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高一录了多少人啊?”
“我想想……好像只有六百个。”
“不意外,大概是分数线又涨了吧,只求质量不求数量,森羽也差不多该有点数了。”
两个女生穿着校服,在路上相谈甚欢,今天是高一入学的日子。
江衍:…麻烦让一下。
“啊……抱歉。”
一位个子不高的男生打断两人的谈话,目测一米七出头。
“是新生吧,虽然有点矮,怪好看的。”
高一A班,不断有生面孔进入教室,没人去开口交涉,只是坐在椅子上等着导师的到来。
锦栀:搞这么安静做什么,新环境要抓紧熟悉。
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走进教室,扎着侧马尾,很自然的搭下来。
锦栀:你们的班任,姓锦,称呼随便,来几个男同学跟我去搬书。
在离这所学院不远的写字楼里,走出一个身着西装,手拿公文的男人,看样子是刚应聘完新工作。
他回到暂住的房子,房间很昏暗,任谁一眼看去都是不透光的,细看会发现只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整日拉着窗帘,地上还有没擦干的血迹。
沈明诗:可以出来了。
男人走进卧室,打开衣柜,里面没有衣服,倒是有另一个人。
腹部出血,手臂和小腿缠着绷带,看上去已经虚弱不堪,无力的坐在这勉强能挤进去的衣柜里。
谢言:人走了?
沈明诗:没有,还在附近,放心,我家的密封工作做的还算挺好。
没等对方给予评价,男人再次开口:
沈明诗:另外,还请你不要一出什么事就躲到我这里来,或者麻烦你付二分之一的租金,房子不大,容不下两个人。
谢言: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啊~来打个赌怎么样?
沈明诗:你好像对自己很自信?难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拿来和我赌的吗?
谢言:嗯…让我想想……
他假装思考,半阖着眼睛。
谢言:这期间,在不弄死我的前提下,你可以随意处置我,借此来发泄你对我的不满,如何?
沈明诗:是个不错的筹码,你想赌什么?
谢言:不要让外面那些家伙找到我。
男人嘴上答应,随后拽起对方的衣领,本想把人甩到自己的床上,又怕弄脏床单,只能先扔到一边,去拿柜子里的医药箱。
谢言:倒是温柔点啊……
沈明诗:管好你自己。
男人对伤口进行简单的缝合,回过神来才发现对方额头已被汗水浸湿。
谢言:不打麻药?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我的报复吗?
沈明诗:你的承受能力比我想的稍微出色一些。
谢言:不都说医者仁心?沈明诗,难道这句话不在你们法医的范围?
沈明诗:你再废话,我现在就给你拆线。
安顿好那位不怕死的赌徒之后,沈明诗换下两小时前穿上的白大褂,穿上私服。
沈明诗:另外,我已经不是医生了。
他沉默半晌。
沈明诗:你的心理已经开始出问题了。
谢言:那医生有什么办法治好我?
沈明诗:服药对你来说用处不大,这事先搁在一边吧。
他走到门口,犹豫着什么。
沈明诗:你最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谢言。
谢言:当然,我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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