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已经大祸临头了,自己的老大竟然还不知道闯了什么祸,狗头军师不禁在心里长长的感叹道:没文化,真可怕!
刀疤脸见自己的狗头军师竟然还在那里晃晃悠悠的卖关子,上去就是劈头一掌,怒声骂道:“你他妈的,倒是说啊,吊老子胃口。”
狗头军师被刀疤脸这么一打,脑袋上顿时间便冒出了什么金星啊,火星啊,总之一大堆星星在绕着脑袋来回转圈。
过了片刻,狗头军师才顶着满是星星的脑袋,指着上面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道:“老大,你看这里的署名,是藏剑山庄,二公子,齐白。”
刀疤脸听到藏剑山庄四个大字的时候,脑袋顿时间也就彻底懵了,差点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过了许久,才用颤抖的声音喃喃自语道:“奶奶的,这下老子可闯大祸了,竟然绑了藏剑山庄的二公子。这下可怎么办,怎么办?”
狗头军师不屑地看了一眼刀疤脸,暗道:打我的时候,那么神气,现在听到自己闯了大祸,就可使慌了,诶,当初怎么选了这样的一个狗熊级别的人物为老大?
刀疤脸这时突然说道:“要不我们收拾细软金银连夜跑路吧!”
狗头军师稍作片刻停顿,使劲摇了摇头,道:“老大,这样不妥,凭藏剑山庄在江湖上的实力和号召力,就算是我们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直接给抓回来的。”
刀疤脸此时明显有些急了,道;“那怎么办,这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要老子在这里等死不成?”
狗头军师急忙说道:“老大别急,我倒有一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刀疤脸满脸火气瞪了他一眼,喝道:“我说军师,你就别摆那什么文人书生的架子了,这个时候,火都快把屁股给烧着了,还有什么不当讲的,快点说,到底是什么主意?”
狗头军师清了清嗓子,道:“老大,我听说藏剑山庄的二公子,极为好色,我们昨天不是从山下抓来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嘛。把她送给齐二公子,一夜销 魂云雨之后,自然就会心情大悦。然后我们再拿出一些宝物送于他手,好言结之,就说这一切都是误会,我想定能化解我们山寨这场灭顶之灾。”
一听到要把昨天抢的娇滴滴的小娘子送于他人,刀疤脸脸上就尽是不情愿了,本来他是打算留给自己做压寨夫人的,如今自己给自己戴上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这实在是有点太……
见自己的老大还在犹豫不决,狗头军师又急忙劝道:“老大,别在犹豫了,山寨上下上百条兄弟的性命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娇滴滴的小娘子随地都是,可小命若是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在自己的脑袋和压寨夫人之间,刀疤脸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前者更为重要,使劲咬了咬牙,道:“好,就依军师之意,一切就交给军师去办吧!”
狗头军师见刀疤脸同意了,嘴角微露笑意,道:“老大英明,现在我去安排,你先去陪齐二公子喝酒尽兴。”
刀疤脸应了一声,便晃晃悠悠的朝大厅林宇所在的位置走去。
望着刀疤脸离去的背影,狗头军师表情之上就闪现出一抹冷冷的阴险笑意。
狗头军师离开大厅,就径直的朝一剑较为冷清的偏房走去。推门而进,就直接将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给抱在怀中,连续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道:“表妹,你可想死我了。”
女子也不反抗,任由狗头军师去亲,去摸,过了好大一会,这才将他推开,道;“表哥,你怎么来了,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找我,不怕被那个满脸刀疤的家伙给看见,将我们两人都杀了吗?”
狗头军师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出于谨慎,还是走到门前,朝外面瞥望了一眼,然后紧紧的把门给关上了,笑着对着女子说道:“表妹莫慌,刀疤脸和他的属下都在聚义大厅,一时半会绝不会来这里的。”
女子闻言,表情有些兴奋的说道:“表哥,那你是来救我的了,我就知道表哥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狗头军师原本就是山下一个贫穷山村的书生,名为张祥,可是连续考了五次,竟然连个秀才都没中。而这个女子就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张洁。本来二人是情投意合,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他表妹家是村子里的大户,根本就看不让他这样的穷酸书生,而且狠狠的羞辱了他一番。
一天夜里,二人便商议私奔,可是却因为走漏了风声,被表妹的家人发现,带领家中仆人村民来追。他表妹被家人强行带走,而他则侥幸逃了出来,可是偏偏祸不单行,又遇上了刀疤脸这伙土匪。
本来刀疤脸见他是穷酸书生打扮的模样,也没有什么油水可占,可是山寨里的唯一一名账房先生前几天被毒蛇给咬死了,便寻摸着这个书生也识的几个字,便打算让他先顶替账房书生的位置。
