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侯府以后,第二天,白惜宁就派管家去东昌侯府接人了,至于她自己,那肯定是不会去秦家、自找不痛快的!
出乎意料的是,被继母扔在舅舅家、一扔就是一年多,可顾廷煜不但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怨恨之意,瞧着反倒比从前顾偃开在时还要懂事些。
白惜宁不怎么担心她自己,但她怕顾廷煜是把坏心思掩藏得更好、回头全冲着她一双儿女来了,便叫了顾廷煜身边服侍的丫头过来,简单问几句,也就全都清楚了。
“哥儿刚住下的时候,东昌侯府的侯爷和大娘子态度十分和善,特意叮嘱秦家几位哥儿姐儿要多照顾哥儿不说,还在院儿里设了小厨房,又拨了些下人过来,照料起哥儿,可以说是处处周到了。
可好景不长,过了几个月,见咱们家还是没有去接哥儿回来,东昌侯府的侯爷和大娘子也就没那么细心了,下人都是些捧高踩低的,说闲话的人越来越多,最后竟都传到哥儿跟前来了。”
“说闲话?”白惜宁重复一句,这丫头也是个机灵的,便展开道:
“有说咱们家败落的,有说咱们家不重视哥儿、想把他一直扔在东昌侯府的,也有说哥儿克父克母,命格硬,自带晦气,这才惹得亲舅舅不喜的。”
白惜宁心道,难怪呢,从前顾廷煜受东昌侯府那边的挑拨,对她十分敌视,倒是把秦家那对无利不起早的夫妻当做至亲,这回,在秦家住的时间久了,算是把“日久见人心”这句话给理解透彻了,怪不得会一下子懂事许多。
想来,除了意识到他那亲舅舅靠不住以外,也是发觉,如今宁远侯府实际上当家作主的人是她吧!
时间一天天过去,把顾廷煜和顾廷烨都送到白鹿洞书院去念书以后,白惜宁的贵妇生活也走上了正轨,除了教养女儿、赴宴社交,再就是以每月一次的频率回一趟娘家了。
她在扬州“生”下的那个孩子,是白老爷起的名字,叫白致远,取自“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对外宣称,这是白老爷过继来的嗣孙。
至于亲生父母是谁,别问,问就不礼貌了,毕竟,谁家过继个孩子、会乐意见到孩子还惦记着亲爹娘呢?如此,白家对这位小少爷的来历闭口不言,倒也能够理解了!
考过童生试,转眼间,顾廷煜和顾廷烨也该下场参加乡试了!
乡试分三场,整个人要窝在狭小的号棚里,共考九天,这对学子的体力和脑力无疑都是一种考验。
当然,白惜宁给他们俩定的目标就是考过乡试、拿到举人功名,毕竟,只要有门路,举人也是可以做官的。
顾廷煜先天体弱,能够少考一次会试,他那跟带补丁衣裳似的身体,也就能少受点儿折腾了。
而顾廷烨,则是因为他已经是宁远侯了,证明他和那些躺在祖宗功劳簿上混吃等死的勋贵子弟不一样,有个举人功名足矣,再往上考,会试的难度大大增加,不知道要考几回,这样算来,性价比就没那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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