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很重要,紫书秀不禁停下脚步,转过身坐在床边,孙华清强撑着转身,和她面对面谈话。
紫书秀试图阻止无果,孙华清十分执拗,她只好作罢。
“殿下怜惜我,背后只是看着吓人了些。”
“别把孤想得太好。”
囚服都是统一尺寸,十分宽松,孙华清穿在身上,手脚都冻红了。
衣服宽松了,紫书秀这样高的人就会不小心瞥到她美妙的身材曲线,赶紧闭上了眼睛。
“监牢太冷,殿下不宜在此久留。”
“爱卿所言极是,孤让人送来纸笔,你写完让狱卒告知,我过来拿。”
“殿下,家有老母,请殿下代我照看一二,微臣感激不尽。”
回到驿站后,紫书秀和白蒲草准备了些热腾腾的吃食,去看望孙家的老母白文君。
白文君如今五十七岁,她见了面就为自家不成器的孩子求情,紫书秀赶紧扶起她,白蒲草也热心地拉起她的手。
“唉,清儿这孩子,我曾经劝过她数次,就是不听。”
聊天中,白蒲草观察四周,发现孙家虽然家徒四壁,但整洁干净,还种了梅花,颇有几分意趣。
白文君见两人气度不凡,心想她们一定是百姓口中的太子殿下和她的爱人。
同是姓白,白蒲草在看见这个和蔼的妇人后多了些亲近感。
白文君也拿出家里仅有的好茶来招待:“这是去年清儿在京城时,受到皇帝表彰御赐的雪里针。不知为什么,我一看到这姑娘,就想起了我的亲生女儿。”
原来孙华清和白文君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当年她在军营中私生孩子,躲藏了一段时日,因违背律法,孩子被育婴堂的人强制抱走,她也被流放到此处做苦役,领养了孙华清。
自此母子分离二十余年。
“你大腿根是否有一个梅花胎记?”
白蒲草一个劲点头,神色激动。
两人对了年纪和月份,白文君哭着抱住了白蒲草:“我的儿啊!”
“母亲,”白蒲草其实对自己的这位生母没有太多思念之情,白文君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
“太子殿下,您的母后是徐雁书吧?”
“是,白姨,难道蒲草的另一个母亲,和孤的母后有关?”
“没错,你母后是否有个亲妹妹,叫徐雁鸿?”
“正是。”
“唉,造孽啊。”
白文君看着两人叹息:“你们不能在一起,至少不能生孩子。太子殿下,蒲草不仅是您的御前侍卫,还是您的亲表姐!”
果然如此,紫书秀面上震惊,心底却是平静无波。
但白蒲草却是万分震惊地退后,身体发软,不敢置信地哭出声。
她张嘴,欲言又止,还是低垂眉眼,和白文君说起自己的境遇。
牢里的孙华清也从狱卒的八卦得知了自己的母亲找到了她亲生的女儿,同样为她感到高兴。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再说白蒲草,她这时候已经恢复了冷静,知道自己其实和现在的太子殿下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但是,这个秘密只能永远地埋葬在心底。
所以,她的皇后梦,终于是彻底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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