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星汉灿烂

萧元漪：两处的婢女都有错！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婢女的错不涉及女公子，还有你，你身为兄长就不该厚此薄彼，若是两边都送了怎会有此事！

程少商：既不涉及女公子，为何阿母要把我拒来呢？我的婢女不曾出现，出了事就先把我抓来，可菖蒲错了，堂姊就一点错都没有，为什么呢？因为阿母喜欢堂姊啊，所以你们也大可不必为堂姊忧心，只要有我阿母在，谁都不会苛待她。

萧元漪：你这是怨我！

程少商：阿母若是觉得真话不好听，嫋嫋也大可说些假话来，顺顺你的耳。

萧元漪：你敢忤逆！

配角：阿母！忤逆可是大罪！你怎能对嫋嫋说如此重话！

程少商：阿母这么在意自己的名声，当初为了孝顺之名，不惜抛下还在襁褓中的我，如今为了贤良之名，也可以对堂姊比对我这个亲女儿还好，可却能轻易给我扣上忤逆之名，说我是葛氏教养，巧言令色，无理无德，睚眦必报。阿母处处想要彰显公正。可世人又不傻，一个连亲生女儿都不疼爱的人，说是多疼爱旁人，如亲女谁信？如亲女！这三个就透着可笑。

程少商：这世上就是有些人，为了彰显自己的公正无私，反而厚待旁人，苛待自己的骨肉，你说可笑不可笑？

皎皎的话像是说到了旁边一直看戏的桑舜华心里，不过她不能让事情在恶化下去了，只能装病拽走了已经要暴起的萧元漪，让几个孩子们撤了，事情也算是不了了之。

只是皎皎又病的厉害了些，等忙完公务的程始回家知道来龙去脉第一时间不顾萧元漪反对，打了那两个仆妇一顿，送回了葛家，不止那两个仆妇，葛家来的所有仆妇一并退了回去！

萧元漪不赞同，一直以她为先的程始却难得的沉默了。

程始：元漪啊，有个事我一直想问问，你到底为何对姎姎如此好，当真只是喜欢吗？

程始从没对她说过这种话，也从没用这种复杂的表情对她说过话，她忽然感觉有些恐慌，开始反思自己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

她是被这个女儿刺激到失了常态，不该如此的，不该，她只是，最开始不知怎么面对，愧疚又无法弥补，而且她心里那些小心思被这个女儿看的透透的，更让她不知如何应对，现在想来，不管这个女儿关系如何，她该做好自己的本分。

自此之后，程家后宅终于有了清净日子，这对母女平日里就跟看不见对方一样，一个还是只管对姎姎好，一个整日不是跟着两个哥哥学习就是缠着三叔母说话。

唯一有变化的还是皎皎，她开始慢慢显露自己的聪慧，但凡兄长教过的一遍就会，不仅如此，阿母不教的安抚部曲，管家算账，宫廷礼仪，她都缠着三叔母教了，一样是处处都一教就会举一反三，家里没人不夸，桑舜华更是时常感慨嫋嫋被耽误了，不然这样的聪慧不知要优秀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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