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车的二层是卧铺,所谓卧铺,其实是只能躺着和低头坐着的狭小空间,为了能尽量挤占空间,卧铺之间的距离离的极近,加上一些行李和背包,二层被塞的满满的。
张匡被安排的位置在最靠近里面的地方,长长的一条空间。铺位的环境算不上好,但至少可以忍受,但让张匡感到有点不舒服的是,在进入卧铺车的那一刻,他明显地感觉到了几缕不善的目光。
目光是从卧铺门口传来的,在卧铺靠门的一侧,连着躺了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虽然他们看起来样子普通,但张匡明显地感觉到在自己爬上铺位的那一刻,对方向自己的腰间和背包扫了一眼。
一般人是不会对陌生人的背包留意的,即便是看,也只是一扫而过,而对方的目光却并非如此,从张匡进来之后,三人的目光就轮番扫过他的背包,并且贪婪地注视了好一会,才转向其他方向。
张匡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有可能是小偷,一般在长途客车,或者是老式的慢车上,成帮结伙的小偷并不少,不过这样的人在通往帝都的公路上倒是很少见。
想到这里,张匡并不介意地躺在自己的铺位上,对他来说,小偷并不是什么问题,他的钱物都好好地放在怀里,至于背包里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现在对于他来说,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找到李好,虽然对方告诉他隶属于国安部,但张匡很清楚,国安部可不是什么随便进出的地方,自己更不可能站到门口喊一声,李好出来,她就屁颠屁颠地跑出来。
这个问题让张匡多少感到有点头疼,但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幸好,此刻长途车已经开动,借着车子的摇晃,他缓缓进入的半睡眠的状态。
车子开了好久,车上的人或正在睡觉,或正在闭眼休息,就在整辆车都陷入安静的时候,卧铺门口的三个人仿佛商量好了一般,逐一醒了过来,三人悄无声息地对视了一眼,而后,纷纷从自己携带的包裹里拿出一根根包裹的整整齐齐的棍子一样的东西。如果此刻张匡醒着,那么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分辨出这个东西是一把把短唐刀,外表虽然看起来和棍子没什么区别,但拔出来的话,可以轻易穿透任何一个人。
三人在互相对望了一眼之后,就迅速来到下层,而在下层车里,两名正在假寐的男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先后睁眼回望,在看到下来的三人之后,也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掏出怀里掏出两把卡簧刀轻轻划开,小心向车头走去。
似乎感觉到车上有人走动,车里唯一清醒的司机从观后镜望了一眼,然后咳嗽了一声,一旁正随着车子的摇晃而不断地点头打瞌睡的售票员愣了一下抬起头用迷茫的眼神看了走过来的几人一眼。
“还有一个小时才到服务区,有什么事等一等,为了安全,请各位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一套熟练的说辞脱口而出,不过很快她的话就得到了回应,一把锋利的刀子迅速压在售票员白皙的脖子上。
“草你吗的,闭嘴!”咒骂让瞌睡一扫而空,售票员低头看了看刀子,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啊!……”她刚本能地喊了一声,一个耳光就将她的喊声瞬间打了回去。身后,另外一个人快步冲到司机旁边,刀子也架在了司机的脖子上。
“前面匝道转向停在路边。”一边用刀子顶着司机,劫持者一边威胁地命令道。
“匝道停车扣分!”司机本能地回了一句,结果得到的却对着后脑重重的一拳。司机眼前一黑,车子猛地一晃,晃醒了车上的大部分人,不过劫匪显然并不在乎这些,再次用刀一逼。
“要不扣分要不放血,你自己选!”刀子刺入皮肉,尖锐的疼痛让司机频频点头,想也不想地将车子一个转弯驶入匝道。
车上的人看到忽然转弯感到好奇,有些人刚要开口询问,车后的三人已经抽出唐刀,挨个威胁起来。
“打劫,所有人把钱都给我掏出来,麻痹地,谁要是藏了,别怪我的刀不认人。”三人走到车头,掏出一个巨大的口袋挨个递给车里的第一排乘客。
