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局交织临安城的雕花红木窗棂外,细雨如丝,将整座城染得一片朦胧。宋荷刚查验完一具尸体,指尖还残留着血腥气,云梦便匆匆来报:“小姐,谢瑶与云霄雾在湖心亭相见,神色鬼祟,似有要事商议。”宋荷闻言,秀眉微蹙,吩咐司翎继续整理验尸记录,自己则披上玄色披风,与云梦朝着湖心亭疾步走去。此刻,司翎手中的毛笔一顿,目光追随着宋荷与云梦离去的方向,神色间闪过一丝担忧。湖心亭在府中人工湖中央,四周荷叶田田,此刻在细雨中宛如一幅淡墨山水画,却透着说不出的诡谲。谢瑶身着月白襦裙,妆容精致,宛如春日盛开的梨花,娇弱动人。云霄雾则身着宝蓝长衫,手持折扇,风度翩翩,可眼底那一抹算计,却破坏了这副好皮囊。“云公子,听闻宋姑娘近日又破了一桩命案,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谢瑶声音软糯,眼中却闪过一丝嫉恨,“只是她整日与尸体打交道,身上难免沾了晦气,哪像我,一心只为云公子着想。”云霄雾轻笑一声,折扇在掌心一敲:“谢姑娘这话有理。不过宋荷如今与江随云走得很近,我们得想个法子,离间他们。”谢瑶眼中一亮,莲步轻移,靠近云霄雾:“我有一计。近日我听闻江随云的妹妹江铃兰痴迷懿玉这对,我们可利用这一点,设局陷害宋荷。”两人正说得兴起,宋荷与云梦已悄悄躲在湖边假山后。宋荷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竟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她。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谢瑶与云霄雾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慌乱。笛声由远及近,江随云身着玄色锦袍,身姿挺拔,宛如从画中走来。烟之之与炽阳紧随其后,烟之之神色清冷,炽阳则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谢姑娘,云公子,这细雨绵绵的,你们在湖心亭相聚,所为何事?”江随云声音低沉,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谢瑶瞬间红了眼眶,柔弱地垂下头:“江司令,云公子约我在此,说有要事相商,可我刚到,他就言语轻薄……”云霄雾脸色骤变,急忙辩解:“江司令,休听这女子胡言乱语。是她约我至此,想陷害我。”江随云目光如炬,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最终落在谢瑶身上:“谢姑娘,我敬你是谢家小姐,一直对你礼遇有加,可你若再敢算计我身边的人,休怪我不客气。”谢瑶身子一颤,眼中闪过怨毒,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委屈地点点头。云霄雾则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恨:“江随云,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好看。”待众人散去,雨势渐大。宋荷与云梦返回验尸房,却见司翎早已候在门口,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小姐,云梦,你们可算回来了,淋到雨了吗?”司翎的目光在云梦身上停留片刻,又迅速移开。云梦脸颊微红,低头轻声道:“多谢司翎,我们没事。”宋荷瞧出两人异样,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好了,都进去吧,还有不少事要做。”进入验尸房,司翎主动接过云梦手中湿漉漉的披风,指尖不经意间触碰,两人皆是一怔,迅速收回手。宋荷佯装没看见,走到案前,审视着尸体:“这案子愈发蹊跷了,谢瑶和云霄雾今日的举动,背后定有深意。”司翎整理着桌上的验尸工具,目光不时飘向云梦:“小姐所言极是,我总觉得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往后得更加小心。”云梦也点头附和:“是啊,说不定他们还会有后续动作。”夜深了,雨仍未停。司翎借口担心宋荷安危,留在验尸房守夜。云梦本要回房休息,却又放心不下,折返回来。烛光摇曳,两人并肩坐在角落,气氛有些拘谨。“云梦,今日你随小姐外出,没遇到什么危险吧?”司翎率先打破沉默,声音里带着关切。云梦摇摇头,发丝轻晃:“没有,有小姐在,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一个人留在验尸房,会不会害怕?”司翎轻笑,眼中满是温柔:“有这些尸体陪着,倒也不觉得害怕。只是担心你和小姐,怕你们遭遇不测。”云梦心头一暖,抬眸看向司翎:“我也担心你,往后遇到危险,可不许一个人硬撑。”两人目光交汇,仿佛时间都静止了。片刻后,云梦脸颊发烫,慌忙垂下头。司翎也有些窘迫,清了清嗓子:“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守着就行。”云梦嗯了一声,却没有起身,两人就这样默默相伴,直到烛火渐熄。而在临安城的另一处,谢瑶与云霄雾正谋划着新的阴谋。一场更大的危机,如同暴风雨前的阴霾,悄然笼罩着这座古城,而司翎与云梦的情愫,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能否生根发芽,宋荷又能否在这场权谋与爱恨交织的漩涡中,找到真相,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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