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小楼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格外温馨。
藤原千鹤子微微扬起眉毛,温柔的目光扫过眼前这座普通的民宅。
藤原千鹤子:小妹妹,这就是你家呀?
毛利兰乖巧地点点头,她推门下车,向车内的众人微微鞠躬致谢。
毛利兰(幼年):谢谢哥哥姐姐们送我们回来。
驾驶座上的萩原研二摇下车窗,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
萩原研二:不用客气,小可爱。
毛利兰腼腆的笑了笑,看着藤原千鹤子,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不舍。
毛利兰(幼年):姐姐,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藤原千鹤子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藤原千鹤子:当然会再见的。
她看着女孩纯真的脸庞,心中泛起一抹暖意。
毛利兰(幼年):那下次再见啦,哥哥姐姐!
毛利兰开心地挥手道别,转身走进了家门。
就在这时,后座的车门突然被推开,工藤新一跳下车,神色认真。
工藤新一(幼年):今天麻烦你们送我们回来,非常感谢。如果将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说完,他快步走进屋内,留下一个略显匆忙的背影。
藤原千鹤子看着少年远去的身影,轻笑出声。
藤原千鹤子:真是个有趣的孩子呢。
松田阵平:不就是个爱逞能的小鬼嘛。
松田阵平在一旁嘟囔着,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责备。
萩原研二启动引擎,笑着看向后视镜。
萩原研二:我看啊,这个小鬼头还挺有担当的。
说罢,他踩下油门,汽车缓缓驶离,在夕阳中留下一道悠长的尾灯轨迹。
——
六个月后
警察厅警备局公安课总部
阳光透过训练场的铁丝网,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降谷零结束午间训练,随手擦去额角的汗珠,目光凝重地看着诸伏景光。
他注意到诸伏景光近来的魂不守舍,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降谷零(安室透):hiro,你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关切与担忧。
降谷零(安室透):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听到这关切的声音,诸伏景光紧锁的眉头更显愁苦。
他双手交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忧虑。
诸伏景光:千鹤子…要生了。
降谷零愣怔片刻,随即反应过来。
降谷零(安室透):预产期是在这周吗?
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
诸伏景光:就在这几天了…
两人沉默片刻,只有远处传来的风声在耳边回荡。
降谷零犹豫了一会儿,在诸伏景光身边坐下。
降谷零(安室透):所以你这几天才总是魂不守舍啊。
诸伏景光苦笑一声,点了点头。他微微侧过脸,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
诸伏景光:千鹤子最怕疼了…
诸伏景光:每次生病打针都会害怕得发抖…
诸伏景光:想到她要承受那么大的痛苦,我就…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
降谷零(安室透):别担心,千鹤子不会有事的。医院里有那么多专业人员在照顾她呢。
降谷零安慰着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语气尽量的放轻松,尽管他自己也感到忐忑不安。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降谷零的脑海。
降谷零(安室透):hiro,要不…你去看看她吧。
诸伏景光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黯淡下去。
诸伏景光:zero,你在说什么傻话?这里戒备森严,怎么可能…
降谷零(安室透):未必。
降谷零压低声音,眼中闪过精明的光芒。
降谷零(安室透):北门监控设备有问题,而且每天晚上十点的巡逻特别松散。以你的身手,一个小时足够往返。
降谷零(安室透):我会帮你打掩护,只要你能按时回来,就不会有人发现。
诸伏景光惊讶地看向好友,眼中闪过动摇的神色。
这个机会实在诱人,但风险也显而易见。
他犹豫了半刻,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诸伏景光:谢谢你,zero。
降谷零嘴角微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轻轻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
降谷零(安室透):跟我还说这些客套话?
他抬头快速瞥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随即若无其事地转过头。
为了不被镜头捕捉到嘴唇的动作,他刻意侧过身,在诸伏景光耳边压低声音,语气温和却坚定。
降谷零(安室透):晚上十点,我会给你打掩护。记住,一定要快去快回。
昏暗的灯光下,诸伏景光的眼眸闪过一道精光。
他以一个几乎不易察觉的动作点了点头,指尖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
公寓里,温暖的午后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
藤原千鹤子挺着圆润的孕肚从内室缓缓踱步而出,略带关切。
藤原千鹤子:娜塔莉,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吗?怎么还在这里啊?
