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缓缓打开,花衍头也不回的就跑了进去,不像是去受罚,倒像是去游玩似的,飘逸的裙摆和飘动的发丝无一不在诉说着主人的没心没肺,至少在时希看来是这样。
等到花衍进去之后,大仙子便收起了钥匙,那扇大门也随之消失。
处理完了一个,大仙子面色不虞的看着剩下的一位,“时希,你今天太过了,时间怎么能对一个人有这么丰富的情感?”
听着大仙子的训斥,时希第一次有些烦躁的皱起眉头,“您怎么能答应花衍那样的惩罚条件,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苛刻了。”
大仙子闻言瞪大了眼睛,“时希,我现在在说你的问题。”
时希终于反应过来,她半垂着眼睛,“阿衍不是别人,我心里都有数,我...”
“你哪里像心里有数的样子?”大仙子恨铁不成钢的打断时希,“时间对每个人来说都应该是公平的,可今时今日你的做法已经有失偏颇,回去待着思过吧。”
时希嘴唇动了动,还想再说些什么。
大仙子却摆了摆手,“今日我实在是累了,有什么话你还是憋回去想一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话已至此,时希躬了躬身,便转身离开。
大仙子看着时希孤直倔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眼前,最终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情感过载会让时间崩塌,时希,你好自为之。”
......
花衍如自己所愿,来到了荆棘之渊受罚。
这个地方比时希描述的还要可怕百倍,无数不知名的毒草荆棘攀爬在峭壁之上,密密麻麻的遮蔽了能照耀荆棘之渊的微末光亮。
荆棘之渊没有黎明,却也没有黑夜,花衍在谷底摸索着前行,入眼的全是灰蒙蒙的一片,这里不能够用仙术来照明,所以余后五十年,花衍都只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好好反省自身。
荆棘之渊没有光亮,没有消遣,对于渴望自由与欢乐的花衍来说,待着这里只怕会无聊到发疯,那花衍又为何自请来到这里呢?
“生命法则是不公平的。”花翎听见花衍小声地嘟囔,“我要想办法在这样的法则下,来奉行我的公平。”
花衍的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或许在她眼睁睁看着那只幼鹿身死灵消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一个设想。
违反生命法则就意味着出现了生命的不平衡,那如果她自己把这个不平衡给配平了,不就不会出现惩罚了吗?
失衡,平衡,花衍随便找了一片空地坐下,不知想了多久,终于有了一种完美的构思。
她禁闭着眼睛,一点一点抽取自己的仙力和生命能量,再将二者融合为一体,形成了一簇美丽鲜活的能量团。
岁月若白驹过隙,那簇能量团不知被花衍炼化了多久,才逐渐变成了一把秤的模样。
秤盘、横梁、分度盘等秤的组成部分一一被花衍幻化出来,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件东西---指针。
花衍将手搭在自己的心脏处,几乎是瞬间,花翎就明白了她在想什么,既然是用来衡量两边生命是否平衡的指针,那又有什么能比生命之母的心更加合适的呢?
于是花衍不再犹豫,缓缓地取出了自己的灵心,放在了秤的中央。
至此,一件熟悉的法器出现在了花翎的眼前。
生息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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