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编织的梦里——王栎鑫
超小超大

坟墓

[余凌翻了个身,被单滑落时露出腰侧淡青的淤痕——那是上周你在KTV门口与他演争吵戏份时,你留下的印记..]

[回忆]

[2010年的初春,公司策划了一场精心设计的“爱情戏码”..]

唐婉婉:这次的人设,和之前一样,不过持续时间会比较长一点..

[唐婉婉将企划书推到你面前,你垂眸看上面的字体:花心女王和他的纯情猎物..]

[纸页上印着你们未来三个月的恋爱行程表:咖啡馆偶遇被拍,演唱会后台拥吻,酒店门口争执..每一个环节都标注着预计的热搜词条..]

唐婉婉:于荨...我可以为你拒绝..

:拒绝?为什么拒绝?

唐婉婉:上周...你的父亲夜君找过我...

[听到这个,你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唐婉婉察觉到你的情绪,她表情有一阵慌乱,嘴唇轻颤,但在你的目光示意下,她还是继续将内容说出来..]

唐婉婉:你将他的通讯方式都拉黑了,夜君迫不得已找到了我...

:他说了什么?

唐婉婉:他..他想让你停止对他的报复...

唐婉婉:因为你做这一切对他不仅照不成伤害,也是在自毁前程...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愤怒的火焰瞬间沸腾在空气之中...]

:呵,麻烦你转告他,我夜于荨偏要丢光他的脸!!

[你拿起那份企划书看了起来,视线最终在余凌的照片上定格,看着那张有着不符年龄的幼态面孔,你讽刺笑道..]

:这男的来头很大么?

唐婉婉:(轻轻点了点头)他是公司主要投资方的儿子..

[听到这个,你更加嘲讽的笑出声,摇摇头将企划书瞥向桌面,随即仰头靠着沙发,阖上眼开始休息...]

唐婉婉:(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问)你的男朋友那边,需要我为你解释吗?

:解释?跟谁解释?

唐婉婉:王栎鑫..

[唐婉婉的声音一反常态的轻,仿佛这个名字是你不可触碰的逆鳞般...]

:不需要,再怎么样他也不会离开我..

[你勾唇一笑,联想起王栎鑫那张卑微的脸,语气浸满了得意...]

唐婉婉:好吧..

[休息室]

[余凌坐在会议室角落,修长的手指转着钢笔,他悠悠抬眼,睫毛在灯光下投出蛛网般的阴影..]

余凌:请多指教了,前辈..

[他嘴角噙着笑,声音却像浸了冰..]

[你知道这个看似温顺的新人皮下藏着什么——那双眼睛里闪烁的,是淬了毒的野心..]

[后来的日子就像一场荒诞剧,在热搜占据的时间内,王栎鑫这家伙第一次朝你展露了从未有过的锋芒..]

[房间内,王栎鑫站在玄关处,他的双肩耷落着仿佛承载了无形的重压,他望着你,眼眶猩红,那微肿的眼皮无声告诉你,他哭过的证据..]

王栎鑫:(声音低沉而坚决,仿佛最后通牒)夜于荨,我命令你,现在对着大众解释这一切...

:(挑了挑眉,眼神有些疑惑)你说什么?

王栎鑫:我说...你现在跟大众解释,我是和你在一起了四年六个月的男朋友..

:你抽什么疯?

王栎鑫:(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认真的,夜于荨..

[空气凝固了将近一分钟,你皱着眉,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与被捷越的愤怒..]

:王栎鑫,你在用什么语气和我说话?

王栎鑫:(抬起头,眼神紧紧的锁定着你)我在命令你..

[他坚决的语气成了点燃炸药的引线,瞬间,怒火在你心中沸腾,你狠狠地踹了茶几一下,那份娱乐报纸适时掉落,在地面上摊开一页《顶流女星夜会小鲜肉,疑似恋情》..]

:王栎鑫,要么好好和我说话,要么就滚蛋!!

王栎鑫:........

:怎么,忍了这么多次,现在实在忍不下去了?

:我早就与你说过,与我在一起,就得放下你那点尊严,明白吗?