娜塔莉·来间:没关系啦。
娜塔莉温柔一笑,轻巧地将桌上餐盘摆放整齐。
娜塔莉·来间:我已经拜托其他老师帮忙照看孩子们午休了。
娜塔莉·来间:而且萩原君和松田君今天都在上班,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她边说边为藤原千鹤子倒了杯温水,打量着她的状态,语气中带着关切。
藤原千鹤子扶着酸痛的腰缓缓在沙发上坐下,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
藤原千鹤子:医生说还有一周才到预产期呢,别太担心啦。
娜塔莉·来间:可是…
娜塔莉微微蹙眉。
娜塔莉·来间:医生也说过,随时都可能有突发状况。
她的目光落在那高高隆起的腹部,满是担忧。
娜塔莉·来间:羊水破裂这种事情,可不能掉以轻心。
说着,她将保温良好的餐盒小心地推到藤原千鹤子手边。
娜塔莉·来间:这是给你准备的便当,饿的时候记得吃一点,微波炉加热五分钟就好。
藤原千鹤子:好啦,我知道啦。
藤原千鹤子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娜塔莉认真的神情,她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娜塔莉叹了口气,目光温柔地落在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娜塔莉·来间:那我先去学校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哦。
目送娜塔莉离开后,藤原千鹤子终于能放松下来,随手拿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轻声自语。
藤原千鹤子:还有一周嘛,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然而,命运总是难以预料。
夕阳西斜,金色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客厅。
藤原千鹤子正咬下了一口苹果,突然,一阵剧烈的腹痛如潮水般袭来。
她面色骤变,双手不自觉地护住肚子,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
深吸了几口气,她试图站起身来,可刚走了几步便因剧痛跪倒在地。
“喵~”
仿佛感知到主人的异常,海螺从卧室急匆匆跑了出来,来到主人身边。
海螺用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手背,眼中满是担忧。
藤原千鹤子:海螺…
藤原千鹤子虚弱地呼唤着爱宠的名字,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祈求。
藤原千鹤子:能帮妈妈把手机拿过来吗?就在主卧床头柜上…
“喵~”
海螺仿佛听懂了主人的话,飞快地奔回卧室,嘴里叼着手机跑了回来。
藤原千鹤子:谢谢你,海螺…
藤原千鹤子勉强露出一丝微笑,颤抖着手指拨通了萩原研二的电话。
——
警视厅,爆裂物处理小组
手机屏幕亮起,电话铃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
萩原研二看着手机屏幕上熟悉的来电显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宠溺与无奈。
萩原研二:这丫头,又想吃什么了…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按下接听键。
萩原研二:千鹤子,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吃…
话还没说完,从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她虚弱的喘息声。
藤原千鹤子:研二…
那一声轻唤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疲惫,让萩原研二的心猛地一紧。
听到熟悉的声音此刻如此无力,萩原研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切的担忧。
萩原研二:你怎么了?
他的语气变得急切,手中的手机不自觉地握得更紧了。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喘息声,藤原千鹤子的手紧紧捂着微微隆起的腹部。
藤原千鹤子:我…
藤原千鹤子:可能…要生了…
藤原千鹤子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夹杂着痛苦与不安。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
萩原研二:什么!?
萩原研二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带翻在地。
爆炸物处理小组的同事们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但他此刻已无暇顾及。
萩原研二:松田!快!
萩原研二眼中满是担忧,抓起车钥匙冲向门外。
松田阵平看到好友脸上罕见的严肃神情,立刻明白事态紧急。
他毫不犹豫地放下手头的工作,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
松田阵平:怎么了?
萩原研二:千鹤子要生了!
没有多余的解释,萩原研二坐进驾驶座,启动车辆的动作一气呵成,引擎轰鸣声中透着紧迫。
十五分钟的车程,在萩原研二风驰电掣般的驾驶下,硬生生缩短到了五分钟。
汽笛声在夜色中呼啸而过,划破了静谧的街道。
松田阵平:千鹤子!
松田阵平一脚踹开别墅的大门,急促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心猛地一揪。
藤原千鹤子虚弱地躺在客厅地板上,一只手轻轻护着隆起的孕肚,脸上满是痛苦与疲惫。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苍白的侧脸上,显得更加憔悴,细密的汗珠布满了额头。
松田阵平一个箭步冲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
藤原千鹤子:阵平…
藤原千鹤子的声音几不可闻,虚弱至极。
萩原研二:你感觉怎么样?
萩原研二也快步跟了进来,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关切。
藤原千鹤子:好疼…
藤原千鹤子微微蹙眉,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痛苦让她原本白皙的脸庞变得毫无血色。
松田阵平:别说话了,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
松田阵平语气坚定,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转身间便钻进了汽车后座。
萩原研二麻利地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待产包,三步并作两步跟上。
汽车发动机启动,萩原研二一脚油门踩到底,车身如离弦之箭般射出,向着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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