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怎知是直接换掉而不是一开始就偷工减料?
“刘将军审问了当时所有参与造船的工人。他们的工期,工时,工费,工材等消息全部都相互印证为实,从建材的采购上来看是没有缺斤少两的问题的。其次除了贺大人严大人检查船只以外,船各个部分的负责人也都有检查过自己负责的部分,出问题的那部分相关的人都表示船在出海前最后一次检查时船都没有问题。受损部位的木材衔接处有撬动过的痕迹,又有不太整齐的切口。可推断后来有人打算换木板,发现榫卯结构做工精良,撬不开,于是决定直接换成锯掉。时间仓促锯功有限,模板切口粗糙。”
马嘉祺和张真源对视了一下,示意那人把手上的材料放下离开。
马嘉祺舔了舔后槽牙,轻声道:
马嘉祺:张哥,我有一个建议你听听。
张真源盯着手里的纸道
张真源:我猜猜,先走程序?
马嘉祺把手中的红薯皮扔到一旁,拿起手帕细细的擦手,点了点头:
马嘉祺:现在也没有证据直接指向小贺,没有人能降罪与他。我们只需找到真正的凶手的人证即可。
张真源:行,给丁哥传信儿吧。只好委屈小贺一阵了。
马嘉祺:还有件事要提醒张哥,受害者不一定是无罪的。
张真源拟写圣旨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后点头,道:
张真源:一切以证据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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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急匆匆地叫手下人收拾了店铺,给他们放了假。带所有人走后找了套送酒小工的衣服,把先前早已准备好的喜酒装车,亲手拉着送往严府。
到了门口依然看满地的彩带碎屑,但一群身带红花的乐师们骂骂咧咧的从严府大门走出,看门的小厮也摘下了牌匾上的花球和挂在旁边的大红灯笼。
宋亚轩停了下来,打量了一圈严府门口的人,接着换上一幅夸张的疑惑的表情,把手在身上蹭了蹭,拉住门口的一个小厮大声道:
宋亚轩:我是文轩阁来给严府送喜酒的,这刚送来,大喜的日子,怎么这会儿就收摊儿了?可是我送迟了?
只见那摘了灯笼的小厮回头看着宋亚轩,又紧张兮兮地冲着下面张望了一圈,小心翼翼的从梯子上爬下来,走到宋亚轩跟前,悄声道:“嗨,别提了,红事啊变白事了。”
宋亚轩:啊?!什么情况啊?
“啧,这事儿现在不方便讲。”
宋亚轩:不是,那这酒怎么办呀?这都浪费了,鲜酿的啊。
那小厮走到酒桶旁边闻了闻,确实是上好的喜酒。
宋亚轩:我这才送来三桶,严府这边订了有十几大桶呢。我们老板还受邀参加婚宴,专门为了这大喜的事情,关门谢客好几天呢。你这…我们生意做不做了?何况我们也不能光收钱不给货呀。
那小厮也是面露难色,跟周围人面面相觑。宋亚轩也是低头思索了一阵:
宋亚轩:要不我看你们这今天也白忙活了,这么久挺辛苦的,我这酒也放不得,晚上你们到店里来消遣一番,就当是忙了这几日休息一下,帮我处理一下这些酒呗。这几日店都不开,就当给你们开个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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