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 | 「铁十字的清算者」
身份:前帝国军官,现役战争幽灵
外貌:- 高大瘦削,骨架嶙峋如钢铁铸就,皮肤苍白如冬日冻土,眼窝深陷,灰蓝色的虹膜像淬了冰的枪管。
- 总是一丝不苟地穿着旧普鲁士军官的残破制服,领口别着一枚生锈的铁十字勋章,袖口磨损却仍保持锋利折痕。
- 左手无名指缺了一节——那是他自己用军刀斩断的,为了向某个已逝的誓言献祭。
- 战争耳鸣:左耳永久性失聪,右耳则能听见不存在的老式电台杂音,偶尔会突然陷入幻听,听见战壕里的哀嚎或元首的咆哮。
- 机械性心律:心脏在年轻时被弹片击穿,替换成一块老式怀表齿轮拼凑的装置,走得比常人慢半拍,滴答声像行刑队的倒计时。
性格:
- 极端秩序癖:痛恨任何形式的混乱,会亲手“矫正”偏离规则的人——用子弹或绞索。
- 病态怀旧者:沉迷于复原第三帝国的荣光,哪怕只是废墟中的一块砖,也会用血重新粉刷。
- 理性暴君:屠杀前会先写一份严谨的处决报告,用钢笔蘸墨水而非血,但笔迹依旧狰狞如闪电。
标志性行为:
- 午夜阅兵:在无人废墟中独自踢正步,向影子敬礼,直到鞋跟裂开、脚踝渗血。
- 忏悔仪式:每天用钢丝刷清洁那枚铁十字勋章,同时低声背诵《我的奋斗》选段,但每次都会故意漏掉几个词,作为对亡灵的挑衅。
“忏悔是弱者的弥撒,而我只做两件事——计算罪孽,然后翻倍。”
马来西亚 | 「荆棘玫瑰」
身份:走于灰色地带的"清道夫",专接其他恶人不敢碰的脏活(比如杀人口贩子或烧毁毒品仓库),孤儿院的匿名资助者,汇款署名总是"Mawar Berduri"(带刺的玫瑰)
外貌:
——小麦色肌肤,身材纤细却精实,黑色长发总随意扎成高马尾,几缕挑染的暗红色像是干涸的血迹。
——常穿黑色战术背心和工装裤,腰间永远别着一把Keris(马来短剑)和一把改造过的蝴蝶刀,刀柄刻着"Memento Mori"(记住你终将死亡)。
——耳鸣幻听:左耳在一次爆炸中受损,时常听见不存在的声音——有时是死者的低语,有时是儿时听过的摇篮曲。
——雨夜旧伤:右肩胛骨中过枪弹,每逢暴雨便隐隐作痛,痛到极致时会冷笑说:"连天气都想来分一杯我的血。"
性格:
——嘲讽型温柔:帮了人会翻白眼说"下次收费",却偷偷把酬金塞给贫民窟的孩子。
——厌世却惜命:常把"想死"挂嘴边,但真遇到危险时战斗欲比谁都旺盛。
——扭曲的正义感:认为"以暴制暴"才是现实,但会为无辜者踩刹车——哪怕要为此多挨一刀。
标志性行为:
——"玫瑰子弹":每次任务前会往弹匣里塞一枚刻着玫瑰纹的子弹,声称"留给最该死的那个"。
——伤口涂鸦:习惯用钢笔在绷带上画涂鸦,曾有人拆开发现写满"对不起"和"活该"的潦草字迹。
"这世上最讽刺的事,就是连恶魔都懂得给流浪猫留口饭吃。"
新加坡 | 「秩序之刃」
外貌:
- 身材修长,皮肤冷白,黑发一丝不苟地梳成背头,金丝眼镜下是一双锐利如扫描仪的眼睛。
- 永远穿着熨烫平整的定制西装,袖扣是微型数据储存器,领带夹实则为高压电击器。
- 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黑色钛钢戒指,内侧刻着一串精确到毫秒的时间码——某个重要时刻的死亡计时。
- 温度感知失调:因幼时长期被关在恒温环境训练,皮肤无法感知20℃-25℃以外的温度,暴雨中也能面无表情地穿着单薄西装行走。
- 完美主义痉挛:右手小指会在看到混乱场景时不受控地抽搐,必须用左手死死按住才能停止。
性格:
- 极端理性:认为"情感是决策系统的漏洞",杀人前会先计算对方的"社会效益净值"。
-控制欲成瘾:连喝咖啡都要精确到毫升,却会为了一枚指纹没擦干净而暴怒。
- 优雅的残忍:处决前会用消毒湿巾擦拭对方的脖颈,说"这是最后的体面"。
标志性行为:
- "死亡账单":给目标递上一份打印精美的"社会资源消耗清单",最后一栏永远写着"生存许可已过期"。
- 地铁仪式:每周三凌晨3:15准时搭乘南北线末班车,用紫外线笔在车厢编号旁画下微型绞刑架图案。
"法律是社会的刻度尺——而我的工作,是帮它归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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