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阳光正好,并不会让人感到有灼烧感。张颂文回来的时间正好上午十点,出去的时候只带了小白,回来却满载而归。
张颂文:隔壁阿姨送的一些菜,都是人家自己种的,到时候你们俩带回去一点。
这会儿真是有种过年下乡回家拿着年货的感觉了。
三个人重新收拾好出门的行头,马嘉祺提前约好了车,在路口上车出发去中戏。姜鹤和马嘉祺坐在后排,听着前排张颂文已经和司机聊上了天。
坐车的时间不短,路程或许有些无聊,姜鹤和马嘉祺看着窗外的景,小声哼着歌。很多时候他们或许是共享了歌单,总是能接上几句彼此的歌。
马嘉祺的歌单其实并不多,玩游戏的时候常常会输,但世界上总是会有一个和你天生合拍的人。姜鹤给他推荐的歌总是很合他胃口,也是适合他唱的。
姜鹤:有很多想听你唱的呢,什么时候有机会我们合作。
姜鹤自然的向他发出邀约,马嘉祺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姜鹤的年纪小但天赋高,发掘后系统学习,几乎毫无尴尬过渡期,技术性的演唱方式在她机能为完全开封的时期便已形成一定程度的流行影响。不说她的哪一方面超越了什么人,听过她唱的人无一不感叹她的天赋与技术,多少前辈肯定过的未来一片光明。
姜鹤却并不止于此,她知道有技术同时更需要音乐性强的代表作。她自己写,自己唱,自己听,自己选,总会有一首爆炸出火花。终于横空出世的一首《日新》爆火,她也算是在歌手行业有了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
后来的几年除了稳定的一年一首歌,更多的时间投在演戏上但空余时间也不落下写点什么,日积月累也就写出了不少词曲,被投送给适合它们的歌手,其中不少被降生,制作人的身份也就被广为流传。
年少成名又有为,她承受的一切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无论是盛名或是辱骂,她的经历无可复制。
姜鹤:受我的伤,走我的路,又凭什么规定我怎么发光。
在音乐里抵达,人生的路的另一条分支。中央戏剧学院门口,张颂文提前打好了招呼,带着两人进去。
虽然张颂文是北电的老师,但对中戏也十分熟悉。熟门熟路的摸进了排练室,又找到了小剧场。黑乎乎的房间里,孕育着一场场精彩的戏剧演出。三人坐在观众席上,看着没有灯光点亮的舞台,黑幕低垂,就算有人在站在那里也会被吞没。
张颂文:上去体验一下?
张颂文鼓励他们两个上去演一段。
张颂文:假设这是黑夜,你们在路上走,突然听见有人叫你。
张颂文:小姜先来吧。
姜鹤站起身,站在舞台,不仅台上是黑的,也看不清台下的观众。姜鹤调整了呼吸,开始表演。
她在台上来回踱步,今夜的她穿着酒红色的长裙,摇曳生姿。这朵玫瑰迷了路,拉扯在黑幕中。
马嘉祺:姜鹤!
长发在夜风中轻盈舞动,她轻轻转身,那一刻,泪水如断线珠子般滚落,在半空中凝结成一串串晶莹剔透的光芒,映射出世间最令人心碎的景象。尽管双目通红,她的嘴角却勾勒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苍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几处微红更添了几分娇媚之态,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美丽而哀伤。
玫瑰从来是踏过荆棘,用鲜血染红纯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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