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是纷纷看着这佝偻老者,只是那神整个儿齐的肃穆和郑重,此刻没有任何人还在低声议论。
“院长。”夏侯天见老者过来,喊了一句。
这人正是斗院的院长,宗蓝,身上一件黑色长衫微微有些老久,但即便如此形象,却是没有任何人敢怀疑这老者的厉害,就是一边毫无了解的丰乐心头也是微微一沉,但是听到院长两字,不由又是一松,暗想,原来这老头正是自己要找的宗蓝。
“嗯。”宗蓝微微沉吟了一声,却是走过了夏侯天的身边,笑着看了看丰乐。
后者疑惑不已,暗想这老头对自己笑是什么意义,当下心中寻思不已。
“你作为老学员,难道会不知道学院的规矩?以你的辈分是绝对不允许私自向新学员发动挑战的。”宗蓝微微走进了丰乐,当下却是出人意料的再次转身沉声想着夏侯天说道,一听宗蓝之话,夏侯天脸色不由就是一变。
夏侯天作为斗院的老学员,怎会不知道斗院的规矩,但是,他之所以会那般逼胁丰乐,不是因为丰乐伤到了欧阳诗诗,也并不是因为他抹了夏侯家的面子,而是因为,他记住了皇浦沉香因为这个少年的神情举止,他心中妒忌,不爽,即便皇浦沉香一再警告自己,可是,夏侯天心胸并非宽阔之人,见自己爱恋的女子却是想着其他男子那般传神,怎能够承得住气,早在那一刻就将丰乐是为眼中钉。
丰乐心中却是以为这夏侯天是为了顾及到自己伤害了欧阳诗诗之事这才可以刁难自己,却并不知道其中原因深远的很。
“呃,知道。”夏侯天当下讷弱的回了一句,没有之前面对丰乐之时的那股盛气。
夏侯天虽然家族背景雄厚,能够影响一方地区,然而,身前这老者却是家族上下纷纷交代过的,不可惹恼,虽然夏侯天心中不明所以,但是,夏侯天却不是夏侯震那般霸道之人惹事之人,倒是谨遵家族交代,如今倒也是不敢有何脾气,再者,这宗蓝的实力夏侯天可是从来不清楚的,只知道高深的难以估测,就是自己的那些强者恐怕也是没有几个能够和宗蓝平分上下。
“知道你又为何刁难?”宗蓝依旧沉声,只是说话之时却是看向了身后的丰乐,点了点头。
丰乐是迷糊不已,也是回敬着点了点头,此刻妹喜是早就亟不可待的走近了过来,神情担忧,问着丰乐是否伤及哪里之类的关切之话,虽然丰乐心中微微留有暖意,不过,心中却只得叹息。
“院长,方才,我并非刁难这少年,只不过,这少年并非我斗院学员,斗院也有规矩,凡是无缘无故私自踏入斗院之地的人,人人都可以挑战。”夏侯天凭着最后一道屏障辩解着道
“嗯?这少年是我请来之人,而你们却是不分青红皂白,故意刁难,难道在斗院待了这么多年待腻不成?”宗蓝说道此处,却是周身气势猛然一变,想着夏侯天逼压了过去。
夏侯天顿时心中一阵恐惧,暗想这宗蓝实力果然不俗,这般威压自己却是喘息不已,殊不知,倘若宗蓝想要灭掉自己,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当下也不敢硬抗,示弱地想要退开一段距离。
可谁想,这身子却是妄如被无形力量给禁锢了一般,当下身上冷汗直冒。
虽然夏侯天修为相对丰乐这些学员来说,是超出了不少,但是在宗蓝面前却还只是个蝼蚁罢了,而现在宗蓝却是不知道以何种力量将自己凭空禁锢,他心头震惊之余岂能不恐惧,想着,家族的交代果然并非毫无意义。
“院•••院长,这实在是我们的疏忽,只不过,我们并不知道其中缘由。”夏侯天心里恍若就要崩溃,面对宗蓝那无形的压力,以及这诡异的禁锢,夏侯天就算再怎么高傲目空一切却都还是丢盔弃甲,狼狈不已。
宗蓝见夏侯天模样,却是神色没有丝毫的异状,只是有时沉声冷哼了一声,他心中清楚这小子家族势力,但是他可不是任何家族可以随意招惹的,再者,这夏侯天在于斗气修炼上倒是一个难得的奇才,这才二十出头,却是修为大剑师巅峰状态,虽然在斗院达到大剑师修为的学员不在少数,但是唯独这夏侯天修为最为深厚鹤立鸡群。
此刻宗蓝见夏侯天神色之状,心头微微笑了笑,今日给这小子一个小小的亏吃,但是杀杀他的傲气,当下便是全身威压内敛,心念也是随即一动。
那夏侯天本正在想着挣开那禁锢,却突然察觉周身一轻松,同时那口紧绷着的气也是呼出,只觉此刻长衫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浸透了,此刻那禁锢和威压一减却是有些脱离的再次喘息了起来。
此刻,那围观的学员是不敢吭上一声,心中不明白这院长及究竟和那少年究竟是和关系,却是不惜可能得罪于夏侯家族,为那少年出面,心中嘀咕,那绫音女子却是俏脸微微笑容,这让她身边的女学员不由很是疑惑,暗想,今日这绫音究竟是因何事表情这般丰富。
绫音看了看宗蓝,心头早已有猜测,此刻见宗蓝暗中教训夏侯天,不由又将眉目转移到了丰乐身上,却再次笼罩上了一团迷惑。
丰乐现在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多余,暗想,现在完全是这老头在当主角,有些悻悻,却是朝着妹喜低声了几句,好让妹喜宽心,虽然不怎么感冒这女人,但是面对她的关心总不能够是不冷不热的。
“去了吧,今日之事我暂且不追究你们。”宗蓝沉声朝着夏侯天说道,目光看向了脸色难看的欧阳诗诗。
那夏侯天和夏侯震是纷纷怒视了一眼丰乐,之事夏侯天的眼神之中更显的几分印阴毒,丰乐暗自不妙,却又不明所以,这夏侯天为何这般相视自己?
