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秉宏带着官兵离开章府,沈梨折返回来望着秦秉宏的背影,思绪回到昨晚,预知梦再次发挥作用,梦中她的面对盘问神色慌乱,语无伦次,秦秉宏下令带走她,在天视府大牢遭受酷刑,最终死在木架上,如今庆幸的是秦秉宏所问和梦中如出一辙,沈梨松了一口气,走回自己房间睡觉,她真的极想知晓秦秉宏下一步的行动,有安神香的助攻沈梨进入梦乡!
【晚上,窦府】
暗士翻进窦家祠堂,窦笙正叩拜列祖列宗,暗士跪地而言,“主人,秦秉宏失败了,没有在章府搜到有力的证据,悻悻离开!”,窦笙虔诚地插上香,领着暗士进入地道,土墙上的蜡烛勉强照亮地道,尽头是一扇石门,窦笙用拐杖点击石钮,石门打开,两个人走进去相对而坐!
“主人,接下来该当如何?章玥屡次三番怪我们好事,她断不能留,可我今日暗中观察秦秉宏,他似乎不想章玥出事,他们会不会…”
“不管是与不是,章玥必须除掉,这段时间你且藏好,看我腰间玉佩为信号,红玉佩当日晚上来这见我,绿玉佩继续蛰伏,别让秦秉宏发现你的异样!”
“明白!”,暗士起身作揖匆匆离去,石门一开过堂风吹动桌上的蜡烛,墙上窦笙的影子随蜡烛而晃动,宣示他那见不得光的狼子野心!
【次日,窦府】
一顶雕梁画栋的轿子稳稳停在窦府朱红大门前。帘幕轻挑,从中缓步走下一名锦衣华服的青年。他眉眼间透着几分世家子弟特有的傲气,却也混杂着难以言说的放荡不羁——这便是耿义,京城赫赫有名的茶楼“清韵阁”老板的二公子。因长兄耿忠早逝,耿义成了耿家唯一的男丁。自幼便肩负起振兴家族的重担,父亲对他要求极为苛刻,恨不得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然而,耿义心中从未甘愿被束缚于那方寸之间的茶楼之中。他渴望自由、追求刺激,不愿让自己的生命被这些琐碎的经营之事填满。于是,夜幕降临之时,京城的大街小巷便常常能见到他的身影。赌场中掷骰的豪爽笑声,青楼里醉生梦死的纵情狂欢,都成为他生活的常态。他曾创下一段令人咋舌的记录:整整半个月未曾归家,整日流连于某家青楼,与歌姬们饮酒作乐。这段荒唐往事不仅让他声名狼藉,更直接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老人家本就为儿子的品行操碎了心,得知此事后更是气急攻心,撒手人寰。
母亲去世后,耿义的行为愈发肆无忌惮。他对美色的追逐已然到了病态的地步,无论对方身份尊卑,只要稍有姿色便难逃其魔掌。那些不幸落入他视线中的女子,少有幸免者。有人因抗拒而惨遭毒打,最终落得肢体残缺;也有人精神崩溃,终日疯癫嚎叫。而这一切,皆因耿家茶楼每年向皇家进贡顶级茶叶,使得他在京城如同有了护身符一般,无人敢轻易招惹。即便众人口诛笔伐,却始终拿不出确凿证据治他的罪,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位恶少继续为非作歹。
耿义一脚踹开面前的仆人,那仆人踉跄着跌倒在地,他却连看也不看一眼,只捂着鼻子,满脸写满不屑:“府尹家的仆人也就这水准?一点眼色都没有!窦府尹这么忙吗?叫本公子来就让人写封信,自己却躲得不见人影,真是半点规矩都不懂!”窦府的管家气得脸都红了,正要开口斥责,却被从内厅走出的窦笙拦住。窦笙轻轻按下管家欲抬高的胳膊,转身对耿义拱手一笑,态度谦和中带着几分从容:“耿公子见谅,让您久等了。方才处理一桩案子耽搁了些时间,实在是抱歉得很。”他手中折扇微扬,语气里透着恰到好处的歉意与尊敬,仿佛刚才那一幕粗鲁无礼的画面并未影响他的风度。
【窦府正堂】
耿义毫不避讳地坐到主家位置上,这要是旁人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打窦笙的脸,坟头草恐怕都要比人高了,谁让他是耿家二公子呢,抛开关系不谈今日窦笙有事相谈,他更要赔笑脸,窦笙深知耿义套图女色,便叫来府上最貌美的丫鬟奉茶,果然耿义这个色坯子,看见女人眼珠子发直,恨不得当场就扑倒这些丫鬟们!
窦笙在旁边看着发生的一切,觉得时机到了,坐到他旁边的位子上,“看耿公子的目光没离开过本官府上的丫鬟身上,耿公子喜欢?”,耿义还在遮掩,“哎?府尹说的哪里话,我不是那种人啊!”,窦笙暗自思忖:你还不是?她们再多留一会,你的眼睛都长人身上了!
即使窦笙发自肺腑地瞧不起耿义,毁了章玥非他不可,耿义还在张望门口的丫鬟们,窦笙故意将章玥的消息透露给他,“耿公子,你听本官说这些女人再好看也是丫鬟,都比不上章姑娘啊!”,沈梨是最近搬来的,耿义长时间混迹青楼自然不知,“章姑娘?哪个章姑娘?我记得城中没有姓章的啊!”,窦笙佯装震惊,“啊?耿公子还不知道呢?近期从乡下新搬过来一个姓章的女子,叫章玥,别看是乡下姑娘,那长的水灵,再加上各种衣服和首饰的加持下,别提多么漂亮了,说是天仙不为过!”
耿义不信,歪头拿起杯子轻抿一口茶水,“少来!窦府尹,我怎么就不相信还有这么一号美人在呢,全京城论寻找美人我耿义说第二,无人称第一!”,耿义竖起大拇指自吹自擂,窦笙给耿义倒水,“是是是,耿公子您的眼光独到,可本官说的也是实话,您实在不信可以章府看看,这是地址”
窦笙推给耿义一张字条,上方写着章府的地址,“行,窦府尹,我就看看,要是你敢哄骗本公子,别看你是府尹,我也会让你下不来台”,耿义拿起字条大步流星地迈出正堂,窦笙弯腰行礼送他,“明白,恭送耿公子,本官不远送”
管家靠过来,“老爷,这耿义太目中无人了吧,您好歹是当朝府尹,他敢这么对待您!”,窦笙拿起耿义刚才喝的杯子,“人家有个好爹,能攀附上皇家,这世道老虎不可怕,借着老虎的势力作威作福的狐狸才可怕,因为他们会趋炎附势,还会见风使舵,倘若有一方倒台他们就会立刻奔赴下一位,往往这类人活的还长久”,他把杯子递给管家,“杯子扔远点,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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