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虐/女鹅视角
我下意识躲开他的手指,眼神闪躲。
他却说:“怕什么,不打你。”
想起白天的情形,我不想理他,把头埋进黑暗。
“小姑娘气性还挺大,跟我生气这么久。”他悠悠的开口,风轻云淡戳破我的伪装。
好像跟他生气,全是我不懂事。
“哪有!”我反驳,抬头只看见他微光里平直的下颌,和滚动的喉结。
“既然没有,那就告诉我,下午为什么一个人去喝酒。”言语间带着平静的威慑,气氛忽然紧张起来。
可我不想在此时落了下风,嘴硬道:“我不是一个人,我说了我是和几个小男孩一起。”
呵,他冷笑。
“我就是给你胆子,你也不敢。”他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道:“你刚回国又不爱交朋友,不会有朋友和你去。点男模,你的钱包恐怕也不允许。”
嘲讽的语气让我红了脸,气血上涌,我只想在嘴上赢了这局。
“钱包是不允许,可我一去98就有人邀请我喝酒,”我抬头几乎贴近他的鼻尖:“年轻人的社交,你不懂,就别干涉。”
他没再说话,我却感受到他的怒火,他又把我按趴在他腿上,一手箍住我的上身,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手臂上浮现的青筋,另一只手去掉我身后的被子。
“给你个机会,”他巴掌贴在我身后,威慑道:“给你个机会,好好说。”
我挣扎不脱,又害怕他的巴掌,他打我从未手软过,又不管我身上有没有伤,我可不想招惹他。
“我,我是一个人去的。”
“看来我女儿,还是要挨打才听话,”他巴掌抬起,我一哆嗦,却没再打我,只是把我的裙子扯下来盖住屯部,再替我揉揉身后的硬块,“去的哪家98。”
“台南路那家,南风小筑。”他打我的时候,我会害怕,可替我揉伤的时候,我心里又有种奇异的安全感。
我也会希望,他能对我一直这样。
温柔。
“清吧?”他手未曾停下。
“对。”我不再僵着身子,而是靠在他腿上。那家店定位文艺,来的人多是为了听驻唱唱民谣,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他不至于为此再打我。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喝酒吗?”他转动我的身子,让我侧身靠在他身上,但胳膊还是搂着我,我的脖子枕在他臂弯里。
“你管我。”我轻声嘀咕。
“嗯?”身后的巴掌骤然用力。
“你别...”怕他打我,我使劲挣扎,眼圈也红了。
我的惊慌被他尽收眼底,我甚至能听见他喉咙发出的笑声。
有时我真的怀疑,我的慌乱与恐惧,是他的乐趣。
“好了,不逗你,”他把我搂在怀里,“以后记着,胃没好之前,不许再喝酒。今天说的话也算数,再被我发现喝酒,双倍。”
最后两个字,让我一激灵。
他低头,不置可否的说:“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事。”
“我才不怕!你要打就打。”我依旧嘴硬。
“不怕,那为什么哭?”他说话时,鼻息近在耳边。
“我哭我的,你..打你的。”说完我脸红到耳尖,连忙把头埋进去。
“傻女儿,”他翻开我耳边的头发,“早点睡吧,明天医生会来看你。”
一夜无梦。
清晨醒来的时候,他早就走了。要不是床头的药膏和退烧贴还在,昨晚,真的太像一场梦了。
一场我渴望的,却永远不会实现的梦。
拿起手机,打开尾巴,给义父发消息。
我编辑了好大一段,告诉他这几天发生的事,尤其是他的那句,他的女儿只有我,妻子只有我妈妈。
差不多十分钟之后,义父给我发了一张图片。
是新闻截图,大意为:本市杰出青年企业家,首次披露婚姻内幕,与“妻子”并未领证,孩子为女方婚礼前所生。
我起先只当是什么小娱记为了流量杜撰,毕竟哪个大人物会爆料自己近乎丢脸的私事呢。后来我看到最底下的配图,拿着手捧花的新娘,分明就是武安。
我心几乎沉到谷底。
手机震动,义父给我发了条消息。
杨寒:你这两年是不是没关注国内的新闻?听你说了之后我立马就想起这个事,今年年初的时候这个新闻忽然登报,各大媒体都在传,然后武安就被举报职务侵占,全民谩骂。他说他的孩子只有你,恐怕是真的。当时很多媒体猜测,举报她的,就是她这个所谓的“丈夫”。后来这件事全网下架,查不到一点线索。你这个父亲,不简单呐。
我看完几乎怔在原地,他们原来没有结婚,我也是他唯一的孩子,压在心里的大山骤然崩塌,莫名畅快。眼泪不知不觉落下,滚动到手机屏幕上。
可转眼我又变得痛苦,我这些年,为此受的冷眼,那些流言蜚语,莫名的辱骂,又算什么?
为什么我是他亲子,却要过这样的人生?
叩叩叩,我听见敲门声,却回答不了一句话。
他进来了,站到我面前。
“哭什么?”他只是问我,但并不惊讶。
“你跟我妈妈,”我声音喑哑:“你们,为什么不结婚?”
“如果我们结婚,我家的产业,我就守不住。”
“所以你放弃她,”我抬头,满眼都是泪水,哽咽道:“也放弃我。”
“我做的,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放弃我,也是吗?”我问他,最后一句几乎弱不可闻。
“我每时每刻,”他坐到我对面,把我搂紧:“都在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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