众人也是忌惮这宗蓝院长的威信,当下虽然依旧不愿离去,但也不得不三两成群分开,至此,异常斗法却是这般结束。
虽然丰乐最终胜了,但是他却是胜的并非轻松,而欧阳诗诗却是彻彻底底的失败了,此刻,还摆在两人面前一个问题,就是两人斗法之前的那个约定,当然丰乐没什么压力,只是欧阳诗诗心头很是为难,暗想自己当初真是太自大了,但一想这少年竟是故意隐藏实力,引自己上钩,心头不由又是暗恨不已,想着前后两次都是栽在了这小子手中,美眸狠狠地瞪了一眼丰乐,却又俏脸突显苍白,看是内伤不轻。
宗蓝见状,却是向着欧阳诗诗单弱的后背微微拍了两下,当即丰乐惊奇发现,极点金光乍现宗蓝手间,心头震惊不已。
欧阳诗诗只感觉体内一阵舒畅,当下便是好转不少,神色感激地看了看宗蓝。
“小兄弟,你是来找我的?”宗蓝没有理会欧阳诗诗,却是转身看向丰乐问道,面色笑容突显,虽然神情急转,但是丰乐却是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做做之感。
当下丰乐点了点头。
“三日前,我遇上一剑宗修为的前辈,他给了我一块玉牌,让我到此前来找寻前辈,却不料发生今日之事,小子适才无力冒犯贵院,还望前辈见谅。”丰乐倒是会说话,一句一句说出来,停在宗蓝耳中,笑容更显灿烂。
“呵呵,小兄弟哪里话,今日之事实则我斗院之过,难得小兄弟如此年纪却是这般通情达理,老朽心生佩服,只是不知,你所指剑宗究竟是何人?”宗蓝摆了摆那有些枯瘦的手说道
“抱歉,我并非知道,只不过这块玉牌,想必前辈应该知晓。”说着丰乐便是从袖袋中掏出一块洁白圆润的玉牌,玉牌上那一个篆体金色字体却是有些发亮引人眼球。
欧阳诗诗听着丰乐之话,心头却是明白,这玉牌定然就是那剑宗交给这少年了,那么一来,当晚他们所谈之话定然就是少年刚才口述大概了,但现在又想起这可恶少年当夜之语,心头更是恨得牙痒痒,不过,这内伤尚未好全,自是俏脸又是一白,倒是惹人怜惜不已。
宗蓝接过丰乐手中玉牌,定睛一看,那原本恢复到和佝偻身形一般搭配的浑浊眼神突然又是炯炯有神,和那佝偻身形格格不入。
丰乐见宗蓝此般神情,心中暗道,这老头定然知道那剑宗身份,当下默默不语,静静地等着宗蓝的回话。
宗蓝看了良久,这才眼神恢复,只是那神情有些激动。
“他让你在斗院修炼。”宗蓝这时候的说话却是让丰乐有些失望,没想到,这老头惊喜了这么半天,想想总该给自己一点彩头,谁想,这老头就是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丰乐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意,这句话剑宗当初就表达了,现在不过是宗蓝重复一遍罢了。
“他究竟有何身份?”丰乐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虽然知道这般很是冒昧,不过,丰乐现在也是当事人之一,怎么能够这般迷糊这件事情。
宗蓝见丰乐问及,笑了笑,摇了摇头,然后很是神秘的摆手说道:“不可说,不可说,倘若你们还能相遇后,他弱愿意告诉与你,才是,而不是我。”
丰乐心中腹诽不已,暗想你老头还和我玩神秘不成?
欧阳诗诗现在听着几人的话是更加迷糊了,不过,一遍的妹喜是从头到尾就是迷糊着,在这件事情上,她完全是个局外人。
见丰乐那般模样,宗蓝心头笑了笑
“既然你今日前来找我,定然心中早已有所打算,这般,你就在斗院安顿下来,其他事宜我且让人给你安排便是,还请问小兄弟姓名为何?”
“丰乐,丰富的丰,快乐的乐。”丰乐再次解释道
妹喜又是轻柔一笑,倒是更觉得丰乐多般迷恋了。
欧阳诗诗一听丰乐自报家名,当下心头暗自刻下,同时已经是将心中所知道可恶言语都扔向了丰乐的名字,心头却是自娱自乐,微微暗自发笑。
丰乐虽是与宗蓝交谈,注意力却是没有发过欧阳诗诗,此刻见欧阳诗诗神情,心中有些苦笑,只是再次冒起那股疑惑?久久不能挥去。
“姑娘,既然我们之间的战斗结束了,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履行你的诺言了。”丰乐这时想起之前的两人之间的约定,当下似笑非笑的说道。
欧阳诗诗一听,面色当下一红,顿感为难,而妹喜也是神色微变,看着欧阳诗诗,心中默念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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