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娇宠:毒医狂妃戏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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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青鸾劫的金缕狱

温微暖的指尖捏着风泽临的朝服系带,丝线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今日早朝,御史台怕是要拿西域商队的账本做文章。”

男人望着她眉间紧蹙的朱砂痣,突然轻笑出声,指尖划过她腕间银镯:“夫人昨夜在账本上发现的‘万蛊纹’暗记,本王已让暗卫拓印了二十份。”

襁褓里的承泽早已被乳母抱走,暖阁里只剩烛泪声。温微暖替他系好蟠龙佩,玉坠在腰间发出清响:“淑贵妃的父族联名弹劾,说你私扣贡品中饱私囊——可那些贡品,分明是万蛊门的摄魂石。”

风泽临握住她冰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本王若被拿下,你便带承泽去青鸾殿,那里的密道能通到前朝地宫。”

“胡说!”她突然抬头,眼中映着摇曳的烛火,“九王府的青鸾剑,还从未在朝堂上输过。”

男人望着她倔强的眉眼,突然低头吻住她发顶:“若见势不对,便让承泽的金蛊引动护心铃,本王怕——”

“怕什么?”温微暖打断他,袖中滑出三枚淬毒银针,“怕本宫像前世那样,看着你在天牢里被灌毒酒?这次本宫带了‘逆心蛊’,谁灌毒酒,谁便毒发。”

五更的梆子声撞碎夜色时,风泽临的朝靴踏在青石板上,回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温微暖站在檐下,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后,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护心铃的流苏——铃心刻着的“双生若离”四字,此刻硌得掌心发疼。

朝堂之上,御史中丞的玉笏狠狠砸在丹墀上,黄绫弹劾状在晨风中翻飞:“九王爷私扣西域贡品三十七箱,箱中玛瑙俱是前朝皇族式样,分明是图谋不轨!”

风泽临望着殿角阴影里的万蛊门细作,突然轻笑出声:“中丞大人可知,那些玛瑙内侧刻着‘摄魂’二字,与淑贵妃妆匣里的摄魂铃如出一辙?”

皇帝的目光扫过他腰间蟠龙佩,突然落在御史台呈递的证物上——半块刻着“泽”字的调兵符,正是三百年前前朝太子之物。

“九弟,”皇帝声音发颤,“这调兵符为何会在西域商队手中?”

“启禀陛下,”风泽临单膝跪地,袖中密折已被冷汗浸透,“此符乃万蛊门伪造,三百年前真符早与圣女金蛊同葬青鸾冢——”

“休要巧言令色!”户部尚书突然出列,手中捧着染血的账册,“西域商队的押镖记录上,清清楚楚盖着九王府的火漆印!”

殿内哗然,温微暖抱着承泽闯入时,正看见风泽临被御史台的人按住肩膀。她望着他朝服上的褶皱,突然想起七年前雪夜,他替她挡住侯府追兵时,衣摆也是这样沾满血渍。

“陛下,”她跪倒在丹墀上,襁褓边缘的金蛊纹扫过调兵符,“此符内侧无‘双生契’暗纹,分明是赝品。”

皇帝盯着她腕间银镯与风泽临的蟠龙佩交相辉映,突然想起青鸾殿壁画上的双生金蛊传说。他指尖划过调兵符,果然在边角发现刀刻的万蛊门图腾。

“九弟可还有话说?”皇帝声音稍缓,目光却扫过殿外涌来的羽林卫。

风泽临望着温微暖眼中的焦急,突然想起昨夜她在护心铃前说的话:“若有一日朝堂容不下我们,便带承泽去江湖,开家药铺。” 他突然挺直脊背,声音里带着孤注一掷的温柔:“臣恳请陛下,容臣三日后自证清白。”

“自证?”御史中丞冷笑道,“九王爷私扣贡品已是人证物证俱全——”

“人证?”风泽临突然望向殿角的西域商人,那人正用袖口擦拭额间冷汗,“你袖口的三纹银线,可是万蛊门左使的标记?”

