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生:我说……我看起来很闲吗?
陈晓生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三位不速之客。
沈明诗:是的,我们有家不能回,你要见死不救吗。
沈明诗眯着眼,带着一丝轻薄的笑意。
陈晓生:……随你们便,提前说好,住我这里要收房租,双倍。
沈明诗:当然。
沈明诗递过去一张银行卡。
江衍:我就算了,学校宿舍挺好的。
江衍低声说着。
谢言: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的符名和之前不一样了吗。
陈晓生和沈明诗无暇顾忌那些事,只是匆匆离开,家里的事情还是让他们父子自己解决吧。
江衍:……就和我之前说的一样,那块符名已经碎了,就在昨天,接着…一个新的符名出现在了我的书桌里,能力和以前大不相同。
谢言:看出来了。
江衍:如果条件允许,也许……
没等江衍说完,刚离开不久的陈晓生折返回来,沈明诗跟在他身后。
谢言:怎么了?
谢言看着神色有些慌张的人。
陈晓生:傅若回来过吗?他在不在这里?
江衍:人这会儿在寝室呢,不用这么着急。
江衍解释到。
陈晓生:啧,刚接到一个案子,他不在,我可不保证还有谁能24小时结案。
谢言:之前就想问了,你这个侦探社是怎么办起来的?就凭你的‘符名’?
谢言疑惑的问。
陈晓生:有什么奇怪的?每个行业都要有人干吧。
沈明诗: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怎么?男朋友不在,就工作不了吗。
沈明诗不紧不慢的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
陈晓生:注意你的言辞,只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我扔掉的物品而已。
谢言:话不要说得这么无情,不然你早就扔了不是吗?
谢言眯眼目送陈晓生离开,随后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谢言:真是个不坦率的人。
江衍:不继续说了吗?
江衍看着谢言往卧室走。
谢言:不是什么大事,我要去睡觉了,小朋友晚安。
半夜十二点,谢言翻窗离开侦探社,确认四下无人,打开传送通道踏了进去。
封闭空间里,一个人双手被镣铐锁住,吊在墙上,衣服破败不堪。
谢言:晚上好~我来看你了,那个人偶做的还算不错,足以以假乱真。
谢言笑着走过去。
谢言:你的确有点本事,想抓到你倒也废了一些功夫。
闻言,那个人抬眸,蓝色的眼睛满是杀意。
傅若:他会发现我的…
谢言:那可不一定,他刚才不是还说了吗,你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扔掉的东西。
傅若:那你为什么还要抓我!
少年突然抬起头来。
谢言:谁叫我的悬赏太多,他查得可严着呢,人只有被抓到把柄的时候才会屈服啊…你说是吗?
谢言睁开眼睛,那双瞳孔是赤红色,仿佛能埋下一轮红月一般。
谢言:傅若?
那人认命似的低下了头,汗珠从额头和脖颈滑落。
傅若:我们的关系,和你还有江衍不一样……假设你们是‘养父子’,那我们就称不上什么了,‘工具’这个词也不好听——如果有哪里让他稍不满意…我可是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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