[王栎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弯腰捡起那份报纸,动作很慢,仿佛每个关节都在抵抗重力.]

王栎鑫:(轻笑一声)尊严..

王栎鑫:(指尖摩挲着报纸上你与余凌的照片)夜于荨,你以为我与你在一起,是为了你那可笑的资源补给吗?

[你瞳孔骤缩,这句话比任何怒吼都更具杀伤力,窗外不知何时下起雨,雨滴敲击玻璃的声音像倒计时的秒针..]

王栎鑫:我是喜欢你,甚至深爱着你,可这一切不是你屡屡伤害我的理由...

王栎鑫:花心女王,贱货,公交车,外界怎么评价你的,你听过吗?

[你从未想过,这些外界对你的恶评有一天会从王栎鑫口中说出来,更没有想到,你竟会在此刻尝生出这么心痛的情悸...]

:你也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王栎鑫:我想要相信你,可你的做法呢?

王栎鑫:四年...你身边出现了多少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讽刺一笑)所以..你觉得我乱搞是吗?

[手机屏幕亮起,唐婉婉发来今晚的通稿预案..王栎鑫瞥见后突然伸手捏住你下巴,拇指擦过你涂着斩男色的嘴唇——这个动作他做过千百次,此刻却带着解剖般的冷酷..]

王栎鑫:那你就公布这一切..

王栎鑫:继续扮演你的花心女王,还是我彻底消失..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泪痕般的轨迹,王栎鑫的手依然钳制着你的下巴,淡淡雪松香气从他的袖口传出——那是你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如今却成了这场对峙中最残忍的讽刺..]

[你猛地挥开王栎鑫的手,指甲在他腕间划出一道红痕,他的眼神暗了暗,却没有退缩,反而向前一步将你逼至墙角..]

:你以为你是谁?

: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留下,要走就请便..

:(冷笑道)另外,小野是属于我的..

[小野——是你们共同抚养的小猫,虽然很多时间都是王栎鑫在照顾它,可是你自认为自己给予他的足够多了,他站在你这里要求你给名分,与他人的目光一并看你的行为,与你而言皆是背叛..这样的人,你绝不会留..]

[王栎鑫目光颤抖,他看着你的眼底满是不可置信的情绪,他怔在原地,目光相交之间你仿佛看到了他眼底闪过了许多与你的回忆,一滴泪从他眼中滑落下,滴到你的眉毛处......]

王栎鑫:夜于荨...

王栎鑫: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你抬手擦去眉间那滴温热的液体,指尖沾到的湿润让你有一瞬间恍惚,但很快,你扬起下巴露出标志性的冷笑..]

:爱?

:(轻蔑的扯动嘴角)王栎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你与我在一起,最初不就是为了资源?现在与我要爱?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你妆容精致的脸,也照亮他瞬间惨白的唇色..]

:你不过就是被我包养的地下情人,这样的你..

:根本不配得到爱...

[啪——耳光狠狠甩来,你偏头的瞬间,耳畔嗡鸣炸开..]

[火辣的痛感从脸颊蔓延至太阳穴,口腔里泛起铁锈味,你下意识用舌尖抵了抵发麻的齿根,却尝到更浓的血腥气——原来他这一巴掌,让你自己咬破了口腔内壁..]

[王栎鑫的手还悬在半空,指节泛白,掌心通红..]

:(转过头,满脸不可置信)你...打我?

王栎鑫:你会后悔的..

王栎鑫:夜于荨...

[他呼吸粗重,声音嘶哑,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说完后,他转身离开,门被摔上的巨响震得茶几上的玻璃杯嗡嗡颤动,你盯着地上那滴溅落的血,寂静中,湿热的液体从脸颊滑落..]

[你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你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眼泪..]

[三天后音乐节后台]

[余凌借着帮你整理耳返的机会,手指故意擦过你腰侧似有似无的将你环住..]

余凌:(压低声音)前辈走神呢...

[你感觉到他的触碰,立刻就要甩开,却被他轻声何住..]

余凌:别动...后面有人在拍照呢..

