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说一声,好叫你们有所准备吗?”
白惜宁反问一句,语气沉重:“侯爷是出于信任,才让你们照顾烨哥儿的,可你们呢?竟是这般回报侯爷的?
我知道,府里上下,总有人觉得我不配当这个大娘子,连带着烨哥儿也被那起子黑心肠的小人怠慢。
但再怎么说,这个当家主母的位子,依然是我在坐,既然你们不服我的管,又不用心做事,那便等侯爷回来发落吧!”
白惜宁倒是想把这些人一并捆了呢,只可惜,她的陪房大都在外替她打理田产铺子,今日带着的这些人,武力值不够,没法儿把这些人一举拿下。
所以,她只好施展出“拖”字诀,也不准备离开,就坐在院子里,看着这些人脸色难看、眼神忽闪地跪着。
“侯爷,出事儿了!”顾偃开刚回来,管家便迎了上来,一开口,就让他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得知向来温婉柔顺的白氏,今日居然又是发落煜哥儿的奶嬷嬷,又是要责罚烨哥儿身边伺候的人,他的眉头紧皱,迈着大步,来到了顾廷烨的院子里。
顾廷烨已经睡醒了,白惜宁并不打算把孩子娇养成温室里的花朵,就让人给他搬了个小凳,上了两盘点心,陪她一块儿坐在院子里。
“白氏!侯府乃仁善之家,你责罚这么多下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传到外头,叫人如何看我顾家?”
顾偃开一进院子里,张口就是问责的话,直到看见正在乖乖吃点心的顾廷烨,他的表情这才和缓了些。
“侯爷都不问问事情的起因经过,便迫不及待地问责于我,果真是像煜哥儿的奶嬷嬷所言、过河拆桥、想要逼死我、好给新欢让位置吗?”
好家伙!这句话的信息含量可真够大的!就连因为白惜宁的责罚而感到愤懑不平的这些下人,也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这等秘闻,是他们做下人的能知道的吗?
顾偃开的脸黑了:“白氏,休要胡言乱语!什么过河拆桥?又是哪儿来的新欢?同我置气,你也得顾及些侯府的颜面吧!”
难道白氏是今日知道了百万两嫁妆的事情、性格才突然大变的?煜哥儿的奶嬷嬷也是,为何要扯出这件事情呢?这让外人知道了,又该如何看待侯府呢?
他倒是想给白氏安上一个“失心疯”的病,可是,转念一想,侯府的当家主母得了这种病,也不会是什么好名声。
何况,还有个烨哥儿呢,他总得为儿子着想一二。
白惜宁听出了顾偃开的警告之意,只得暂时收手,同时,又把院子里跪着的这些人拎了出来:
“侯爷说的是,只不过,这些该死的家伙,竟敢怠慢烨哥儿,疏于照料,此事,侯爷总该给我一个交代吧?”
这算是交易吗?对上白惜宁和先前截然不同的眼神,顾偃开猛地意识到,煜哥儿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奶嬷嬷,似乎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
白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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