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的少年双眼已经堆满了泪水,在烛光下在眼底镶了一层厚厚的金边,然后像金色的画笔一样,在脸颊上又竖着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
严浩翔:不是的贺儿我……你别哭啊……
明明我们是什么都不说就早已能看透彼此的人啊。
贺峻霖脸上的泪水像断了线的金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严浩翔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直到门口传来侍女的声音。
“严大人,陛下说派了最好的太医来给您医治手臂。”
严浩翔:请……请进来吧。
贺峻霖却是急忙站了起来披了件外套,胡乱擦干净脸上的眼泪迎出了门。拉着太医的胳膊就领进了屋子:
贺峻霖:您快点快给他看看,流了好多血呢!
“欸好好,贺大人您慢一点,我这医箱里的东西容易碎,碰不得啊……”
太医到屋子里时,严浩翔的手臂已经又在滴滴答答的流血了,白色衣服上红的鲜明。
“诶呦,下手这么狠哪,严大人可否告诉老臣是哪把剑伤的?”
严浩翔:是丞相那把。
“哪把?丞相那把?老天爷哪,难怪切口如此整齐,那可是可以一剑砍下敌人脑袋的三金宝剑啊!要是陛下那把剑倒还好说,丞相那把他不是说再不碰了嘛,如今在朝廷龙椅旁边好好供着,怎么突然又拔出来了?啧啧啧……难办咯……”
贺峻霖:怎,怎么说,能好吗?
贺峻霖在一旁焦急地询问着。
“好是能好的,就是有点伤及里肉,恐怕得恢复一段时间了,得把创口缝上,好好休息,待恢复如初,再多加锻炼,还是可以舞刀弄剑的。”
贺峻霖:缝针?会留疤嘛?
“这是不可避免的。”
贺峻霖看着太医用皮绳把严浩翔的大臂捆住,渐渐的止了血,又命人熬了些大麻叶汤止痛。但还是在医治的过程中蒙了一头的汗珠。
半个时辰过后。
严浩翔:哎呀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划了个口子缝了个针嘛,没啥事儿了。
严浩翔扯了扯自己的衣袖盖住了白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臂,阻断了就差长到自己胳膊上的贺峻霖的视线。
贺峻霖:你还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严浩翔:呼……
严浩翔意料之中的贺峻霖还会揪着半个时辰以前的话题不放,只好认命的跟眼前这个气呼呼地小兔子解释了起来。
原是严浩翔到朝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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