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长夜漫漫,可对此时的张娇来说却有种光阴似箭的感觉。
明天中午就要去‘述职’了,而且充满了变数,而最大的变数就是让她去接客。
当初警方冒着卧底失败,最少也是被怀疑的风险,允许她对外称自己有花柳病,其实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完璧之身。
现在任务没有一点进展,今天总算来了个机会,难道要让她以纯洁膜为大家去寻找突破口吗?
如果真这样,还不如便宜眼前这个混蛋。
幸好,她情急之下打出了此生至强一拳,而他在自己胸口那一抓,产生的电流化作了脑中的灵光,想到了办法,但感觉更像是精,虫上脑。
管他是真是假,能解决问题就行。
张娇红着脸瞪着他道:“有屁快放,如果有用可饶你不死,如果没用……哼哼,砂钵大的拳头见过没?”
高君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根据我们刚才的分析,如果他们想让你接客,目的是将你携带的花柳病传给对方,那对方一定是仇家,但是双方还没有撕破脸,对方甚至不知道他们已经起了歹心,企图陷害他,否则这个计划无法成功。”
张娇点头表示认可,如果双方已经撕破脸,对方一定不会去他们的场子,这不是自投罗网嘛。
唯有双方没有撕破脸,才能偷偷摸摸做局构陷。
“只是,这洗浴中心属于涉黄,带有江湖性质也就是涉黑,他们的仇家应该大致也差不多,用这种方式,即便对方染了病,也算不了什么吧?”张娇说道。
高君却笑了起来,眼神古怪,好像在嘲笑她单纯。
张娇大怒,立刻伸手比划了一下,好像要掐他脖子,高君这次也不示弱,有了克敌的办法,立刻双手摆出龙形虎爪的模样,张娇一愣,双眼喷火。
高君开口道:“谁规定黑社会的仇家就一定也得是流氓了?这秦海皇宫买卖做得不小,背后一定还有产业,算得上日进斗金的大生意,而这种娱乐场所本来限制就多,更何况私底下还有涉黑涉黄的勾当,所以他们不是在和别的团伙争地盘要打打杀杀,他们的敌人很可能在衙门,在各大部门。”
张娇想了想,似有所悟,这种娱乐场所经营不易,管制颇多,所以一些人削尖了脑袋也要和一些主管部门的领导搭上关系,谋求庇护和大开绿灯。
她身在警方自然也清楚,有时候扫黄行动,警方刚刚赶到,可人家早已人去楼空,打烊关张了,这明显是有人通风报信,更有甚至,明明接到举报,却不出警,或者延迟出警,还有些娱乐场所干脆就不在扫黄的范围内。
这说明警方内部从低到高,都有人被收买成了保护伞,小人物可以通风报信,大人物直接将他们屏蔽与监管之外,由此可见一斑。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这一切推断都是真的,他们可能要对付某位相关部门的人物?”张娇说道。、
高君点头:“应该如此,娱乐场所经营限制颇多,竞争也是异常激烈,如果有一位主管领导是天上人间的保护伞,刻意刁难打压人间仙境,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吧?
所以我猜,如果他们真的叫你回去接客,对你来说也是一次绝佳的机会。”
“我呸!接客算什么机会,要不然让给你?”张娇没好气的说。
高君皱眉道:“你这人脾气也太急了,一看就是初女,真正成熟稳重经验丰富的女人,都知道前,戏的重要性,要耐心细致的做好铺垫,主戏才会精彩。
你这性子估计和生理构造有关,应该是下面那层纯洁膜形成了阻碍,我建议并且愿意亲自帮忙你打通隔膜,如此一来,聪明的智商就能重新占领高地……我擦,小妞学会远程攻击了!”