商人惊恐跪地,腕间银镯“当啷”落地,露出刻着皇帝生辰八字的朱砂咒。殿内气氛骤变,温微暖趁机取出琉璃瓶,将“破蛊粉”洒在账册上,火漆印突然冒出青烟,显露出底下的万蛊门咒文。

“原来如此,”皇帝望着变了颜色的账册,“九弟可愿解释,为何万蛊门费尽心思构陷你?”

风泽临抬头,目光扫过殿内噤若寒蝉的大臣:“因为臣手中握着他们的死穴——双生金蛊的契约,容不得半点阴谋。”

话未说完,殿外突然闯入持戟的羽林卫,为首者捧着圣旨,声音冰冷:“九王爷涉嫌通敌,暂押天牢,三日后听候审讯。”

温微暖看着风泽临被扯掉蟠龙佩,朝服腰带被粗暴解开,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她突然举起承泽,孩子眉间的双生金蛊印记在晨光中明灭,竟让殿内烛火同时爆燃。

“陛下难道忘了,”她声音里带着颤音,“双生金蛊若亡,护心铃便会碾碎万蛊门的祭坛?”

皇帝望着承泽眉间的印记与风泽临被押走的背影,突然挥手屏退羽林卫:“九王妃可随侍天牢,但若有异动——”

“谢陛下。”温微暖抱着孩子跪下,望着风泽临被带走的方向,袖中银针已无声滑入掌心。她知道,这一次的劫难,比前世坠井更凶险——万蛊门要的,不是他们的命,而是双生金蛊的契约。

天牢的潮气混着铁锈味扑来,风泽临望着温微暖抱着承泽跨过门槛,突然轻笑出声,指尖替她拂去鬓边的雪花:“不是让你带承泽去青鸾殿?”

“青鸾殿的密道,要留着带你出去,”她蹲下身,用金蛊鳞粉涂抹他腕间的枷锁,“本宫在牢里布了‘逆心蛊’,明日御史台的人来提审,便会替你喊冤。”

承泽突然在襁褓里伸手,小短指触到风泽临的掌心,眉间双生金蛊印记大亮,竟让枷锁上的万蛊图腾冒出青烟。风泽临望着孩子熟睡的脸,突然想起三百年前的青鸾冢,圣女与太子合葬时,也是这样用金蛊守护彼此。

“夫人可知,”他声音低哑,“本王最怕的不是天牢,而是你眼中的泪光。”

温微暖突然抬头,眼中倒映着他发间的草屑:“胡说,本宫的泪光,早在七年前被你捡进马车时,便流光了。”

男人望着她逞强的模样,突然低头吻住她指尖,咸涩的泪水混着金蛊鳞粉的味道,在唇间绽开。承泽突然发出奶声奶气的抗议,眉间印记排出“爹爹脏”三个字,让牢里的气氛突然轻松了些。

“小崽子倒会嫌弃爹爹,”风泽临笑着刮了刮孩子的鼻尖,“等出了天牢,爹爹教你用金蛊写‘娘亲美’。”

温微暖望着他眼中的柔光,突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话:“真心若在,万劫不侵。” 她突然取出护心铃,系在风泽临的手腕上,铃心的“双生契”三字与他眉间的汗渍交相辉映。

“护心铃给你,”她轻声道,“本宫带着承泽去御史台翻账本,明日此时,定让万蛊门的阴谋大白于天下。”

风泽临望着她转身的背影,护心铃的清响在天牢里回荡。他知道,这一次的劫难,不过是双生金蛊契约的试炼——就像三百年前的太子与圣女,用天牢的铁窗,照见彼此眼中永不熄灭的光。

这一夜,天牢的烛火忽明忽暗,风泽临望着石墙上自己的影子,与温微暖离去时的剪影重叠。他摸着腕间的护心铃,突然明白,所谓陷害,不过是让相爱的人,在绝境中更清楚地听见彼此的心跳——就像金蛊的振翅,永远朝着彼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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