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咖啡厅装修典雅,柔和的灯光下,苏妙音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候。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高领毛衣,看起来比在片场时柔和许多。
"抱歉,让您久等了。"凌羽走过去道歉。
苏妙音微笑:"我刚到不久。要喝点什么?"
"美式咖啡就好。"凌羽坐下,暗中观察着对方。
咖啡上来后,苏妙音直奔主题:"我看过剧本了,我们有一场很重要的对手戏——太后发现你是先帝流落在外的公主,想置你于死地。"
凌羽点头:"那场戏情绪张力很大。"
"是的。"苏妙音搅动着咖啡,"我一直在思考太后的动机。她为什么非要杀死这个突然出现的公主?"
凌羽思索片刻:"可能是怕公主威胁到她的权力?"
苏妙音摇头:"我觉得不仅如此。"她直视凌羽的眼睛,"太后在公主身上看到了某个人的影子,一个她曾经伤害过的人。那种恐惧和愧疚驱使她必须除掉公主。"
凌羽心跳加速。
苏妙音的话听起来像是在讨论角色,却又像另有所指。
"苏老师对角色的理解很深刻。"她谨慎地回应。
苏妙音突然伸手,轻轻碰了碰凌羽的耳垂:"你的耳洞,是小时候打的吗?"
凌羽一怔:"是……养母说我小时候就有。"
"林翎也有耳洞,也是左耳两个,右耳一个。"苏妙音轻声说,"很特别的配置。"
凌羽背脊发凉。
她从未注意过自己的耳洞配置有什么特别,更不知道这与林翎有什么关系。
"巧合而已。"她勉强笑道。
苏妙音靠回椅背,眼神变得深邃:"你知道吗?在心理学上,有些创伤记忆会被大脑刻意隐藏。但身体……身体会记得一切。"
"苏老师对心理学也有研究?"凌羽努力保持镇定。
"只是个人兴趣。"苏妙音微笑,"尤其是关于记忆和身份的话题。"她突然转换话题,"对了,你养父母是做什么的?"
凌羽握紧咖啡杯:"他们在国外打工,很少回来。"
"具体是哪个国家?做什么工作?"苏妙音追问。
"我不太清楚。"凌羽避开她的目光,"我们联系不多。"
养母生病了,不过凌羽觉得,这些没必要告诉苏妙音。
干嘛搞的像查户口?
苏妙音若有所思地点头:"我明白了。"
一阵沉默后,凌羽鼓起勇气问道:"苏老师为什么对林翎的事这么在意?"
苏妙音的表情瞬间变得哀伤:"她是我最爱的外甥女,她的死……是我一生的痛。"她抬眼看向凌羽,"而你,不知为何,让我想起了她。"
凌羽不知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陆靳深的来电。
"抱歉,我接个电话。"她如获大赦般起身。
"凌羽,"陆靳深的声音从听筒传来,"立刻来我办公室,有急事。"
"现在?"凌羽皱眉。
"现在。"电话挂断了。
凌羽回到座位:"苏老师,抱歉,陆总找我有急事,我得先走了。"
苏妙音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恢复微笑:"没关系,我们改天再聊。"
离开咖啡厅后,凌羽长舒一口气。
苏妙音的每一句话都像在试探,让她如坐针毡。
更让她不安的是,那些关于林翎的信息与自己有着太多诡异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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