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分分合合在一片火花和寒光之中缠斗着,看的一旁严浩翔双手抱头不知如何是好。
丁程鑫的嘴角微微上扬,一个转腕就挑偏了张真源直逼过来的剑锋:
丁程鑫:陛下可别忘了,你的剑法是谁教的,也别忘了当年的少将姓甚名何啊!
“哐!乒!”
早在许多年前的少年时,二人还在皇家学堂读书的时候,丁程鑫和张真源就经常在比武的场地相互切磋剑法,但那时二人手里的剑都是练习用的铁剑,也没必要整出个胜负,所以一般都是打到一半,丁程鑫叫停然后给张真源纠正动作,嘱咐要领,然后再继续比试,如今真的一决高下还是头一次。丁程鑫自从弃武从文后,就再也没有碰过任何兵器,连自己的宝剑都在张真源登基当天亲手上交给了皇帝。相反,张真源在登基之前的战争中因为没能上场杀敌,为国立功而自责不已,登基之后几乎每天都要抽出一两个时辰修炼剑法,武力日渐高升,现下才有这个胆量说丁程鑫没有胜算。
张真源:放马过来吧!
电光火石之间,严浩翔只能在台下看见白金和藏蓝两色光影直直对峙在一起,皇帝宛如腾跃的巨龙,丞相又似鬼魅的暗蝶。有意思的是,三金宝剑通体金黄,而皇帝的宝剑却是漆黑如墨外加红痕点缀。张真源的剑叫朱雀,是从先帝手里传承下来的,跟着先帝打下了半壁江山,如今传到张真源手里,虽历经战火的洗礼,但仍不减威风,在空中飞舞时有如嗜血的旋风无情的席卷着金色的光芒。两把剑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一位身怀绝技的老者碰上了英勇无畏的少年,黑暗的低吼和无畏的呐喊尽数卷入这场风暴之中。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皇帝和丞相这么商量国事的。
严浩翔:都给我停下!
严浩翔看不下去了,两三步跨上台阶,左手捞起张真源的剑鞘,右手捞起丁程鑫的剑鞘,就这样冲入了漩涡之中。台上二人打的正激烈,忽地见乱光之间闪入了一道人影,丁程鑫率先停住了要劈下去的一剑:
丁程鑫:严浩翔你干什么?!
张真源趁此机会一剑挑开了三金宝剑,白色的光在空中翻滚了一圈,
严浩翔:张哥你也……啊!
“锵啷!”
宝剑落地,这场短暂的战争也随着滴滴答答落了满地的鲜血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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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事情就是这样了。
贺峻霖在一旁听的嘴都合不上了,低头看看严浩翔的伤,又看了看现在烛光下面前的平静的,双眼雾蒙蒙的面庞,心里生出一种很难受的感觉,像是密密麻麻的地锦爬满了心脏,紧紧包裹着让他有些不能呼吸。
是自责吗?
是愧疚吗?
是我让他去掺和这么一腿这件事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贺峻霖:所以最后呢?
严浩翔:因为是张哥挑掉了丁哥的剑然后划伤了我嘛,他们俩都没受伤,所以就暂定张哥胜了,那就还是软禁呗。反正马哥现在伤还没养好,就算是丁哥胜了也不能现在就把人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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