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快出来,本姑娘知道是你,快点,不要惹本姑娘发飙。”欧阳诗诗当下心头得意了,暗想着,丰乐和那小子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这般想法着实是她个人的想当然罢了。
见欧阳诗诗竟是得意之间忘形了,丰乐自认为,自己这个做少爷的不得不出面了,当下很是刻意的咳嗽了两声,此刻,看着欧阳诗诗的神情也是有些少爷架子了,但见欧阳诗诗听而不应,当下不由脸色稍变。
“欧阳诗诗。”丰乐故作沉声喊道,“怎么,你还当我是你的少爷么?”
丰乐这话一出,看来在欧阳诗诗也是有些分量的,但绝对不是服从,是震撼,我不情愿,也知道现在丰乐都喊出声来了,自然自己不能够再装下去了。
欧阳诗诗这才慢半拍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行为似乎好像仿佛貌似又是超出了丰乐那所谓的规矩了,当下小脑袋就又是一耸拉,活脱脱一个再次发现自己犯错误的孩子一般。
“再次给你强调一下,听少爷的,让别人说去吧,但是你自己绝对不能够有任何言论,既然自愿做我的丫鬟,你就应该遵守我的规矩,否则~~~”丰乐是说话有些激动了,差点没把话说过头了,不过,好在悬崖勒马,当即便是发现情况不对,最后一句话硬生生被牙关锁死在最终,竟是没有飙出来。
听着丰乐的语势,欧阳诗诗瞬即便是来兴趣了,当下双眼闪烁着点点金花,神情渴望地盯着丰乐,貌似很是单纯地期待着丰乐那未完的结局。
“再次什么?少爷,你说啊,再次什么?”见丰乐不说了,欧阳诗诗便是主动出击,带着自己以为渴求知识浸泡的小女孩一般神情问道,这少爷也是喊得极为顺溜。
丰乐还真是不习惯这欧阳诗诗这般语气神情,当下全身疙瘩往下掉,一边的皇浦沉香也是张大了小嘴,只是,随即便又是微微用那纤白的巧手掩住贝齿,不可思议地看着欧阳诗诗这般表情,别说丰乐才认识欧阳诗诗几天没见过这样的欧阳诗诗,就是皇浦沉香这个和欧阳诗诗从小长到大的女子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欧阳诗诗,眼神中满是迷茫。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是幻觉,是幻觉。”丰乐心头狂念着,想要稳住心神。
“既然我不能抵抗她这些表情,那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丰乐最后知道,那些无聊的言辞是没有丝毫作用的,当下便是心头叹息着想着,身子也是默默地转过了过去。
“我唯一能够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丰乐心头又是想到,留给欧阳诗诗的背影上在全是这么一句话:眼不见,心不烦,清静也。
见丰乐竟是不吃自己这一套还这么绝的转过了身去,不看自己,当下俏脸气的通红,但是眼下她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发作,要不然就要是被丰乐抓住把柄红让自己难看。
“你快说啊,究竟会怎么做嘛?”欧阳诗诗虽然心头气急,但是知道丰乐本想说的那未完的结局就是自己想要的,当即也不在意了丰乐的可恶举动,不依不饶地说道
“我就会永远让你做我的丫鬟。”丰乐嘿嘿笑着,说道,刚才他差点说漏嘴了,现在怎么可能还会犯那傻事。
“你,你耍赖,你明明不是这么想的。”欧阳诗诗一听,竟是指着丰乐那诠释的背影,俏脸气呼呼地刁蛮地说道。
“耍赖,我怎么耍赖了,欧阳诗诗,你这话才是耍赖,懂不?”丰乐当下反驳道。
欧阳诗诗又是被气糊涂了,说话更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刚才那番话,明显就是强词夺理。
欧阳诗诗被丰乐这么一揭穿,又是无语了,气的直跺小脚。
本以为丰乐说的是“我就会不要你这丫鬟了”而丰乐顺口之下,本正是想这么说的,但是欧阳诗诗就刚才那番举动,却是又回到了丰乐第一次给他的定义——白痴,竟是那般追问,丰乐即便再蠢也不会那般说了。
