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砰——
一捆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野鸡野兔“啪嗒”一声摔在齐婉栖脚边,尘土扬起又缓缓落下。
“喂,明天给老子改善伙食!对了,拿去!”
孙均挥了挥手中的纸,那是一张契约书,他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可当他抬头时,却发现云昭容蜷缩在一旁,小小一团,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
齐婉栖仰头看向他,眼眶红得像刚煮熟的虾子,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却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掉,滑过脸颊,顺着脖颈浸湿了衣襟。她张了张嘴,喉咙哽咽,只挤出了一句:“你去哪儿了?”
这声音轻得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不是质问,而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带着哭腔,软软的,让人心底一阵发颤。
这一刻,孙均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竟然为她心软下来。他俯下身,目光扫过齐婉栖背后撕破的衣裳,露出的一角里衣隐约可见。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阴沉,眼底闪过一丝无法遏制的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谁干的?!”
然而齐婉栖并没有回答,只是反复问着同一句话:“你去哪儿了?你去哪儿了……你去哪儿了……”
孙均被问得有些不知所措,手指朝地上那些猎物指了指,想解释几句:“上山打猎去了,还有……”
话还没说完,齐婉栖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孙均的第一反应是推开,但手臂僵在半空,最终还是没舍得用力。
“你知不知道你要急死我了!”
抽泣声夹杂着浓厚的鼻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你知不知道刚刚有一个人盯着我看,就想欺负我,可是没有人帮我,然后……我就一直跑啊跑啊跑啊……孙均……我好害怕你丢下我……孙均,别留我一个人好不好?”
这些话语像是喃喃自语,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却句句扎进孙均心里。这个粗枝大叶的男人哪里懂得怎么安慰人,只能抬起手又犹豫着放下,最后索性任由齐婉栖靠在自己怀里。这是孙均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齐婉栖觉得孙均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息,说不上来是什么,但就是让人安心,忍不住埋首在他胸口蹭了蹭,小声嘟囔:“我喜欢……”
见她渐渐平静下来,孙均单手将她抱起,毫不费力地横抱着走进屋内。齐婉栖因为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颈,手也没松开,就这么挂在那儿,忘了收回。
孙均把她轻轻放在自己的床上,不是简陋的木板拼凑而成的那种,而是柔软舒适的铺垫。齐婉栖还沉浸在震惊中,手依旧搭在他的脖子上,迟迟没有放开。
孙均正要起身,却被那只勾住脖颈的手拉了回来。这一拉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近到只能看到彼此的眼睛,近到似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齐婉栖身上的淡淡花香萦绕在鼻尖,那是属于她的独特味道,孙均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骂一句“该死”。
齐婉栖的脸微微泛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孙均慢慢拿开了环在脖颈上的手,另一只手则牢牢钳住,压过她的头顶,保持着绝对掌控的姿态。尽管平日里他总是冷厉无情,但今天的眼神却多了一分柔和,甚至掺杂着些许炙热。他微微眯起眼睛,隐去了几分情绪波动。
“哭完了就给老子睡!”
说完,他站起身,卸下随身装备,褪去外衣,走向另一张床躺下。齐婉栖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下。
安全感得到了满足,今晚应该能好好睡个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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