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口的那一刻,宫远徵就后悔了,掩饰性地反问了一句。
宫远徵:这两天宫子羽做过的事还不够你分辨出他很蠢吗?
云鸢·云之羽:确实不怎么聪明。
云鸢赞成地点点头,后又摇了摇头,宫远徵目光不善地瞥过来。
宫远徵: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云鸢·云之羽:羽公子不聪明,并不代表角公子就聪明啊?
宫远徵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仿佛她说了不可烧恕的话,可云鸢置若罔闻。
云鸢·云之羽:为什么要和羽公子比呢?
云鸢·云之羽:羽公子一看就是被娇养,没经历过大风大浪,有点过于天真,而角公子在外奔波,与江湖各势力周旋,打理宫门产业,他们二者根本没法比较。
云鸢边说边将手札合上,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做好了和他长谈的准备。
云鸢·云之羽:你这么生气,不会是宫子羽做了新执刃吧?
宫远徵:他不配做执刃!
宫远徵厉声反驳,说完反应过来什么,目光死死盯着她。
宫远徵:你怎么知道宫子羽被长老推举为执刃,又从哪得知执刃和少主出事了?
说着,习惯使然,将手放在了腰间的暗器上。
云鸢·云之羽:红布换白布,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事,我询问下人,从他们口中得知。
云鸢将手伸出斗篷,两手一摊。
云鸢·云之羽:至于羽公子成了新执刃这件事,我猜的,你一直拿他和你哥作比较,结合现在的情况,我唯一想到的只有这一点。
宫远徵握紧暗器,咬牙切齿地再次强调。
宫远徵:他不配!
宫远徵:如果我哥没有被执刃派出去,执刃这个位置一定是我哥的!
云鸢见他气得眼睛通红,留心细看才发现原来他哭过,眼角轻微泛红。
想起他的年纪轻轻就坐上徵宫宫主的位置,平时说话再难听也没对她真的动过手,反而因为一件礼物就放在心上,不禁心中一软。
还是个以兄长为标榜,未及弱冠的少年呢!
借袖子遮挡,云鸢换了一本手札递到他面前。
宫远徵:做什么?
宫远徵干巴巴地开口,声音有些喑哑。
刚才情绪激动,对云鸢态度不好,正不好意思,暗自生闷气,没想到云鸢不仅不害怕,反而递东西给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云鸢晃了晃手札,然后塞到他手里。
云鸢·云之羽:我的笔记,记录了学医和炼蛊的心血,借你看。
宫远徵愣怔地接过,这一打岔,心中的愤恨抛到了九霄云外。
等翻开手札看了几页,宫远徵所有心神都放在了手札上,好几次眼神复杂地看向她,欲言又止。
有心怀疑手札内容的真实性,偏偏手札里的内容不论如何推演都有理有据。
如果不是哥哥十分肯定,云鸢不是无锋的人,他都怀疑她是无锋派来的奸细,想用这些东西贿赂他,打入宫门内部了。
排除所有可能,剩下的解释只能是她有求于他。
宫远徵:你想要什么?
云鸢眨巴了一下眼睛,摇头道:
云鸢·云之羽:没有要求。
宫远徵不信,这么重要的手札,宫子羽那样的蠢货才会傻乎乎地送出去。
宫远徵:说吧!这次想布置哪里,又缺了什么。
见说什么都不管用,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云鸢便随便找了个借口。
云鸢·云之羽:我所学需要过明路。
云鸢·云之羽:这世道对女子多有偏见,云家不涉江湖,学武学医难免会惹来街坊邻里议论,所以只有府里的人知道。
云鸢·云之羽:如今云府被灭,我只能提前跟你们说明,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云家小姐确实会点武功和医术,院子里单独设了书房和练武室。
至于他们是否相信,她不在乎。
宫远徵:哼,你说的话最好是真的。
从兄长口中了解过的宫远徵没有怀疑,毕竟云鸢的内力被封是他哥做的,用的还是他调制的药。
可这不妨碍他觉得她弱,下意识嘴硬,威胁一番。
………………
作者菌:注意:这篇设定人物行为复杂,站在女鹅角度看,不是一味的好,也不是一味的坏,宫远徵前期是个哥控,加上自小教育问题,所以恋爱脑不明显,如果有读者无法接受,可以跳过这篇。
作者菌:笔下的女鹅会吃亏,但绝对会报复回去。
作者菌:感谢大家的收藏、评论、打卡、点赞和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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