[你挑了挑眉,转过头看他,却清楚的看到他锁骨上的咬痕——那可不是你的杰作..]

:(勾唇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随即狠狠拍开他的手)滚..

[你转身离开,对留下在原地发愣的余凌,按照之前你或许会陪他演上一出,但现在...你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沙发上,你拿起手机,目光看似不经意的停留在信息栏上,随即点开窗口....]

[王栎鑫聊天界面]

:你为什么打我?

:你凭什么打我?

:王栎鑫,我命令你和我道歉!

:回我信息,王栎鑫!!

[聊天记录停留在他与你对峙那天,他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你的信息..]

[这家伙——怎么忍得住不回你的呢...难道他认真的?]

[内心翻涌起异样的情绪,你将目光放置远处看似打量镜子中自己,实则思绪已经飘远..]

[与王栎鑫在一起的画面,在脑海中回荡起来,

你思索了很久很久,终于有些不情愿的在聊天窗口打出一段字..]

:王栎鑫,如果你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如果你不在这里,我允许你明天到...

[唐婉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唐婉婉:于荨,你怎么了?

:(将手机熄屏,摇了摇头)没事..

唐婉婉:看你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是因为栎鑫吗?

唐婉婉: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结束这一切吧..

[唐婉婉之所以能做你的经纪人,是因为她有足够的察言观色能力,这是你欣赏她的一点也是你最讨厌她的一点..因为有时候,她看你比你自己还要透彻..]

:不需要,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唐婉婉:(看着你,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接下来还有大家的聚餐..

:真是麻烦...

唐婉婉:这次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如果你不想参加,就跟我一起走吧,刚刚好我也要出去...

[你一贯不喜欢参与集体活动,因为每天演戏已经够累了,再与那些根本不熟的人虚与委蛇,假兮兮的模样更是负担..]

[不过这次,你做了个不同的决定.....]

:我留下吧,你要去哪?

唐婉婉:我不会走远,就是我妈妈住院了,我得去看看..

:好吧,那你去吧...

[你眼眸闪过一丝意外,不过没有多问原因,而是摆了摆手让她离开,在唐婉婉走之后,你就打开手机给她转了笔帐..]

唐婉婉:(立即回复)不用的,我有钱的..

:(想都没想打出一段字)收了,这是车费..

[对面那头短暂的沉默了,随即看到转账被收取之后,你将手机放下,阖眼休息起来...]

[庆功宴上]

[水晶吊灯在香槟杯上折射出刺眼的光斑,你机械地往喉咙里灌着第五杯龙舌兰,手机屏幕第17次亮起——依然没有任何回信..]

[冰块在杯壁碰撞的声音让你想起王栎鑫弹吉他时戒指碰弦的轻响,你感到更加烦躁,灌入喉咙的酒愈来愈多..]

余凌:前辈有烦心事吗?

[余凌不知何时挨着你坐下,他手指在酒杯边缘轻扣着,手中的戒指碰撞出清脆的响声,这种韵音让你太阳穴直突突..]

:滚开,我没空和你玩...

余凌:怎么?和你男朋友吵架了?我可以帮你解释的..

[你猛地捏碎桌上的柠檬片,转过头怒瞪着他,也是这一瞬间,你桌上的酒脱离了你的视线..]

:你怎么知道?

余凌:在圈内貌似这不是秘密,你喜欢他吗?

[余凌注视着你,他微微一笑,手却不经意的游离到了你的酒杯上,他手指微动,晶亮粉末滴落而下,在琥珀色液体里一闪而逝..]

:(咬着牙,将酒一饮而尽)管好你自己吧!!

[凌晨三点——香格拉酒店]

[金碧辉煌的走廊像被拉长的胶片,你被架着往前走,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拖出断续的刮擦声..]

:放...开...

[抗议声化作唇边一缕温热吐息,药物让你的世界变成万花筒,余凌的侧脸在你视野里分裂成无数个..]

余凌:(撩拨起你的刘海,轻声说道)花心女王,可不能只试过一个男人呢..

:你...敢...

