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大厅里,所有的人都被叫了下来,就连昏迷的苏难和曾爷也被抬了下来。
老麦将地下室的那条虫子用一个陶盆装了回来,扔到餐桌上。
指着吴邪和顾清恒几人,对马茂年说道:“查清楚了,这事儿就是他们干的,被我抓了个正着。还有东屋那几个刚才要逃,也被我抓回来了。”
黎簇反驳道:“你别胡说,关我们什么事啊!真正的凶手是这条虫子,所有人发病的原因,都是因为被这虫子钻到了身体里。”
“小屁孩儿,你别逼我,这么大的虫子,怎么可能钻到身体里边去,啊?”
马茂年身上裹着一条薄被,微微颤抖,质疑的话语都带着颤音。
“吴邪,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这件事你必须要给我解释清楚。咳咳…”
“马老板,我可以帮你梳理一下。现在犯病的人是苏难、凯凯、曾爷、王导还有、你!”
吴邪将所有发病的人一一点了出来。
“我、我没病啊,我真的没病,真的!”王导急忙出口否认,不愿意承认自己也病了。
可他的狡辩并没有任何用处,老麦直接让人上前,强制拉开了他的衣服袖子。
袖子里面的手臂上,红色的抓挠痕迹赫然入目。
老麦:“导演,你他妈藏的够深的啊。”
“而现在没有问题的人呢,就是她们三个,”吴邪指了一下摄影组的女孩子们,又将视线看向老麦两人,“还有你们俩,你没看出什么吗?”
老麦暴躁的骂道:“看你大爷!!你他妈耍我是不是?”
顾清恒:“嗯?”
这冰冷又带着压迫性的声音让老麦觉得自己的胸口又开始隐隐犯痛了。
他看了看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的顾清恒,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
“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你想说什么?告诉我!”
马茂年抓起茶杯狂躁的对着桌子猛敲,身体上的痛苦让他根本没办法去思考这些问题。
而黎簇却从吴邪的提醒中想明白了原因:“地宫,所有下过地宫的人,不对!是所有第三次下到西宫的人都得了病。”
所有的人都惊疑不定的看了过来,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说的话。
吴邪看了看神色各异的众人勾了勾嘴角,上前提起一壶水直接倒进了装着虫子的陶盆里。
随着水流的倒入,那条虫子开始快速的蠕动起来,身体也越来越大。
“还记得夜枭是怎么死的吗?他的死状和西宫墙上的尸体一模一样。”
吴邪指着那条已经变得巨大的虫子解释道:“这条虫子,就是那些植物上的孢子。”
“夜枭触碰了那些植物,孢子进入他的身体,虫子靠吸收水分长大,水喝的越多长的越大。夜枭想把它们拔出来,却没有办法,所以——”
黎簇这时也明白了过来,他接着吴邪的话道:“所以他就开始挠自己,开始自残。难姐之所以那么严重,估计也是因为之前游了泳,吸收了大量的水分。”
“这都是一派胡言。”马茂年并不相信这些说辞,他认为吴邪还是在说谎,“你们三个也下了西宫,你们怎么就没有被传染?”
顾清恒嗤笑一声,挑眉看着马茂年:“马老板,你可能并不清楚。我呢,其实是个毒人,从小就服用各种毒药,几十年下来,血液里都是剧毒,小小的一个虫子,你们觉得它能在我的体内活下来吗?”
所有人都面带怀疑之色,马茂年更是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和吴邪还真是相配啊,都是同样的满嘴谎言,狼狈为奸!”
顾清恒并不在意大家的怀疑,这种事儿确实有些玄幻了,没有人相信才是正常的。
她也不再解释,而是直接将一滴血滴到陶盆里的虫子身上。
其他人见状都好奇的盯着那条虫子,可就在他们的注视下,那条虫子竟然在顷刻之间化为液体。
这样诡异的一幕吓得众人都不由得远离了顾清恒,看着她的目光都带上了恐惧。
“马老板还不相信吗?”顾清恒歪了歪头,十分好心的说道,“我也不介意送你一滴血哦。或者你们也想试试?”
顾清恒说着,又转头看了一圈大厅里的其他人。
“不用,不用。”
“我们没有不相信。”
“对啊顾姐,我们一直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凡是被顾清恒眼神扫到的人,都忙不迭开口否认,甚至有人都开始学着黎簇叫起了顾姐,就怕她一个不顺心,抬手甩他们身上几滴毒血。
而顾清恒要的恰好就是这个效果,只有让他们害怕了,这些人才会暂时安分下来。
“抱歉,吓到各位了!”吴邪伸手勾住顾清恒的细腰,对着众人笑的人畜无害,“我老婆体质特殊,确实没事。不过,我和黎簇也同样被感染了!”
说着,他转头看向黎簇,黎黎簇见状拉起自己衣袖:“我也得了病,我也不舒服。”
然后,吴邪又让王盟将他刚取回来的玻璃瓶放到桌子上:“这是从我身体里取出来的,也是因为这条虫子,我们才会去验夜枭的尸体。”
“吴邪,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啊?为什么不说?”马茂年浑身抽搐,嘶吼着喊道,“快点儿,赶紧把虫子从我身体弄出去,我难受,快啊!”
随着他的大喊,生病的几人都开始不停的抓挠身体,喊叫声此起彼伏的接连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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