高君稳稳接住她扔过来的运动鞋,看着她满脸胀红,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样子,好像一个圆润的大茶壶,一只脚没有鞋子,短款丝袜裹着玉足,精美如玉。
“你个混蛋在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立刻报警?”张娇愤然的说道。
高君无语,这丫头不亏是警察,还真是做到了有法必依:“咱还是说正事儿吧,如果这一切都如我们猜测的这般,那我想,这位处处刁难秦海皇宫,被他们视为敌人的官吏,应该有他自己的特殊性。
比如家有悍妻,或者与女性上官下属有染。”
“这有什么关系嘛?”张娇立刻问道。
高君道:“别忘了,你是一个身患花柳病的退役头牌倌人,花柳病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它有传染性,一旦这位赃官污吏从你身上中标,立刻就会称为传染源,与他有染的悍妻,女性上官,下属,情妇等人都会传染。
事情闹大,自然有人要收拾他,必然没有好下场。”
“如此一来,秦海皇宫的人,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就能除去这个处处刁难他们的心腹大患了。”张娇接口道,满心的震惊,
但更让她吃惊的还是高君,事情并没有发生,但高君仅凭‘中午见面’这个时间点,这分析得如此丝丝入扣,仿佛预见了未来一般。
虽然都是假设,就算真的没发生,对方只是叫她回去领工资,那高君的分析能力还是让她震惊。
张娇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又问:“如果真是如此,我该怎么做?为什么你说对我是个天大的机会呢?”
“对,确实是一次好机会。”高君正色道:“只要你能不动声色的让他发现你患有花柳病……”
“我没有花柳病!”不等高君说完,张娇又怒了。
高君瞥了她一眼,道:“你这层纯洁膜一定比正常人的要厚很多,严重阻碍了你的智商占领高地。”
话音未落,有一只鞋飞了过来,高君稳稳的接住。
他手拿两支三十八码的运动鞋,宛如一尊佛,一手镇魂铃,一手降魔杵,高在法台之上,讲经说法,普度众生:“这个赃官污吏既然能来秦海皇宫,那一定是做好了寻花问柳的准备,以为对方只是有意拉拢,却不知包藏祸心。
既然他是风流阵中人,既然经验丰富。
洗浴中心的姑娘都有制服,身上没有可装物的口袋,通常会拎着小包,里面是一应润滑,防护的道具。
到时候,你假装拿东西,可不动声色,装作不经意的掉出一些药物,但标识一定要明显,比如强烈消炎的头孢克肟片,治疗妇科疾病的妇宁栓诺氟沙星,另外还有特效药败毒胶囊等等。
这种人久立花丛,经验丰富,又最怕不洁,只看这些药物就能猜出什么,然后你在自己胳膊上画出几个红色的斑疹,以他这种人必然一看便知你是一个梅读的中晚期患者,毒疹已经蔓延到手臂了。
到时候你千万别慌,一切要表现的自然,而对方也绝对不会发飙,毕竟他身在别人的地盘,一旦识破发飙闹将起来,洗浴中心的人一定明白,让他离开,以后一定会找死了整治他们,所以,没准会激怒他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人灭口。
对方既然是赃官污吏,一定是聪明人,他识破你是花柳病患者,自然就明白洗浴中心之人的险恶用心,他一定会保持冷静,假装视若不见,并会以各种借口趁早脱身。
一旦他脱困,秦海皇宫将面临的必将是灭顶之灾,到时候,很可能会牵连出他们背后的大人物和整个涉黄涉黑的链条,无形中等于帮你完成了卧底任务。”
高君一口气说完,张娇已经目瞪口呆了。
这家伙不仅将事情分析得让人如亲眼所见,甚至连当事人的心里想法,做法都分析得如此透彻。
张娇忍不住问:“你这家伙是不是能预测未来呀?”
“啊?你怎么知道的?”高君顿时大惊失色,贼兮兮的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这才说道:“千万别和别人说。”
“你难道真能预测未来?”张娇吃惊的杏眼圆睁,不敢置信。
高君点点头,不信我现在就预测给你看。
他故作神秘,口中念念有词,猛然睁开眼,眼中精光闪烁,看着张娇道:“预测出来了,你以后一定会生孩子!”
“哇!这可真……真是废话!”张娇一百八十度大转折。
“我还没说完呢。”高君道:“我预测,你以后不仅要生孩子,而且孩子还姓高。”
姓高?张娇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自己的孩子跟着他姓高,那他不就是孩子他爹嘛。这混蛋,变着法的调戏人。
张娇冷哼一声,道:“照你这么说我也能预测,以后的孩子姓高不姓高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定是我亲生的。”
高君顿时无语了,她这是在说,跟着你的姓不一定是你的种。
果然不愧是教官,确实彪悍。
张娇觉得自己又胜一场,携大胜之余威走了过去,她站着,高君坐着,张娇居高临下,气势逼人,高君仰着头看她,忽然站了起来。
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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