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裹挟着腐朽与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四人仓促冲入狭窄的地下通道时,脚下泥泞的地面积水溅起一片细小的水花。脚步声在石壁间回荡,伴随着远处警报声的余音,仿佛催命符一般紧追不放。林镜率先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决绝:“既然追兵这么近,不如炸掉这条通道。”他停顿片刻,目光扫过其他人,“这样我们至少能争取一点时间。”
林轩眉头微皱,语气冷静克制:“如果炸了这里,很可能引发塌方,把我们全都埋葬!”空气中瞬间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到了极点。苏瑶并未参与争论,她的目光敏锐地扫过四周,忽然注意到通道上方有一个隐蔽的监控摄像头正在运转。她冷冷打断两人:“够了!你们看上面——每一步都被监视。无论做什么,都别忘了敌人还在看着我们。”
林轩闻言迅速抬手打量摄像头所在的位置。他的表情凝重了几分,随后做出一个大胆决定:“我去破坏它,这样才能彻底切断敌人追踪我们的渠道。”
“你疯了吗?”林镜皱眉反对,“你的肩膀伤得那么严重,怎么可能爬上去?”
但林轩没有理会对方的阻拦,将外套脱下递给苏瑶:“帮我照看清浅,等我回来。”说完,他找到一处较稳固的岩壁开始攀爬。每一次拉扯都牵动左肩伤口,汗水顺着脸颊滴落,但他没有退缩。此时,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甚至隐约能看到他们的影子映入通道深处。
“来不及了!”林镜咬牙掏出随身携带的烟雾弹,直接朝通道入口扔去。“砰”的一声巨响,刺鼻的白雾瞬间弥漫整个空间,遮挡了视线。追兵的动作被迫停滞,但林镜却因慌乱躲避掉落的石块砸中右腿,膝盖处鲜血汩汩流出。
与此同时,林轩终于攀至顶点,用匕首精准地切断了摄像头的连接线。随着最后一束红光熄灭,通道内的灯光也骤然关闭,四周陷入死寂般的黑暗。林轩松了一口气,动作熟练地从顶部滑下,落地时发出轻微的响声到他旁边,“你受伤更重了。”她的语气依旧平静,但手指触碰到他肩膀时略微加重了一些力度,像是在无声表达责备。林轩只是淡淡应了一句:“没办法的事情。”林镜靠在墙边,脸色苍白,额角渗出冷汗。他咬紧牙关试图站起来,却因为疼痛闷哼了一声。“我还能走,先别管我。”他说得很轻,但语气里透着倔强。
四人只能屏住呼吸,凭直觉摸索向前走。耳边传来的水流声仿佛是唯一的希望,在这种绝望的情况下,人与人之间反而多了些许无言的信任……至少此刻,他们别无选择。
林轩的脚步虽然沉重,但始终走在最前面,手中握着电筒,光线微弱得只能照亮前方几米的距离。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脚下的湿滑地面让他几次差点摔倒,但他始终稳住身形,没有让背后的三人察觉自己的虚弱。苏瑶紧随其后,怀抱林清浅,女孩安静地睡着,脸颊因为高烧显得异常潮红。她时不时低头查看林清浅的情况,眼神复杂而隐忍,似乎对这个小女孩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你觉得这方向对吗?”林镜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和不安。他的一只手扶着岩壁,另一只手则按住膝盖上的伤口,血液早已浸透他的裤脚,却还在不断往外渗出。
林轩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那双眼睛深邃又冷漠,仿佛看穿了一切。“你有更好的建议?”他的问题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就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实。
林镜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再说什么。他心里清楚,在这种局面下,任何冲动的提议都可能成为致命的错误。况且,他现在已经失去了主动权,连最基本的行动能力都在逐渐衰退,如何还能质疑别人的判断?林镜靠在墙边,脸色苍白,额角渗出冷汗。他咬紧牙关试图站起来,却因为疼痛闷哼了一声。“我还能走,先别管我。”他说得很轻,但语气里透着倔强。
四人只能屏住呼吸,凭直觉摸索向前走。耳边传来的水流声仿佛是唯一的希望,在这种绝望的情况下,人与人之间反而多了些许无言的信任……至少此刻,他们别无选择。
林轩的脚步虽然沉重,但始终走在最前面,手中握着电筒,光线微弱得只能照亮前方几米的距离。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脚下的湿滑地面让他几次差点摔倒,但他始终稳住身形,没有让背后的三人察觉自己的虚弱。苏瑶紧随其后,怀抱林清浅,女孩安静地睡着,脸颊因为高烧显得异常潮红。她时不时低头查看林清浅的情况,眼神复杂而隐忍,似乎对这个小女孩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你觉得这方向对吗?”林镜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和不安。他的一只手扶着岩壁,另一只手则按住膝盖上的伤口,血液早已浸透他的裤脚,却还在不断往外渗出。
林轩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那双眼睛深邃又冷漠,仿佛看穿了一切。“你有更好的建议?”他的问题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就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实。
林镜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再说什么。他心里清楚,在这种局面下,任何冲动的提议都可能成为致命的错误。况且,他现在已经失去了主动权,连最基本的行动能力都在逐渐衰退,如何还能质疑别人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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