皇浦沉香再次笑了,看着丰乐的背影,此刻却是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冷漠,心中稍微好过,但见欧阳诗诗这般神情,也是哭笑不得,暗想,这欧阳诗诗是被丰乐气糊涂了,不由想起丰乐上世气自己身边的丫鬟小环时候,不也正是这般场景。
“好了,诗诗,丰公子这话说的倒也没错,你还是不要再这般和丰公子斗气了,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当初丰公子的条件,你就应该遵守才是。”皇浦沉香虽然觉得好笑,但也还是耐心劝慰道。
“沉香姐姐,你怎么也帮这臭小子说话呢?”欧阳诗诗当下不乐意地说道了
“嗯?欧阳诗诗今天我且再次提醒你一下,以后叫我少爷,不是什么臭小子。”丰乐一听,很是欠扁的转过身来提醒着道,随即又是转回去。
“你看,沉香姐姐,他故意气我呢。”欧阳诗诗竟是在皇浦沉香面前撒起娇来了,却不知道,皇浦沉香不但是帮不上她,还可能是“自身难保”。
丰乐听之,顿时脸上一笑,这欧阳诗诗在一些事情上好强好面子,有些刁蛮,但是说到底,她毕竟还只是个姑娘,有女性天生的特性罢了,此刻的欧阳诗诗不正是那天性的表现。
“你不也是故意和丰公子作对不是,如若不然,丰公子怎会这般说。”皇浦沉香自然心中有私,向着丰乐说话,就是这从小到大的欧阳诗诗也是抛开了。
欧阳诗诗听着皇浦沉香这话时越来越不着边际了,怎么,今日本是拉着皇浦沉香来帮忙的,反倒是好像给丰乐拉来了一个帮手似地,当即疑惑不已,很是怪异地看了看皇浦沉香,又是看了看那依旧留下一道背影自命潇洒的丰乐。
皇浦沉香见着欧阳诗诗那眼神,不由全身不自在,忙掩饰了一下表情眼神。
“哼。”自知今日自己是拉错了帮手了,当即气愤的闷哼了一声,鼻音之下,倒是惹得皇浦沉香一阵好笑。
“但是那小子我得问问,见到我们那般鬼鬼祟祟,竟然吓成那样,定然有什么企图。”欧阳诗诗是被丰乐绕了这么打一个圈,居然还是没有忘记慕容坠那小子,当即丰乐就是郁闷。
“慕容坠,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尽人事听天命吧。”丰乐心中笑着说道,只是听着皇浦沉香这般的帮着自己说话,倒是顿时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好在是背向着两人,想必,皇浦沉香也是不能够察觉到自己一丝异样。
慕容坠是全身冒冷汗,刚才那一下就是将他吓得不轻,现在本以为丰乐绕着圈子,将欧阳诗诗的注意力给引开了,谁料,感情这绕了这么一大圈子,这母暴龙还记得这事情呢,现在他是后悔自己怎么就没在这房间内搞个什么暗格密室什么的,也好有个藏身之处。
“诗诗,别闹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别再打扰丰公子了。”皇浦沉香虽然也是好奇,那少年怎么就是见到自己和欧阳诗诗就是吓成那样,但是心中仔细一揣测,不由便是有了结果,暗自思忖,那少年定是知道欧阳诗诗在斗院的名声的,这才那般表情举动,当即就是拉住欧阳诗诗说道
但是,其实在皇浦沉香心中,更多是因为忍她受不了丰乐对欧阳诗诗却是这般玩笑,气着欧阳诗诗,对于自己却是不闻不问,冷漠相待。
毕竟,她只是人,不是圣人,所以她达不到圣人的那种清心寡欲傲然他物的境界,是会有私心的,作为一个女子所持有的那么一点私心罢了。
“不行,我今日其他的都忍了,但是那小子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欧阳诗诗却是倔强的像头牛一样,说道
“我没意见,你看就去是了。”丰乐自知自己已经是尽力了,当即便是摆了摆手说道
房间内的慕容坠一听这话,就知道,丰乐将自己卖了,而且是极为低价的就此抛售。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丰乐是退了一步,但是没想到,欧阳诗诗是得理不饶人了,竟是这般说道,丰乐顿时心头郁闷不已,暗想着,你这女人是给你点颜色就以为自己是花朵,倘若不是因为你身边的皇浦沉香的原因,我就一直用那天你答应老子的条约压着你,看你还怎么发飙。
只是,丰乐郁闷是郁闷,心头想着,却是没有付诸实践,他现在倒是乐得自在,想要看看慕容坠那小子和欧阳诗诗面对会是怎样?
