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宋母喝完药,宋叔随便做了点饭。等饭菜上桌,刘耀文恨不得把头埋进饭碗里。
“这么好吃吗?哈哈哈哈哈哈”宋叔见刘耀文吃得欢快,对孩子的喜爱程度upupup。
刘耀文:你不知道,张真源做饭难吃死了……
张真源不语,只是放下了碗筷,伸出手,刘耀文脖子一缩,立马住嘴。
宋芽芽:真的很难吃吗?
刘耀文看了张真源一眼,思虑再三,飞快但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宋芽芽:那你多吃点。
宋亚轩给刘耀文多夹了几筷子菜。
晚上,两人并排而卧,一夜无话,其实两人都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早上起来,刘耀文是被手臂砸醒的,一条雪白的臂膀压在自己的脖子上,很难不醒来。
刘耀文:亚轩儿~亚轩儿~亚轩儿~
宋芽芽:怎么了吗?
宋亚轩还在梦里呢喃,刘耀文只能把他手移开,快要成功时候被抱了个满怀。
宋芽芽:以后我们也是家人。
小刘眼睛有点湿湿的,一吸鼻子,扭过头去。
张真源给宋叔讲了一下最近几日的所见所闻,那日山火的情况,以及他才要这几日看到的时不时上山的官兵。
张真源:刘耀文还小,对这些事并不知情,那孩子心思单纯的很。
“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家老爷走之前也说过,刘耀文家虽是土匪,但从未伤害过城里百姓,哪怕我家富庶。”
“大家都是明白人,是好是坏都看得出来,他家遭此横祸,让他在我们这里长大也行,两孩子感情也好。”
张真源:正有此意,不知道怎么开口。
张真源上山采药,是他爹要带药去支援那些起义者。
“如果小张大夫不嫌弃,可以在此暂住。”
张真源:我应该会跟我爹一起去。
“那路危险的很。”
张真源:危险才要去啊!
“小张大夫确实真性情,若是以后见到我家老爷,请让他执笔写封信,就说夫人很想他,若是没见到,就给我写一封吧,我自会打算。”
张真源:夫人的病在于心结难解,宋叔,你也要多保重。
“我的身体还行,这两小子没长大前,我肯定是好好的。”宋叔拍了拍自己的胸,顺手抄起一袋药材,准备继续收拾。
踏出那一步,走上不知道归途的路,但不踏出不去走,后来者将无路可走,他们别无选择,退无可退。
张真源看着远处玩闹的两个小孩儿,想起来自己好像从没那么快乐地在父亲膝下玩闹过。
医者仁心,可医术学习太苦,传承创新更难。
他忍不住想,若是自己跟父亲都没回来,他家的医术谁能传下去呢?
饭都吃不饱的时候,谁会想学医?他家的药童、父亲的学生都陆陆续续回家种地或随父母背井离乡了。
宋芽芽:张大夫,快来一起玩啊!
“去去去,你今天的功课做完了吗?基本功练了吗?别打扰小张大夫炮制药材。”
宋芽芽:宋叔,你是不是不不爱我了。
芽芽委屈,芽芽看到小张大夫不开心,想让小张大夫开心而已,呜呜呜。
张真源:宋叔,八股文就别学了,六年前科举就被取消了,文字繁琐复杂,写文生涩难懂。现在外面在传洋人的书,但我们华国的文化根本不能忘,芽芽愿不愿意跟我学医啊?
张真源看了一眼这里的环境,幽深静谧,远离人烟,背书没人打扰;周围群山环绕,药材丰富,适合实践学习;宋叔管着也不会随便跑出去。天赐的学医胜地啊!
张真源:我以后可能要跟我父亲去其他地方行医,这里需要一位大夫,对不对?
张真源指了指宋母的房间。
宋亚轩点了点头。
张真源: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芽芽一定能做到的,对不对?
张真源:而且,你也有小弟,帮你炮制药材。
刘耀文一句话没说已经被张真源卖掉了,忍不住举起拳头想要抗议。张真源直接摸了摸他的脖颈,微笑的眼睛,威胁的手。
宋芽芽: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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