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澳门,回归前夜的葡京赌场霓虹流转。
苏瑶从血色漩涡中跌落,高跟鞋踉跄着踩在赌桌绿绒布上,眼前筹码堆成的金字塔映出她腕间忽明忽暗的双鱼胎记。赌客们的旗袍与西装交错间,她看见轮盘赌桌后站着戴墨镜的男人,左耳垂上的双鱼耳钉与萧逸尘的玉佩纹路重合——正是1937年傅斯年照片里的“残影”青年。
“欢迎来到时空中转站,双生锚点小姐。”
男人推了推墨镜,露出与萧逸尘如出一辙的凤眼,却在眼角多了道疤痕:“我是这个时空的‘影子’,代号‘夜枭’。你的皇帝陛下正在隔壁贵宾厅,被一群戴着凤凰刺青的‘净衣局’杀手围攻。”他抛来一枚筹码,背面刻着与太后铜盆相同的星图:“要救他,就用你的‘双生血’激活轮盘里的时空罗盘。”
赌场天花板突然坠落全息投影,竟是紫禁城椒房殿的镜像。
苏瑶触碰到轮盘边缘时,胎记渗出荧光血珠,在数字“21”上绽开双鱼图案。赌桌瞬间翻转成青铜罗盘,指针指向“贵宾厅3号”。她撞开镀金大门,看见萧逸尘正以赌牌为刃,与戴面纱的女杀手周旋,她们腕间的凤凰刺青正随着电子屏红光明灭——与民国“净衣局”刺客的生物芯片同款。
“瑶儿,看镜!”
萧逸尘掷出的筹码击碎墙面巨镜,裂痕中竟浮现出另一个时空的场景:现代实验室里,穿白大褂的女人(太后残影)正对着监控屏冷笑,屏幕上分割显示着紫禁城、1937南京、1999澳门三个时空的画面。苏瑶这才看清,每个时空的“双生锚点”都被植入了纳米追踪器,胎记的荧光血正是信号源。
贵宾厅暗门突然打开,走出穿黑天鹅绒旗袍的女子——
她右腕戴着与苏瑶同款的双鱼手链,左腕胎记呈淡金色,与赌桌上的筹码光泽一致。女子摘下手套,露出掌心的“筹码”刺青:“我是苏绾,这个时空的赌场老板,也是你们的‘双生钥匙’。1937年的苏皖托我带话:‘血祭仪式的关键不是血,是双生的执念。’”
苏绾转动墙上的双鱼浮雕,露出密室里的基因测序仪。
屏幕上跳动着三个时空“苏瑶”的DNA序列,末尾都有相同的基因片段——正是太后铜盆咒文的化学编码。萧逸尘从袖口取出在民国获得的密档影印件,与测序结果对照,发现每个双生锚点的线粒体基因都来自同一“母源”——所谓“双生姐妹”,竟是跨越时空的克隆体。
“观测者用基因技术制造我们,再用‘胎衣诅咒’诱导时空穿越,只为收集双生血中的时空能量。”
苏瑶握紧苏绾的手,双鱼胎记交叠处亮起蓝光,竟将实验室监控画面篡改:紫禁城的太后残影突然捂住耳朵,现代电脑屏幕弹出“警告:锚点觉醒”的红色警报。夜枭在赌场外开枪掩护,子弹击中走廊壁画,露出通向时空裂隙的传送门。
子时正,赌场穹顶浮现血色双鱼星图。
萧逸尘将玉佩嵌入传送门凹槽,苏瑶的荧光血与苏绾的金色胎记同时融化成液态,在地面勾勒出与净衣局密道相同的星轨。当三人踏入传送门的瞬间,苏瑶听见所有时空的“自己”同时低语:“打破轮回的钥匙,在最初的起点——”
强光过后,三人回到紫禁城净衣局废墟。
坍塌的石壁下,露出半块刻着“双鱼宫”字样的石碑,碑底积灰的铜盆里,沉睡着与苏瑶一模一样的胚胎标本,标签上写着“克隆体001号”。萧逸尘捡起标本旁的VR眼镜,镜片里残留着最后画面:现代实验室中,真正的“观测者”摘下兜帽,露出与苏瑶别无二致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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