丰乐是满怀笑意地期待,时不时的会注意皇浦沉香的举动气息变化,而房间里的慕容坠也是终于达到了心里极限了,当下满头大汗的从房间内拉门走了出来,正好撞上走近想要对门板实施暴行的欧阳诗诗。
“哎呀,你不长眼睛呀?”欧阳诗诗当即就是退身骂道。
慕容坠也是心头害怕,毕竟自己论实力就是破不了那欧阳诗诗的金甲护盾,换言之就是打不过,论在邓地以至于只是这斗院的势力,也是比不上欧阳诗诗,但又是没有丰乐那般霸气,能够震慑住这母暴龙。
“呃,我••••我上••••上茅房。”慕容坠是本想着,既然欧阳诗诗是盯上自己了,何不如出去硬起头皮看看这欧阳诗诗究竟敢拿自己怎么样,再者,见那丰乐不是应付起欧阳诗诗来时游刃有余不是,难道自己不行吗?
可是谁想,这么一撞,那股心头好不容易凭借着丰乐积蓄起来的王霸之气却是突然之间烟消云散了,当即又是冷汗直冒,甚至不敢和欧阳诗诗对视,当即便是心思急转之下,说了这么一句极为蹩脚的话来。
丰乐一听,当即便是笑了起来,只是有些保留罢了,然而,皇浦沉香却是见这少年这般害怕欧阳诗诗,暗想定然曾经受欧阳诗诗欺负过才是,当即竟是笑出了声音来,然而,皇浦沉香自己心里清楚,这恐怕是她自转世一来,笑得最为惬意的一次,但是,随即转眼看着丰乐的背影,却又立马收敛了起来,不再做声。
“上茅房?”欧阳诗诗脸色一变,瞪着慕容坠,“憋着。”
此刻欧阳诗诗面对着慕容坠却是如同丰乐面对着欧阳诗诗那般,不过也该慕容坠倒霉的,本来欧阳诗诗就是被丰乐气的憋屈的很,找不到地方发泄,现在慕容坠示弱,她自然而然的将之视为自己的出气桶了。
丰乐脸色一变,听着欧阳诗诗后面两个字不由汗颜不已,但是现在丰乐可是没有想过出手震慑欧阳诗诗,倒是想要看看,这欧阳诗诗究竟是如何作为。
“啊?”慕容坠一听欧阳诗诗这般霸道的话,当即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欧阳诗诗,那张原本亦是俊朗不凡的脸竟是有些憋屈,进而是扭曲。
“欧阳姑娘,人有三急,这可不是说憋住就能够憋住的。”慕容坠说着还做了个极力忍住内急的表情和动作,不过,实际上,他并不是内急,只是害怕和这欧阳诗诗待一起罢了,想要找借口离开,但是这借口实在是有些蹩脚,如今屎遁尿遁早经行不通了。
“这个我不管。”欧阳诗诗哪里会理会这小子的这番说辞,她只知道,现在自己很不爽,急于想要找人发泄,所以你很不幸,成为了这么一个幸运儿。
“我问你,你干嘛看着我就鬼鬼祟祟地,是不是图谋不轨?”
“啊~”欧阳诗诗刚问道,那慕容坠就是在此惊呼, 眼睛睁得更大,看着欧阳诗诗,很是觉得不可思议。
“图谋不轨?”慕容坠讷讷地说道,心中暗自想着,谁对你图谋不轨,我看那人不是眼瞎就是急色之人。
“怎么?你不承认?”欧阳诗诗早就做好和慕容坠开战的架势了,只等待着慕容坠进一步说着让自己不爽快的话就行了。
“欧阳姑娘,你那可是高看我了,你这般绝色佳人,我哪敢有图谋不轨之心啊,就算是借我十个八个胆子,我也是铁了心的不敢啊。”慕容坠的确是不敢,就算是欧阳诗诗主动贴上来,他也是只有逃的份,开玩笑,跟着这欧阳诗诗来拿玩意,不是找死就是闲命太长了,可是他慕容坠还没有这种英年早逝的打算。
“那你为何那般害怕于我?”欧阳诗诗虽然恼怒,但是这番话的意思还是听出来了一点,可是慕容坠是隐含着两层意思,其他人都能够听出来,但是唯独欧阳诗诗这个第一当事人听不出来。
“我那不是见欧阳诗诗姑娘你如此绝色佳人,我当时心头顿时一阵焦急不是,我不是害怕,我是紧张。”
慕容坠这番话一出,皇浦沉香却是再次笑了起来,虽然她听出了这少年话中的意思,但也没有想过提醒欧阳诗诗。
丰乐听着暗自汗颜,这小子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会说,当即更是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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