[大脑闪过一丝挣扎,你伸手想推开他可却使不上一丝力气,眼皮仿佛浸了铅般沉重..]

余凌:他也觉得你很不堪,何必呢...跟着我吧,我会好好疼你的...

[啪塔,房门解锁的声音响起,你感觉自己被抛进云朵般的床垫..]

[余凌打开你的手机,他看着锁屏上的内容,锁屏上显示的是你与王栎鑫在小型livehouse的合影,他嗤笑了声,随即按下关机键,黑暗将你吞没前,你听见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响..]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

[在众人散尽后,唐婉婉第三次拨打了夜于荨的电话,听到的依然是冰冷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提示音..她皱起眉头,看了看手表——凌晨三点十五分..]

[不好的预感渐上心头,唐婉婉翻出通讯录,找到了王栎鑫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来..]

王栎鑫:(声音沙哑)说..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反复开合的金属脆响]

唐婉婉:栎鑫,于荨有没有联系你?她参加了音乐节的聚餐,可是现在人不见了!!

[打火机开合的声音戛然而止,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后,沉声说道...]

王栎鑫:她手机有紧急定位功能,只要开机就能追踪...

唐婉婉:我知道啊,可是她手机关机了!!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一阵沉默...]

王栎鑫:她最后出现的地点呢..

[晨光撕裂天际时..你在剧烈的头痛中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凌乱的床单,自己半褪的衣衫,以及熟睡的余凌..]

[昨天的记忆零碎的飘荡在脑海,你捂着头,试图掠过刺痛拼凑出这一切,房门在这时被猛的踹开...]

[王栎鑫逆着光站在门口,他像是狂奔了一整夜,衣领凌乱的耷拉着..他目光落到你身上,最后定格在你脖颈处的吻痕上..]

:王栎..

[没等你话说完,他就朝你径直奔来,拳头快速应落到余凌身上,沉闷的响声在房间响彻着,他眼眶猩红,手臂上凸跳的青筋,仿佛在拳头落下之间持续蓄力..]

唐婉婉:于荨!!

[唐婉婉喘着粗气追上,看见你衣衫不整的模样,她瞳孔大颤,随即边脱下衣服朝你跑过来,将你包裹起来..]

[房间瞬间乱做一片,酒店工作人员上来阻拦,王栎鑫像只脱了缰的野马,硬是三个硬汉才将他拉下来..]

:王栎鑫,我...

[你紧紧的握着拳头,朝他走近,张唇想与他解释时,话语就在触见他那满是厌恶的目光时戛止..]

王栎鑫:夜于荨,我们完了。

[在那之后,余凌的父亲用三了部大片的股份及不追究王栎鑫责任的要求与你达成和解,至那之后,你与王栎鑫彻底分道扬镳...]

[他的身影如魅魔般频繁出现你的世界,但自尊心极强的你不甘挽回他,你靠大量工作麻痹自我,这种平静日子也一直持续到2015年..]

[2015年——他奉子成婚,而你——依旧是圈中风评两极化的“花心女王”,不过自那天后,你就从虚假的演戏变成假戏真做的试炼了...]

[打开微博,查找你的名字出来的必定是某个网友捶你的信息,虽然你从不在乎,但是你的公司可不是如此...]

[在一系列实锤证据之后,你那些精湛的作品已经不足以支撑你那废墟一般的名声,你的公司解雇了你,唐婉婉选择脱离公司跟随你..]

唐婉婉:我们自己成立工作室吧,于荨...

:你真想跟着我,不怕吃土啊?

唐婉婉:(摇摇头)我不怕,在我没有任何经验时,是你毅然决然选择我,如今你有难,我又怎么可以抛弃你呢?

:(笑了笑)行吧,听你的...

[时间时疗愈一切的良药,王栎鑫这个人彻底脱离了你的世界,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时,你已经没有任何动荡情绪..]

唐婉婉:他离婚了,你知道不?

:(刷着手机)知道...什么狗屁感情淡了,说白了不就是腻了么,男人都一个样...

