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唠唠叨叨地叮嘱姜鹤,要她工作时也别忘了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他满怀期待地说道,希望她回来时,依旧是那个被自己养得妥妥帖帖的模样。
马嘉祺:我们好不容易养得健健康康的小宝,你要把她带回来还我哦。
姜鹤:好的哥哥。
姜鹤头一回听到这样的称呼,耳根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层薄热。平日里,丁程鑫总爱亲昵地唤大家“宝贝”,可马嘉祺却少有这样的举动,唯独对姜鹤例外。新年那阵子,姜鹤渐渐习惯了马嘉祺口中这一声轻柔的“宝贝”。郭女士也极爱这样称呼他,还笑着解释道,在他们的方言里,“妞”或者“乖”其实就是“宝贝”的意思,字眼虽简,却满含深情。
马嘉祺:我们小宝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多多吃饭对不对
马嘉祺轻声细语地哄着孩子,那温柔的语调让姜鹤愈发局促不安。她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嗯”字,随后便感觉脑袋一片混沌,像是冒起了一股无形的烟雾,堵住了所有想说的话语,竟连一个完整的句子也吐不出来。
马嘉祺:小宝?开开心心的,我们在家等你呢。
姜鹤:嗯。
姜鹤强忍着泪水,还好没有打开摄像头,否则马嘉祺定会看见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就像剧中常演的那样。她坐在车里,穿梭于城市的一条条道路之间。光影在身旁流转,而她的泪悄然滑落,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如同星辰坠入凡尘,无声却耀眼。
马嘉祺深知,姜鹤平日里总是将所有情绪默默咽下,从不轻易掉泪。可偏偏她的心又柔软得可怕,只要有人稍稍向她袒露几句真心话,便足以让她心防尽失,伤得体无完肤。丁程鑫对此忧心忡忡,他生怕有朝一日,姜鹤会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用几番看似真挚的话语轻而易举地骗走了那颗赤诚之心。
姜鹤:再多叫我几次好不好?哥哥。
姜鹤喜欢马嘉祺叫她宝宝,喜欢所有人对她释放的爱。姜鹤缺失的来自原生家庭的爱,自小能从粉丝那里得到,但终归是不亲近。在私生活里,她经受的苦难无人可知,打碎牙往肚子里咽,没人知道和关心她痛不痛,只能看她好不好。
姜鹤内心深处总是弥漫着一种难以填补的匮乏感,既渴望被爱,又缺乏足够的安全感。若非她竭力让自己变得强大,恐怕无人能够发现,在繁忙的工作中,那个自信满满、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姜鹤究竟有多么迷人。
马嘉祺:宝宝,小宝,宝贝。
马嘉祺的声音轻柔至极,宛如一块棉花糖般蓬松,轻轻托住坠落的雪花,又似温柔地包裹住那个易碎的灵魂。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低下头,目光认真而专注,轻轻地唤出她的名字。
马嘉祺:姜姜,是特别棒的小孩。
马嘉祺:我们很爱你,永远都会。
其实,他们很早之前就察觉到姜鹤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出现了异常。起初,她暴瘦的事实被她含糊其辞地搪塞过去,可后来,每次离开后再归来时,她的状态总是愈发糟糕,全身散发着一种病态的不健康气息。然而,这一切都被所有人默契地选择沉默,无人提及。姜鹤的情绪表面看起来平稳如水,实则内心早已麻木不堪。她时常陷入食欲不振的状态,有时候又仿佛永远不知满足,大脑中的感知障碍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困住,让她摇摇欲坠。为了维持表面上的正常,姜鹤不停地逼迫自己向前,而她的身体也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支撑着这一切。很多时候,姜鹤会突然失去反应能力,身体下意识地抽动起来。周围的人看见了,也只是默默地握住她的手,帮她掩盖住不堪的脆弱。
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默默祈祷她能早日康复。姜鹤不愿让他们察觉的心思,他们都懂,于是决定一辈子装作不知情。时代少年团能做的,便是把她紧紧锁在身边,寸步不离地看护着,再用无尽的爱意细心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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