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驰淮家里是做什么的吗?他爸是酒店公司的董事长,我们要不要看看,像这种企业破产需要多久?初初,别让驰淮碰你。回去之后,和他分手!”
“出去!”沈若初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里满是绝望。
骆远初也知道不能将人逼得太紧,他停下动作,将给女孩准备的药膏放下,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转身走出房间。
沈若初蒙被痛哭,泪水浸湿了枕头。
为什么蒙被?因为室内有第三双眼睛,她从一一那知道,屋里有针孔摄像头。
哭了好久,沈若初赤裸着来到浴室,打开花洒,热水倾泻而下,却洗不掉她内心的屈辱和痛苦。
她呆立在花洒下,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刚发生的一切,开始琢磨后续该怎么办。
在蒋渝州眼里,沈若初被强迫,觉得自己不干净了,想要洗干净痕迹。
他在监控对面看着有些焦急,怕她想不开。要不是浴室里若有若无的哭声,他就冲进去了。
一个小时后,沈若初才从浴室里出来,整个人双目无神,赤裸着,双脚没有穿鞋,直接踩在地上。
蒋渝州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还是有些不忍和嫉妒。
不忍她被强迫威胁,嫉妒骆远初可以拥有她,而他没有。
但他不会放弃,这样合他心意的人,可就这一个,也许玩玩,玩过就不喜欢了。
于是蒋渝州在心里将“玩”沈若初提上日程,并计划将会在第三天付出行动,好心的给女孩留出来两天休息时间。
沈若初:谢谢你啊!
而大冤种驰淮醒过来,暗恨自己喝酒误事,但也没强求,自己的女朋友怎么也跑不了,以后机会有的是。
他不知道,女朋友现在是跑不了,可会被其他人偷走,而且起心思的人还不是一个。
沈若初直接回了学校,没有理驰淮,驰淮以为她生气了,就发消息哄沈若初。
沈若初低头看着驰淮发来的消息一直没回,只是默默哭泣。
驰淮见人一直不回自己信息,心里也慌了,跑到学校找沈若初,说了一堆甜言蜜语。
沈若初看着眼前这个一无所知的男孩,终究没忍心分手,选择“原谅”了他 ,可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了。
回到宿舍,室友正在说期末要有人文素养的分,不然不及格,以挂科处理。
人文素养,也就是在校大学生要参与一次校内活动。
于是乎,被沈若初找到了接近蓝屿司的机会。
她加入了蓝屿司所在的话剧社,她成功混上一个小兵的角色。
她看着蓝屿司,他站在人群中,气质清冷,眉眼间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有些人天生就是主角,可有的主角却喜欢女装。
从那以后,偶尔在校园里或是话剧社的排练厅见面,沈若初总会主动和蓝屿司搭话,说着话剧社的那些裙子,兴致勃勃说个不停。
蓝屿司全程冷着脸,只是微微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可沈若初就像看不到蓝屿司的冷脸一样,依旧自顾自地说。
蓝屿司静静地听着,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他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他暗暗将沈若初说的每一句话都听进去了。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蒋渝州给自己安排去找沈若初的那一天。
沈若初刚刚迈出校园的大门,她正赶着去做兼职。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蒋渝州斜靠在车旁,身姿挺拔,脸上带着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容,可那笑容里却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上车,带你去个地方。”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沈若初心里一惊,警惕地看着他,连忙拒绝:“不了,我要去兼职。”说完,她转身就想快步逃离。
“我说上车,乖乖听话。”
蒋渝州的语气瞬间冷了几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他在心里暗自嘀咕,这丫头在驰淮面前那么乖巧听话,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如此不听话。
“我真的要去兼职。”沈若初心急如焚,再次试图挣脱,脚步愈发慌乱。
蒋渝州见状,看来不上点手段,她是不会和自己走了。
蒋渝州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手指轻点,打开了那天沈若初和骆远初的私密视频,然后递到她面前。
“现在要不要和我上车?”
沈若初的目光触及手机屏幕的瞬间,只觉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冷汗浸湿了后背。
她身体微微发抖,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蒋渝州,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蒋渝州依旧带着那抹“温柔”的笑容,沈若初只觉得这笑容让她浑身发麻,仿佛被无数冰冷的针刺痛。
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之下,沈若初最终妥协了,脚步虚浮地走向那辆车。
车内的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沈若初蜷缩在座位上,眼神空洞,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满心都是无助和绝望。
蒋渝州带着沈若初来到了自己的公寓。沈若初刚一进门,就双腿发软,靠着墙,声音颤抖地开口:“蒋渝州,删掉,删掉视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哀求。
“凭什么?删掉视频我能得到什么?”蒋渝州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骆远初不是你的朋友吗?”沈若初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
“呵呵,放心,我和他的确是兄弟,要是发出去,我会给他打上马赛克的。”
蒋渝州的笑声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沈若初的心里。
“你!”沈若初被气得浑身剧烈颤抖,手指着蒋渝州,却无言以对。
“让我删掉视频也行,你陪我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删掉,你好好想想。”
蒋渝州说完,便悠然地靠在沙发上,目光紧紧地盯着沈若初,仿佛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猎物。
沈若初听到这个无耻的条件,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蒋渝州居然如此卑鄙。
“那你发,我不在乎!”沈若初咬着牙,鼓起勇气喊道,说完便转身要开门离开。
“那驰淮呢,你不在乎吗?”蒋渝州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沈若初的心上。
沈若初的脚步瞬间顿住,身体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无力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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