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蹲坐着,微风吹着我的碎边发,直到听到远方吵闹起来,我目光随去,看到好像是一大农民扛拿着各种锄具往这边赶来。
这时我刚好在通电话,电话那头声音嘈杂,各种沸腾音乐集响吵耳,我在给我上三个同行兄弟其中一个打电话。
我的社交圈不大,这两年内也没有心思交别的朋友,他们三个算是跨过了普通的我的认知陌生人圈吧。
有一次我跟他们聊他们都回答说干这一行一方面是因为迫不得已,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跟我一样,学识不够。
我们也算有些相熟了,不过称彼此的名字还是为代号,一开始我们就以我们这个四人组代号结识,其中有一个朋友代号为J.J。
他有一次偶然提过,他以前是做黑客一行的,不过后来差点上局子,就没在干过了。
我确实有些要查的东西,因为我并非没找到我哥的手机,而密码无非也就是那几个,他确实换了一次密码,不过我猜他用不习惯又换回来。
看我哥的日常穿搭就知道他也是一个念旧的人,不愧是一个妈生的。
我哥vx中的哥们也不多,不过一拿到他的手机解开,我还是下意识的查看了他的联络人。
我知道我只是一个没名没份的,没有资格的,痴心的妄想者。
我不敢想如果有一天爸妈发现了我……这种想法……
有时候想过和这个家断绝血缘关系,这样我就可以堂堂正正的暗恋他了。
我查看了别人和我哥聊的信息,不过一大部分都是没用的兄弟日常问候,我哥连游戏也没下载,凭这一点我猜到他这两年过的真的很……压抑。
他们不应该瞒我,他们应该选择相信我,我帮爸妈一起扛……
有什么事情家人在一起,会轻松得多。
不过还是发现了一些有用的尾,在邮件箱里我哥经常跟一串长密码(邮件人名)相联,看了下面还未来得及删减的话后我明白我哥果然查过AR地点。
他们据点应该不定,经常会换。
又或者是流露出来的信息没有一个是实点。我哥应该也猜到了AR组织的人既然监视着他,那就一定也发现了我哥正在做的事。
这有些明显是故意给我哥留下一些没用的信息,让他查。
他们应该暂时不想让我们发现他们的据点,是又害怕暴露吗……
我信我哥说的话,如果AR组织做的是为民的好事,起码他们救了一部分人,又为什么还要……像个不能露面的洞穴一样被大众误会。
我又有些想不明白了。
AR这个组织我一定是要去一下的,不光是为了爸妈,还有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妈说她亏欠我们。
我将这个邮件保存下来,没有加我哥的vx,实际上,我用的手机还是较旧款的,上面内存也有限,而且没有这个软件。
将电话号码小心记写下,珍贵不行的在胸口处贴了一会,我猜到了我哥要干什么,我哥应该也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们家太被动了。
而我跟他想法无差。
我要比他先找到AR进去,我要进龙穴虎巢。
我闲懒样的坐靠着树,也不嫌地上脏,反正我小时候挺爱在湖边玩泥巴的,因此我觉得我捏小人技术还挺好的,只不过不能带回家。
每次捏完就在湖边顺带洗洗,然后回家看我哥一脸憋笑的表情露牙给我擦灰巴的脸。
我当时的死亡凝视达到了巅峰。
(这个虽然我也不想说……)
我右手持着电话放在耳边,左手百无聊赖的揪了根树旁边的枯草,在手里揉揉捏捏玩着。
同时观察着由远及近的动静,逐渐冷下眼。
我哥说的果然没错,珞珈拉一世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已经有动作了。
观察远处那些大批农民的表情,他们有的兴奋,有的不情愿,有的激动,而有的已经路上泣不成声个不停。
跟随着同行的还有一些小孩,样状陌生胆怯。
应该有些是被迫的,而有些正好是贫困人没饭吃,听说有活而且有资金拿就来了。
和那时我爬上树,仰头望着偌大广阔的天地,心怀憧憬一样天真。
我将邮件初始到末一样没差的发到J.J的邮箱里,并跟他说明来意,当然过多的我没说,只是让他帮我查。
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好记相处的人的喜好的。
J.J他喜欢吃烧烤,而我觉得那味大还不健康,不过这次我愿意陪他一起去,自掏腰包,如我所料,他在电话那头兴奋的打了个响指就答应了。
他还问那个半拉的歌曲及细节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们再商量探讨一下,我和其他几个人都已经有了一点想法,不过得更好的配合你才行。
哦,对,我差点忘了。
他们说到这个我才想起,今年没遇到我哥前,我确实打算到中土那些发达的大城市的一个地点演出。