一名男性乘客有点迟疑,磨蹭着想要拖延时间,他的行动给他带来了悲剧的后果,领头的劫匪忽然举起唐刀在对方大腿上狠狠一划,锋利的刀子割开皮肉,带出一股鲜血,惨叫声从男乘客嘴里传出来,回荡在整个车厢里,顿时瓦解了所有人心中本就不坚定的抵抗心。
接下来的抢劫顺利多了,很多人都乖乖地掏出贵重物品扔进口袋,劫匪甚至还趁着抢劫的过程中,顺势将手伸进一些女性乘客的领口,肆意揉搓着,可即便如此,坐在一旁的男性同伴却丝毫没有任何想要反驳的意思,只能当做视而不见。
很快下面车里的人就被抢劫完毕,三人顺着楼梯来到卧铺,车上的人早已经听到下面的声音,有些人正借着时间差将财务藏起来,而躺在最里面的张匡对此却毫无所觉。
因为铺位的位置,他最贴近车头,轰鸣的引擎声和沉睡让他并没有听清楚下面的动静,虽然之前男人的喊声让他清醒了一下,但因为车子一直在前进,而且后来并没有其他声音传来,所以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一直到身边铺位睡的一个女孩子一直往他的怀里挤,张匡才眼神迷离地回头看去。
入眼所见到是一副狰狞带着淫笑的面孔,正在一个女学生模样的女孩子脖子上乱拱,仿佛一只春情的公猪,女孩无声挣扎地躲闪着,不过却毫无作用,男人的手已经分别伸进女孩的衣服和裤子里胡乱地摩挲着,身上地裤子更是脱到了一半,露出长着一堆黑毛的屁股。
“干啥呢?”张匡清醒过来,转过头看着对方,一头枕着手好奇地问道。
“滚,你不想死闭嘴,老实看着!”男子被忽然搭讪感到很恼火,狠狠地威胁了一句,而身边的女孩听到搭讪,连忙投来求助的眼神。
“哦,办事哪,我懂,带雨衣了吗?”张匡仿佛没听到威胁一样,好整以暇地问道。
“你妈-逼,你是不是想死啊?”男子被弄的很没兴致,从一旁拽出刀子威胁道。
“我这不是好心吗,对了,你媳妇啊,大白天的这么暴露,人家看到咋办啊?”张匡象征性地躲了躲,然后指着女孩问道。
“我,我和他不认识!他,他非礼我!”女孩说这话的时候,眼泪也一同流了出来,她已经感觉到身上男人那丑陋的东西已经顶到自己的敏感地区,只要一用力,自己所有的一切完美就彻底消失了,此刻身边有人插话,让她终于不顾一切地鼓起勇气求助道。
“啊,不是你媳妇啊,是别人媳妇啊,大哥,这你就不对了,你这不是办事,这是犯罪啊。”张匡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整个人更是装出一副好心提醒道。
“草你吗的,我捅死你!”男子直接用刀捅了过来,可是刚捅到一半,脸上的表情就一下子从凶狠变成痛苦,整个人也痉挛着抽搐起来。
身下,张匡的手早就闪电般地伸入到两人结合的地方,一把捏住了男人丑陋的东西,剧烈的疼痛让劫匪仿佛掉进了地狱,全身上下的肌肉都跟着颤抖起来。
此刻感觉最复杂的只有劫匪身下的女孩,张匡的手虽然隔绝了劫匪即将的行动,但一只男人温暖的大手亲密的接触到自己腹部,那种感觉在感激之余是无尽的羞耻。
不过此刻却不是女孩表露羞耻的时候,现在张匡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把身体给张匡也不愿意让劫匪如愿。
“那啥,大哥,你咋啦,难受啦?”张匡仍然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用手拨开刀子后,关切地问道,同时手上再次再次用力。
劫匪已经疼的喊不出声了,全身所有的神经此刻都在尖叫,身上的汗水仿佛自来水笼头一样喷涌而出,如果叫爹能让张匡放过他,他肯定毫不犹豫地叫爹,不过张匡却显然没打算就这么便宜他。
“大哥,办事的时候出事,你这是马上疯啊,这是病,得治。我会一招能绝根,叫葵花宝典,你听说过吧?”张匡笑眯眯地问道,眼神中却透着罕见的冰冷,在说话的同时,双手用力一捏。
劫匪听到的最后的声音就是一声碎裂声,下一秒钟,两个珍贵的丸子已经让张匡捏成了饺子馅。疼痛让他甚至连喊一声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一直到对方晕过去,张匡才松开手,在他看来,他已经彻底解决了对方的毛病,代价更是忽略不计,只是唯一让张匡有点为难的是,他手背上被弄的一片湿漉漉,低头看看旁边的学生妹,正一脸潮红地转头看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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