六.
顾席晟:好吃嘛?
我问他。
王源:嗯
他低垂下眼看着我,睫毛在眼底的阴影纤长,声音苏磁苏磁的都是缱绻的味道。很甜。
我们就这样,他喂我一半,我再看着他吃完一半。
那天吃得好撑,但是好开心。
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烤红薯。
要回去的时候,姥姥偏要送到村口。
我想我结了婚住在北京,不能一直陪她,她一个人住在乡下,身体又不好,该多么寂寞。我坐在副驾驶,上往后看,看着姥姥的身影缩得越来越小看不见了想着她小时候把我抱在腿上给我讲大黄猫故事的模样,眼里蓄起水花。王先生伸出一只手握住我。
王源:以后我们多来陪陪姥姥。
我点点头。
……………………
莫溪渃:我叫莫溪渃。
莫溪渃: 我爸和我说其实我小时候原本不叫这个名字的。小的时候叫知禾
后来因为我小的时候吃饭习惯特别不好,开始吃的好好的,但是快吃完的时候就喜欢“噗”一下把最后一口米饭喷的面前都是,然后一个人傻乐傻乐的看着我妈抓狂。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这样奇葩的“喷饭”习惯。
我妈始终都在怀疑我真的是她熬了一天一夜才生下来的孩子么?
因为我爸妈的家庭都属于那种家教比较严格
的,他俩的从小就被教育得好好的,而我一一就像个基因突变的产物一样。
但是我爸每次看到我喷饭倒是乐呵,后来他偷偷和我说,在他三岁前也是这个习惯,可把我奶奶气坏了。
所以遗传的力量是伟大的。
从此我妈走,上了坚持不懈给我扭正这个习惯的漫漫长路。其中一项,就是每天在我耳边念那句告诉我们要珍惜米饭的诗。
不过我也是.上了小学才知道,我妈给我念的版本不太一样。
语文书_上的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而我妈给我念的,则是应该经过了她们那里的方言改编过的“谁知田中禾,粒粒心上珠”。
我挺庆幸我妈知道的不是普及版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
因为她为了让我铭记珍惜粮食这个道理,还给我从那句”谁知田中禾,粒粒心上珠”中挑了“知禾”两个字给我改了名。
如果是语文课本版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那么名字要怎么取?知盘?知餐?知苦?.....∠)_
相比之下"知禾”还算好听了。
但我小时候挺嫌弃的,因为“知禾”这个名字真的看起来不那么一般,甚至充满了“文化和内涵”。所以每次自我介绍,老师都要问一句“多好听的名字,你为什么叫知禾啊”,然后我就要不厌其烦的,“充满羞愧”的说“啊,因为我小时候习惯不好总爱喷饭不爱惜粮食balab....."
然后老师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想想那个时候怎么会那么耿直地把自己的老底给抖出来呢? =_ =
就是换个说法“因为我母亲想要让我记住农民伯伯的辛苦劳作和粮食的来之不易”也好得多啊。
讲真,其实我一直挺嫌弃这名字的。
谁小时候没点蠢事儿,不过为什么就我非要搭上自己的名字来记住一辈子呢?
每次想到这里都是一口老血堵在心口,有够郁:闷的。
可是再后来,遇到了千玺先生。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被我喊着千玺或者烊烊的少年。
我就爱上了我的名字,而且万分感谢我母上大人给我起了这样一个好名字。
因为知禾的谐音,是纸鹤。
千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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