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里,沈若初对骆远初梦境的干预有了新的节奏。
不再像从前那般,让骆远初每晚都能梦到她,而是刻意隔上几天,才在他的梦境中现身。
每一次入梦,她都精心营造出如梦似幻的美好场景。可就在这美好氛围达到顶点,骆远初沉醉其中之时,沈若初却会像一缕青烟,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骆远初在梦境中茫然失措地寻找。
沈若初心里清楚,人性就是如此,有的时候,美好的东西不能天天得到。
一旦获取太过容易和频繁,那原本珍贵无比的美好,也会渐渐变得稀松平常,不再能勾起心底那份珍视与渴望。
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了蒋渝州生日这一天。
沈若初从驰淮那里得知,蒋渝州打算举办一场泳池派对来庆祝。
得到这个消息后,沈若初精心挑选了一身泳衣。那泳衣设计得十分巧妙,整体风格保守乖巧,可一些细节之处又透着丝丝诱惑。
她想着,或许今晚参加派对,能够一举三得。
沈若初将给蒋渝州准备的膏药,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这膏药是她费了一番心思呢,她找来一个粉红色的精美盒子,把膏药轻轻放进去,又细心地打上一个俏皮可爱的蝴蝶结。
沈若初与驰淮抵达那座临海别墅时,热闹的氛围扑面而来。别墅前豪车云集,欢声笑语不断。
刚踏入别墅,便瞧见蒋渝州正忙和朋友们叙旧。见沈若初和驰淮来了,蒋渝州吩咐身旁的佣人将二人带到预留的房间。
两人将礼物递给佣人,另一位佣人便领着他们往楼上走去。
两人来到三楼。佣人礼貌地推开一扇门,说道:“女士,这是您的房间,先生的在隔壁。”
“好的,谢谢。”沈若初轻声回应。
驰淮眼巴巴地看着沈若初,可怜兮兮地说:“初初,我晚上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我,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
沈若初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嗫嚅着:“这个…我…晚上的事等晚上再说……”话还没说完,便害羞地跑进房间。
“砰”地一声迅速关上房门,像是要把这份羞涩关在门外。
沈若初定了定神,开始打量起房间。这是一个很正常的套间,卧室,卫生间设施齐全。
刚刚进来的时候,她瞥见已经有人穿着泳衣,便也换上泳衣。
沈若初换好泳衣,看着拉着的窗帘,伸手将其拉开,眼前出现一个阳台。
推开门走出去,风轻轻拂来。她随意转头,隔壁阳台上,身姿挺拔的骆远初映入眼帘。
骆远初双手搭在栏杆上,指节分明的手交叉着,眼神放空,透着一股慵懒且贵气的韵味。
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转过头的瞬间,和沈若初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他深色的瞳孔深邃如同黑夜,神秘得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沈若初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下意识地勾起一个礼貌的微笑,随后赶忙转过头,佯装看向海边。
可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骆远初的眼神还黏在她身上,那目光炽热得无法忽视。
她紧张得干咳两下,迈着缓慢的步伐,故作镇定地踱步回卧室,拉上了窗帘。
胆小鬼!
骆远初嘴角上扬,笑了出来,连眼睛都染上了笑意。
他又想起刚刚女生的穿着,那身黑色的泳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没想到看起来那么乖巧的女孩,身材居然如此……而且每一处都恰到好处,让他心底涌起一股想要将人藏起来的冲动。
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毕竟,人不是他的……
人为什么不能是自己的,这么多天,他终于见到她了,他居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欢喜。
可他夜夜思念的人有男朋友这件事压在他心头,让他喘不过气。
为什么不喜欢他,而喜欢驰淮呢。
他比驰淮差吗?
回到卧室的沈若初,回想刚刚男人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也许还要多一些,就差一个节点就能成功。
“当当当。”有人敲门。
沈若初披上提前准备好的白色披肩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驰淮。
驰淮看见打开门的沈若初,愣住了,女孩穿着一身黑色泳衣,尽管他一直都清楚初初身材很好,可真正这般毫无保留地映入眼帘,却还是头一遭。
黑色泳衣犹如夜空中最神秘的绸缎,紧紧贴合着她的身躯,愈发衬得她的肌肤白皙如雪,泛着柔和的微光。
驰淮的目光从她线条优美的锁骨缓缓下移,以他所处的角度,眼前的风景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在他面前徐徐展开。
再往下,是那平坦紧致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线条流畅而自然,散发着青春独有的活力与朝气。
而那双笔直、白皙又纤细的腿,修长匀称。就连她的脚踝和小巧的脚趾,都透着别样的精致,仿佛每一处细节都在诉说着造物主的偏爱。
驰淮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个念头:就这双腿,他都能玩上一整天。
驰淮望着眼前身着泳衣的沈若初,只觉得喉咙干渴得要冒烟,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在心底翻涌,他好想亲吻她,这个念头如同野火一般,瞬间燃遍了全身。
“真是糊涂了,这是我的女朋友,想亲就亲。”驰淮在心里暗自嘀咕着。
下一秒,他长臂一伸,有力的手臂紧紧环抱住沈若初的纤细腰肢,他半拥半抱着她,大步走进房间,随后迅速转身,“砰”地一声关上房门,那关门声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紧接着,驰淮将沈若初轻轻压在门上,炽热的吻便如雨点般落下。
沈若初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打得有些措手不及,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推开驰淮,然而已经上头的驰淮哪会轻易让她得逞。
他腾出一只手,精准地握住沈若初那只捣乱的小手,将其高举过头,牢牢禁锢住。
沈若初只能被迫承受着这热烈的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脸颊也因为缺氧和羞涩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可他们都未曾察觉,房间里那扇没拉严实的窗帘后面,悄然站着一个人,正是骆远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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