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逸:啊……又输了。
简逸放下游戏手柄,顺势躺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躺在地上会着凉的,快起来。”
简逸眯着眼,犹豫了一会儿便坐起。
简逸:……我要去上学。
“什什什…什么?”
一位中年妇女诧异的看着他,手里的果盘差点没拿稳。
简逸:反正父亲和母亲那么忙,住校应该更方便…
“可是…您平时什么事都不愿意自己动手,而且家教和午饭什么的,都比学校提供的要好很多啊,夫人和先生虽然忙了些…但是这种条件……”
简逸:又不是解雇你,慌什么。
简逸重新拿起游戏机。
简逸:周末回来,而且那个家教老师太死板,还没打游戏来得有意思。
说罢,他缓缓走进卧室。
简逸:那么,晚安,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入学通知书。
……
简逸:就是这样,所以我来上学了。
简逸趴在桌子上,扣上兜帽。
江衍:好敷衍…
简逸:困了~阿衍,背我。
江衍:不是说找他们两个吗???
江衍指着在旁边看戏的室友。
傅若:呐~人家认枕头,我们有什么办法。
傅若略带嘲讽地开口。
学院外,谢言在走之前换了一身衣服,除了比自己的衣服大一号之外,凑合一下也能穿就是了。
谢言:还是外面的空气舒服,沈明诗他平时的生活到底有多颓废啊…吃的全是外卖,屋子天天拉着窗帘,衣服也没几件正装,只有猫粮买的是进口,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
夏与沢:听上去混的不太好啊,他上次见到我还是很硬气的。
谢言动作一僵,扯出一个牵强的笑,缓慢的回头。
谢言:听说你在找我?
夏与沢:这个暂且不说,你貌似已经没事了。
夏与沢打量了一番。
谢言:伤已经好了,就没有在那里待下去的必要了,谁知道我们的医生还会不会突发恶疾。
夏与沢:啊……听上去受了不少折磨啊?
谢言:没办法吧,虽然以前就知道他要学医,只是没想到法医的心理素质比我想象的还要出色。
夏与沢:……你最好是在夸他。
谢言:喂,你刚刚是不是翻了个白眼。
夏与沢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随后示意谢言跟他走,后者却不为所动。
谢言:你让我去我就去啊?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谢言看着对方缓缓靠近,紧接着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拳,腿突然被绊倒,下一秒夏与沢便抓着他的刘海把他提了起来。
夏与沢:你无法拒绝,没有选择,也没有余地。
谢言喷了一口血,只是暗自思考为什么那一拳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头发被拽的生疼,还没等缓过来,又被扛在肩上。
夏与沢:之前就告诉过你了,在这里你要听我的。
谢言:你们一个两个……都是疯子。
夏与沢:不要说得这么绝,没人会和钱过不去的,何况你的悬赏金可不止五位数那么少,对付你这种体术差的没边的人,可比对付你那位家属要简单多了。
谢言只觉得视线变得模糊,头也越来越沉,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但也无暇顾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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