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恐怖倒计时,犹如魔鬼的鸣叫声,惊吓的大家连喊叫和动作都无法施展,一同看向了始作俑者的我。
“所以,现在你们还想要知道夏凌留下的任何东西吗?”
我笑了,张开自己的手臂,这瞬间我看到了太多从前被忽略的眼神。
关灵虽然强迫的回家欲望让不少人诟病,可她到底还是没造成不良的干扰,反倒是小胖墩,还会偶尔做出错误选择。
可王强不还是一样,有时候也会跳到我的对立面,和我来一次相爱相杀,证明彼此的感情呢?
谁他吗都不是机器人,能做到一点错误都不犯。
所以这种调侃,也刚好证明了我完全看淡了生死吧。
对我来说,活着还是死去,似乎也没有那么大的区别了。
看着闭上双眼,仿佛陷入沉睡的夏凌。
这位没有在检验尸体上做出更多贡献的法医,却让大部分人都由衷的感到愧疚和自责。
同时还有一丝感动。
嘟!嘟!然而气氛无法让我们煽情,看到我手机上放射出的红色光芒,所有人的心跳声都剧烈的仿佛能跳出体外。
“七,八!!!!快……要爆炸了!”
最后的尾音,证明了富二代还是很有声乐天赋的,能将简单的一句哭爹喊娘的话说的这么漂亮,我还真是佩服啊。
“搞什么,你没发现,那只是预备的声音吗?”
翻了个白眼,刘少年表示同样身为富二代,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一下子都不想和身边的这个LOW逼扯上关系了。
“果然还是出现了啊,那个声音。”
那军人更在意的,还是黑手声音本身吧,而不是人,部队里面对于号角一类的讯号还是很敏感的,每一次奏响,就代表进入了全新的节奏和时间段。
那种生活,的确是很磨练人啊,所以才看到了眼前这个稳重而内敛的家伙。
“看起来,有些操作也是暗中被否定了呢,还真是让人失望啊。”
碎花裙女孩感叹道,眼睛的余光没有放过我的手机,嘴角微微上翘。
“可是啊,某些人还是不够老实吧,一看就瞒着不少事情没说出来,不然也不会连累大家了。”
连累团体,这个帽子还真是够大的啊,品川夏,都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现在我算是见识到了。
明明哥有心放过你一马,偏偏还是要来和我对着干,这又是何必呢?
“当然,我们都还不知道,你是怎么确定夏凌不是那名组织成员的呢,现在我们掌握的信息还是太多,就和你这个机长交代的一样,还是不够我们解开谜团的。”
够可以的啊,时时刻刻都不忘记拆台,我已经完全把商致远的吐槽当做是放屁了,这家伙不就是想要映射我机长身份的水分么,还有我是否做好了带头作用。
而我,也不打花费太多的时间和他们纠缠。
“何必呢,商致远,现在我已经证明了很多事了,一定要我一点点说明么,一定要逼我揭开你的真面目?”
他是不是嚎哭者,我早就不在意了,也不需要在意,我也算是第一次做出了身为机长的大胆决定。
“和身份无关,和立场无关,我他吗就是看你不爽!商致远,我从现在开始要是还活着的话,永远都不会把能力用在你身上的,我发誓,因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会亲手了结你。”
指着他的鼻梁,我前所未有的畅快,同时这约定也算是一种强制性的条件限制吧,像是困难模式的附加条件,偏偏我还是一时冲动说出口的,简直连给自己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白痴……”
刘念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虽然是开玩笑,可我却看到他眼神中的担忧。
也许吧,现在我赌气不查证商致远而是留到最后干掉他,相当于徒增了不少风险。
我们面对的,本就不只是嚎哭者的威胁本身。
从我接受到夏凌那边的秘密分析,我就意识到这飞机上的确可能存在一个特殊的人,一个隐藏身份或是面貌的人。
一个神秘人。
他(她)会是谁呢,如果不是刘少提醒,现在我的确没有这层思路了。
可那个人,究竟又是为什么潜伏在这里呢,这个问题很值得深思啊。
我可不觉得这场游戏那么有魅力,夏凌之前的外表形象终究是演戏,能真的喜欢不断死人的变态并不多。
“总之,现在已经快要进入下一个环节了,我们的发言都可能被误导,所以就减少对话的人数好了,你们自己拿主意。”
面对这种特殊时间段的最好办法,就是让这气体的影响降低到最小吧,或是让我们几个原本就算是热门人物的人互动。
这样一来,损失也接近为零了,大部队只需要在我的发言,和其他重要嫌疑人的口中寻找转瞬即逝的信息。
“哼,想的还真是周到啊,可现在你也没办法洗清自己的嫌疑了,何况你还和那个科研者有些联系,谁知道你会不会其实就是那个人呢。”
可以确定的是,商致远的思路,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飞机上这么多潜在的关系网,还有隐藏条件,需要额外完成的任务,这些交错出的局面,反倒是比单纯的警察抓小偷游戏有趣的多了。
遗憾的是,这种趣味性的代价恐怕就是游戏难度的增加了。
“阿门,孩子们,在发现真正的证据前还是不要胡乱猜测了。”
老人也想主持局面嘛,人老心不老,一句话就展现出了自己出色的语言能力。
也不愧是,长期依靠这种方式忽悠人的存在,这种假神父,估计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让人在自己勉强忏悔了。
真正能够聆听别人秘密,而又做到完全保守,或是在关键时机公开的人,或许才有资格成为神父吧。
也许从根本上来说,能有这样判断力和善良本性的人,不管身份如何,他的存在就是一种洗涤和救赎。
“听到了吗,商致远,连老先生这样身份不明的人,都不太看好你了呢,现在还是不要拿夏凌的事做文章了,我也赞同刘念的分析。”
不得不说,保留一些信息还是我自私的念头,同时也是被迫而为。
“这趟航班上,也许是真的存在真正的星鸦吧,那个可怕的,连性别都无法得知的人。”
直接就大咧咧说出关于女法医姐姐的事,不仅未必能得到支持,她的照片肯定也会被当做疑点,甚至怀疑是夏凌自己的照片了,将她之前的一切都当做骗局。
因为他们既然能怀疑这飞机上的每一个人,自然连这神秘组织和评定系统,都可以当做是一种误导的诱饵了。
身为一个思路开扩者的好处就是如此,在我展开一些神经质的猜忌时,却刚好可能撞到了极重要的思路。
“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事,就是揪出那个人了,也许是女扮男装,或者根本就是女性身份出现,进行了易容呢?”
刘念的话也代表我的一部分观点。
而我更担心的是,这样被神秘人的线索牵着鼻子走,会不会就这样减弱了对嚎哭者的辨别力呢。
鱼与熊掌,到底还是不可兼得啊。
不过转念一想,当我们都陷入昏沉姿态的同时,那些嚎哭者也早就露出了自己的马脚吧。
下一次环节,将直接决定最后决胜回合的人员配置!
“没错,刘念说的有道理,但我们也不能松懈,下一轮如果没有保护成功的话,也许你们就只能用我的遗言来推理出凶手了。”
我的发言,也像是那最后的晚餐一样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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