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南斯拉夫蜷缩在防空洞角落,用冻僵的手指抠着墙上的弹孔。北约轰炸机的轰鸣声中,她摸到半颗未爆的子弹——这是她人生第一件玩具。
"别哭。"母亲把最后一块黑面包塞进她嘴里,"数到一百,战争就结束了。"
她数到九十七时,混凝土天花板塌了下来。
(后来她在废墟里挖了三天,只找到母亲半枚烧焦的结婚戒指)
十二岁,黑市拳击场的铁笼里。
南斯拉夫用牙齿撕开对手的喉管,鲜血灌进喉咙时,她想起防空洞里融化的雪水。
"小疯子。"军火贩子扔来一把生锈的手枪,"跟着我,至少能吃饱。"
她扣下扳机的瞬间,发现自己再也听不见枪声——
(爆炸震碎了左耳鼓膜,但右耳永远留着母亲那句"数到一百")
克格勃训练营的毕业考核:
"杀了她,你就能顶替她的编号。"教官指着铁笼里的少女。
南斯拉夫折断对方的颈椎时,发现少女手心里攥着张照片——
贝尔格莱德的春天,她们曾在一所孤儿院分吃过同一块糖。
(那天她给自己烙上第一个纹身:弹壳图案,坐标定在母亲死去的位置)
任务目标的机械臂掐住她喉咙时,南斯拉夫突然笑了。
"动手啊。"她打手语,【反正我早该死在1999年】
苏维埃的机械眼闪烁三下,突然松开手:"...你像台老式收音机。"
(后来他告诉她,那天她眼里闪着和他一样的频率—— 属于被战争拆碎又胡乱拼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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