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松一晨,今年大一,考了一个野鸡大学,学的是没有本校博士点的鸡肋专业。
上了小半年的学,我那个破专业被当成足球踢给了另一个学院。
那个学院没几个人,报名的足球爱好者连半个球队都凑不起,于是被归进了“前学院”,天天为别人家的荣耀而战。
我在企鹅上找过学习搭子,他们都以为我的专业是专科。我一开始会义愤填膺地解释好久,慢慢地我放平心态了。
我并不是看低专科————而是替自己曾经的天真可笑而羞愤不已。
说不定当时我选专科,也就没啥心理落差了,既不会被原来的“渣院”抛弃,也不会在需要时又拿我们当背锅的使唤。
刚来大学,独自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时,我激动万分,像个傻子一样憧憬未来。现在我对这所大学,抱的是“呵呵”的心情……
“松一晨,听说你上了外地的大学,专业特别垃圾呀。”
高中同学发来“慰问”短信。
我没废话,熟练地把他拉黑了。
你跟猪狗不如落井下石的二货会有共同语言吗?
小丑跳脚,越理他越来劲。今年暑假回去“请”他闭嘴也不迟。
我是个另类的奇葩,对自己所有的母校都没有好感,对那些垃圾人更没有了。
我会在别人骂母校时鄙视回去,只是因为他们通过骂学校挑衅到了我。
我有一个大伯,大伯死了,我还有一个爸,爸死了。我的小姑收养了我。
小姑没有结婚,等满了年龄就收养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我是最小的那个。
我九岁时被接到小姑家,认了大姐二哥,还认了小姑作为我的母亲。不过她还让我叫她“小姑”。
大姐是小姑捡来的,二哥是倒霉的大伯的独子。
以前外人都说我名字取得不好,克血亲克朋友,又说小姑命太硬,克男人,养的别人家的孩子早晚得是白眼狼。
名字又不是我取的,谁对它有意见去地府里问候我早死的那个爸啊!小姑没嫁人,孩子不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被那些八婆指指点点了。好像一个家庭缺了“父亲”这个角色就罪大恶极了一样。
说到底,那时他们还是太闲了。后来我的左邻右舍忙得脚不着地的,都顾不上嚼舌根了。
我的小姑今年31岁,是一个温柔善良的母亲。她的容颜青春依旧,说她是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也不为过。不过她平时的气质极具人妻感。
有次小姑陪我当孤儿院的志愿者。一大堆小孩哥小孩姐社牛地围上来,想认这个柔柔暖暖、厨艺一流的美人姐姐当妈妈。
我当时十一岁,直接被气哭了。
“她是我妈不是你妈,休想抢我小姑!”
小孩姐叉腰:“你一会说妈妈一会说姑姑,你瞎编的,谎都不会撒。”
我:……(抽涕、哽咽、阴暗爬行)
我哭得更大声了,为什么我不能一开始就投胎成小姑的孩子呢?
小姑哄了好久才让我这个丢脸的小哭包止住了眼泪。
我小时候真的很爱哭,黑历史一大堆。
小姑很富有,许多红眼病的人说她是“靠死人钱发财”“吃绝户的”,说她私吞了大哥二哥的遗产,
事实,真的是这样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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