张祥知道自己考科举,出人头地已经无望,便寻摸着干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有时候,他就常以汉时的张子房,当朝的刘伯温自居。
可是一直苦于太平盛世,没有机会。当他听说一个月前,惠王在安阳起兵,便有投奔之意,可是又苦于自己若是一个人前去投奔,定会被人看清,便寻思着把整个山寨扩大规模,然后率领众人前去投奔,以此为自己谋取高位增加份量,可是无论他怎么劝说,刀疤脸是怎么也不同意。
无奈之下,张祥便有了想要除去刀疤脸的念头,可是自己在山寨里势单力薄,虽然也拉拢了一些人可是还是无法和刀疤脸相抗衡,而且他心里也很清楚,一旦事败,自己就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就在他苦思冥想,束手无策之时,突然想起了西汉末年,王司徒巧使美人计,轻而易举的就出掉了窃国大贼董卓,便想起了自己的表妹,打算也如法炮制,施展一出美人计,除掉刀疤脸,一举控制山寨。
于是他便飞书一封,告诉自己的表妹,自己已经中了举人,又恐表姨夫对他心生间隙,所以就先让她孤身前来相聚,而且为了诱惑表妹张洁前来,他还在信中花言巧语一番。
张洁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表哥非但没有中了秀才,而且还投身山贼,当上了军师这个二把手。不过很快她就又被张祥的一番信誓旦旦之词给打动。
张祥把自己的全盘计划给表妹张洁讲了一遍,随即又补充了一句,道:“表妹,只要你今晚能取悦于藏剑山庄的二公子,齐白,到时候我们的飞黄腾达的机会就来了,那时就可以天天厮守在一起,再也不用受这日夜煎熬的相思之苦了。 ”
张洁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就算今晚不失身于这个所谓的藏剑山庄的二公子齐白,明天自己的一身清白也会受辱于那个可憎的刀疤脸手里。
想到这些,张洁便由最开始的震惊,慢慢的转变为接受,此时,她还对自己的表哥抱有最后的一丝幻想,轻轻的点了点头,道:“表哥,我答应你。”
张祥见自己表妹同意了,兴奋的差点直接跳起来。上去二话不说,就把张洁给抱了起来,朝床上走去。
张洁被自己表哥的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一跳,急忙说道:“表哥,你想干什么?”
张祥露出一丝冷冷的笑意,道;“表妹,你是我的女人,这处子之身自然要由我来破。”
话音还未落下,张祥就把自己的表妹给放在了床上,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高高耸立的大白兔,还有点缀在上面的五月红樱桃,充满着无限的诱惑之意。
张祥使劲咽了咽口水,便犹如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饿狼一样,猛然间扑了上去。两只手不断的在自己表妹的身上开始上下游走,口水一直从她的脖子上流到小腹之上。
张洁由刚开始的轻微的挣扎反抗,到最后的顺从配合,时不时的还叫了几声销魂的呻 吟,听的张祥
下面都直流口水。
二人在房中大战了三百回合,共赴巫山云雨,直到张洁的下体被鲜血染成了红花状,这才有停手之意。
张祥亲自给张洁擦拭掉下体染红的鲜血,又命心腹丫鬟进来给其梳洗打扮了一番,便送到了林宇所在的房间里。
就在张祥和自己的表妹行苟且之事的时候,刀疤脸还正拉着林宇在聚义大厅里喝酒。快到子夜时分的时候,包括刀疤脸在内的十几个山寨中的大小头领都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林宇不屑的瞥了一眼,醉的横七竖八的山贼们,又走到刀疤脸面前,轻微使劲踢了几脚,见他依旧没有反应,嘴角之上浮现出一抹冷冷的笑意,随手便将自己的玉佩给拽了回来,想起刀疤脸还用他那肮脏的口水,咬了一下,便使劲在其衣服上擦拭了几下,见光泽依旧,这才收回怀中。转身离去。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径直的走向刀疤脸醉酒中,无意之间告诉他,山寨放金银财宝的地方。
林宇对于钱财这些身外之物,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是总得让这群山贼放放血,直接将他们给杀了,无疑是最快的办法,此时他的内力已经恢复了五六成,对付这百余名山贼,足够了。可是他又不是滥杀之人,知道里面也有一部分人,是迫于无奈,才委身事贼。
原本林宇以为,刀疤脸这样拉起百十号人,啸聚山林的土匪没有一万银子的积蓄,也得有八千,可是他来回找了好几遍,才仅仅找到五六白两银子。剩下的就是一些一般的珠宝细软,估摸着大概也就值三五百两银子,更让林宇大吃一惊的是,里面竟然囤积了不少女人的衣服,基本上是各式各样的都有,而且看样子质量还不错,想必他们打劫了一家运丝绸的商人,短时间内又无法出手,因此才堆积在这里。因为长时间堆积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看样子都已经开始发霉腐烂了。
林宇重新将这些银子和珠宝细软转移到另一个较为隐秘的地方。打算天亮之后,再取出来,分发给附近的村民。
毕竟这几年,旱灾水患等等灾难接连不断,百姓的日子过的是苦不堪言,而朝廷的赋税却是不减反增,再加上这群山贼时不时的还进行祸害骚扰,更是让他们没有活路,想必这一千余两银子,定能让成百上千的百姓度过眼前的难关吧!
就这样忙活了半夜,林宇这才感觉有点累了,便打算先回房休息,可是他刚刚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就听见里面有轻微而又急促的喘息之声,不禁紧紧地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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