演出邀请函还是一个颇为漂亮的女士给我的,他以为我们四个人是个团队,表演的也还不错,就问我们有没有想过到别的更大地方发展。
我们商量一下同意了。
其实接到人生第一封邀请函的那一刻,我心中的第一个想法是……
我会不会遇到我哥,如果火了,我哥会不会听到……
他能懂…里面的含义么……
那时想着想着心中就砰、砰的悸动起来。
我垂了下眼,默了两秒回答J.J的问题。
“嗯,今天中午吧,我应该会有空,先去你家一趟,下午再一起去酒吧后台演习一下。”
“麻烦你先通知一下另外两个人,问一下他们是否方便。”
J.J在那边低笑了一声,有风趣味的调弄我,“f.h,你这几年了,这几个兄弟中就加了我一个,还是因为我能帮到你。”
“他们几个你可是连个电话都没问过,他们也不好擅自问你要。”
“一天天的,你不无聊谁无聊。”
我散笑了声,思绪远飘了下,又回一句挂了电话。
旭阳正好,穿透层层枝叶斜洒到我的侧脸。
那个演出我还不确定能不能参加了,对你主唱的话确实是我一个,我也知道自己占主心骨的位置。
如果没有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我大概一定回去吧,或者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拍拍裤子灰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这下更看清楚了他们的神情。
他们见到我的第一面也是有些惊讶的。
没想到这样一个草木不生的地方也能住人。
我猜测属于城中央皇室,他们的部队应该准备蓄势待发了,不然不会雇这么多人来到这个极难开发的地方种粮。
又或是中心处已经有风波了,战乱开始了,我推测距离暂时波及不到这。
我不知道此时除了我这间小木屋为自建,(是的,因为我想,所以刚来到这个市时雇工人建了这个房子)不归总部来管,周边其他地方以及中心处已经开始纳税了。
这个行径无疑是皇室大暴露,我家没有电视,所以我看不到新闻。
一般来说就是蹭J.J家的老电视看一看,因为当时我缠他帮我找人。
除此之外,更不知道各家每户外珞珈拉一世借着为民安全,AR组织到处杀人行凶的例子派一名警卫守在门前。
这个用意深层很明显是怕这些平民聚到一起,又形成对抗皇室的一股强悍力量。
可能也是因为地处偏僻的原因,那些人暂时没发现这里有生人住。
这片地界背靠崛山,难开发,但并不是说不能开发,只能说要很大的人力。
我原本是想回一趟我老家看看的,爸妈或许真的走了,但是我还是想去看看。
我想将那一次在半路上买的菜再送一次。
尽管这一次……家中已无人。
这些年说到底我对爸妈的态度也不好,尽管表面还是比较和气,但实则是厌恶过的。
全归咎于他们不爱我还生了我。
他们就是想折磨我。
我计划着我长大一定要逃,逃的越远越好,我还不想给他们尽孝,他们让我做坏孩子。
那我就做一次,永不回头。
我压了压眉清理思绪。
从老家到J.J家不同路,不过就一个拐弯的事。
远处那些人离我越来越近,我没在看他们,也懒得理他们在议论什么。
正往院子走去无几步,可还是无法避免一个中年老妈犹犹豫豫喊住我。
我大抵知道了她要说什么。
还是驻了足,将衣衫领口扣子扣好。
那一个大妈停下,其余人也跟着停下,他们吵闹的声音一下安静了下来,注视着向前走几步的大妈。
几个小娃眼睛瞪大大的注目着前方一人挺拔的身姿。
那大妈拉下脸向前一步,好声好气的,跟我商量的开口:
“咦,小伙子,你是住这的吗?你看……”
“我不住。”
我阴暗着黑眸冷不耐烦打断她,头微偏,不经意间和一个扎花辫的小娃对视。
小娃明显吓了一跳,害怕的拉住她身旁大人的手低头。
我小木屋建的地基还是算较为平坦,水土润较好的,我知道她们想和我商量看能不能拆。
我说后顿了一下,睫毛引勾人的向上翘起,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表现出一副很友好的样。
说的话却听着让人一悚。
“阿姨们,你们也看出来了,我一个小伙子住在这种地方也不容易,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
“所以我礼貌提醒你们一下,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警告。”
“不要以为我不懂你们在想什么,大家都惜命,而现在政局早就乱了。”
“所以……”
我声音适当的压低一些,目回前方抬步。
只留下最后漫不经心的一句。
“我这个人有杀人倾向,喜欢杀我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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