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的笑容,确是半分真半分假了。
严浩翔:哦……那我就,交给你啦,回头会把钱送过来的,拜托啦,感谢感谢,真的太感谢了,正发愁呢。
严浩翔拍了拍贺峻霖的肩,贺峻霖回应似的边摇了摇手里的图纸,便送人到门口。严浩翔一脸纳闷的跟着贺峻霖走到门口。
怎么这就请我出去了?
严浩翔:那……我就走啦?
贺峻霖闻声回头眼神有些迷茫的问道:
贺峻霖:还有……其他事吗?
严浩翔歪了歪头,好像,还真没什么事了。
贺峻霖:没的话……我先回去办公啦。
贺峻霖身体微转,已经准备回屋了。
严浩翔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总觉得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里乱撞,却又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还急需解决,慢吞吞的才开口:
严浩翔:没……
却只抓住了关门前的一片玄色的衣角。
……
严浩翔定定的望着恢复静谧的泽霖山庄,转头无声息的离开了。
贺峻霖细细端详着手中的图纸,指节轻轻划过所有数据,提起毛笔颤颤巍巍的悬在半空,半晌,闭上微红的眼睛,吐了口气,落笔一点朱砂在纸面展开绚烂的花团。不过半天,一艘普通的船被装点的喜庆至极,一团团红色,伴着摇曳的灯光行在渺渺碧波之上,行向永恒的……幸福。
直到蜡烛点起,贺峻霖仍对着图纸修修改改。
“贺大人,今天的公文和货您还没查呢。得快些了,上边在催了。”
贺峻霖闻言搁下笔,长叹了一口气,捏了捏眉心又揉了揉后脖颈,接过那一沓公文,递出那一沓图纸,顺手拟了一份旨给造船厂:
贺峻霖:叫造船厂按这个图改,记住,不能有一点偏差,出海前夜我会亲自检查。
烛光跳跃着映在少年疲惫的脸上,映的少年眸光微动,似有水波荡漾。侍女退下,月亮早已高高倚在山边。
我要给他最好,最好的,婚礼……
/
皇帝寝宫。
丁程鑫:呼……累死了。不是张哥你怎么想的,张严两家赐婚?我真的,我不理解但我大为震撼。
丁程鑫摊在张真源寝宫里的地板上,闭着眼睛抱怨,
丁程鑫:前两天举国庆祝花朝节就已经够麻烦的了,好不容易圆满结束,你又整这死出。
马嘉祺坐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漫不经心的摆弄着丁程鑫摘下来放在桌案上的发冠,道:
马嘉祺:士农工商,听说在你们中原商贾本就是社会地位最低等的,哪怕是皇商也一样。这严家和张家联姻就相当于是最有钱的和最有权的两家在一起了,这不是很好的事儿吗?很好理解啊。
张真源在边脱下身上繁重的服饰,边疲惫道:
张真源:关键是浩翔几乎没怎么见过我堂妹,我虽不常见她,但是也早有听闻这姑娘的顽劣心机。她本就和浩翔不配,估计是虚荣和花痴之心作怪导致她看上了浩翔。这姑娘就是想要的东西和人,使尽手段都要得到。我要是不给他赐婚,她会做什么我也不敢保证。更重要的是她那个无底线宠爱的父亲,我的皇叔会威胁我什么我都说不好。这个事情就是一个尴尬的政治联姻。总结一句话:牺牲严浩翔,幸福所有人。
丁程鑫气的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喝完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真源顺不过气,道:
丁程鑫:你又不是不知道,浩翔他心里……诶呀我怎么说……欸我真服了。
马嘉祺赶忙把茶壶夺过来,用袖口给丁程鑫擦了擦嘴,顺了顺背,又招呼了招呼在一旁想极力争辩的张真源,无奈微笑道:
马嘉祺:等一下等一下。你俩冷静点,坐下来好好聊。
两人也围坐在桌案旁,愣是看着对方一句话也没憋出来,毕竟对方想说的话他们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只能叹气咬牙,都表现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马嘉祺挑了挑眉,道:
马嘉祺:事已至此,浩翔愿不愿意这事儿我们也做不了主,这个婚看来必须得结。有些人的工作该做的做一下,先把这个事儿给他办好了咱再说下一步的事儿,好不好?
说着,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
丁程鑫和张真源对视了一眼,甩袖起身,走向回府的车马。马嘉祺拿起被遗弃的发冠,简单向张真源行了个礼,两三步赶上丁程鑫,一同归往丞相府。
作者说说:我的天哪,写这段的时候我都难受,我也不想拆我的cp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是写着写着,时代如此我也没办法,古代就是讲究一个门当户对,宝宝们会理解我吧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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