唐婉婉:(看你没有什么表情,有些好奇的探过来)唉,你最近和那个韩国爱豆是真的假的?

:你说哪个?

唐婉婉:就那个朴灿烈啊,真的假的啊?

:假的...我们连朋友都不算..

:现在的媒体,看到我和个男的走在一起都要造谣,我已经累了...

[你本因为...王栎鑫与你已经彻底是过去了,没曾想到——2023年,你的报应到了...]

[你的父亲“夜君”一个财政界说一不二的高官显贵,他却因为一场特殊命案,被卷入漩涡之中...身在娱乐圈的你自然也被牵连...]

警官:夜于荨,你与你父亲的关系好吗?

:不好,但他没胆杀人..

警官:有没有我们会调查的,你了解你的父亲吗?

:不..我都十多年没见过他了...

[2025年——你的父亲入狱,你跌下神坛,大量的舆论如潮水吞噬你,生活剧烈的变故让你的精神陷入抑郁,在一个灰蒙的清晨,你选择跳江结束这一切..]

[却从未想过..你的命有一天会被尾随你的王栎鑫拯救..]

[他将你往岸上拖去,可自己却因为体力不支深深地沉入水底..]

[墓园]

王栎鑫母亲:(狠狠地扇了你一巴掌)你还敢来这里?!

王栎鑫母亲: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他?!你害死了他!?

[那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死死的揪着你的衣领,巴掌没有任何阻挡的落在你的脸颊上,可那酥麻的痛楚,不抵你内心的千万分之一...]

[周围有人来阻拦,你在拖拽之中跌倒在地,指尖划过锋利的石面,鲜血喷涌而出,你扶着粗糙的地面,朝她重重的跪下,一遍遍的磕着头,反复诉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哭死回荡在墓园之中,温热的液体溅入石岩之中,你像机器人般没有任何感知的磕着,不知多久之后...有人过来拉起你..]

陆虎:(声音沉重无比)夜于荨,别这样..

:(错愕的看着他,随即深深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是眼泪的原因还是什么,你看着周围的人,无一不是模糊的马赛克,也不管对方是谁,你见到就是深深地鞠躬...]

[曾经挺直的背脊如今佝偻的再也直不起,在一阵阵崩溃的哭喊中,你被安保强硬的拉出墓园,最后像抛垃圾般将你甩在一旁...]

[粗粝的地面划破掌心,雨水倾盆而下瞬间把你淋湿彻底,你不顾一切从地上爬起,继续对着墓园下跪磕头..]

陆虎:(有些不忍的靠近你)你回去吧,夜于荨..

陆虎:(伸手想拉起你,却被你躲开)回去吧,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陆虎:你出现在这里只会让王母更加伤心,为了他,回去吧...

[在最后一刻,你听进去了这句话,你紧紧的扯着衣角,眼皮颤抖着往陆虎脸上看去,却只见到一片空白...]

: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会跟着我...

:我会赎罪的,我一定会的...

[后来...你才知道王栎鑫这个家伙,从未放下过你,虽然那是从极度讨厌你的人口中说出的,可..真真假假你已无法挽回...]

[在之后——你父亲案件内情被剖露,他是被陷害入狱,可当你想去看望他时...他在你到来前便已郁死狱中....]

[晦暗的光照在尸体布上,你缓缓走近拉开拉链,看清那张苍白的脸时,你没有任何情绪,可眼泪却又止不住的落..]

:夜君..

:我来看你了...

[微弱的声音融入空气中,你蜷缩下身子,静静地倚靠在他身上..]

[这是自你长大后,你第一次拥抱他,也是最后一次...]

[因为你母亲意外死亡,他头七没过便再娶的行为,你就和他彻底决裂,甚至以败坏自己名声的方式去报复他..]

[可如今——失去了全部的你,早已没有计较的勇气..]

:晚安了,爸爸..

[你将夜君的资产全部捐献出去之后,便离开了中国去了那座世界闻名,随时都可能被吞没的“威尼斯”水城...]

[在之后的日子,你将自己活成一座坟墓...以此祭奠那个为你死去的爱人——王栎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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