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宇欢天喜地的解开里衣,时予安绝望透了。突然,成宇想被野兽一样活生生的扔出去,疼的他直骂人,转身就和那双几乎要把人活吃般的眼眸,吓的腿发软,再次摔倒。
程昀见他安分了一点,才去扶起难堪的时予安,神情中的恐惧只增不减,全身抖的说不出话。转到身后解绑,然后把她转向自己,什么也不说,默默的帮她简单的整理好衣服,理好凌乱的头发。
双手抚摸着她的脸庞,程昀安慰的外表下在努力的压抑着内心的波澜,身体里的经脉紧紧缩在一起,不敢放松一下。
“等我一下,好不好?”
得到她的恩准才转向桌子,提起一罐酒,直径成宇的背后,戾气侵占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把手里的一罐酒直接从从头顶砸下去。
“处理了。”
袁昭和白渺押着三个人先离开这里。
时予安正慢慢的从恐惧中恢复过来,他像一束照进她心里的阳光,紧紧的抱着释放出所有的害怕,而程昀的背后藏着流血的手。
“不怕,没事了。”
她松开后,鼓起勇气说出了第一句话。
“幸好你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沙哑。
程昀的脸色阴沉的很,像谁欠了他命一样。什么也不说,直接抱起时予安,同时她倒吸一口冷气,犹如碎片般的破碎感在胸口隐隐作痛,却又有着安心的温暖治愈着她的心灵。
最不可思议的是,从来不流眼泪眼睛,流下了一颗珍珠般靓丽,温泉般热度的泪滴直从脸颊滑落。
时予安躺在程昀怀里心安的睡了一晚,待醒来似乎所有不美妙的事情烟消云散。可是程昀却沉了一晚上的脸,没错,一晚都没有睡。
“醒来了。”
“……”她坐好,“阿昀兄。”
他抚摸着她的头,明明一种温柔的一笑却让她感到勉强。
“别生气了,好不好?”
时予安说完就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跟他说这句话,毕竟任何女子发生这种事情都是会按上失贞洁的罪名。
可事实并非如此。
程昀生气是真,可不是因为她,而是自己。气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她,气自己让她受伤,他不敢想昨晚要是晚来一步,就一步,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没生气。”转移话题,“肚子饿不饿,吃点东西?”
她摇摇头作为回答。
“阿昀兄,此案是不是该结束了?”
“嗯,怎么,想去?”
“我只是觉得王小姐是被破牵扯进来的,她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程昀再次一笑,说:“那走吧。”
牢中,成宇绑在十字架上,双手腕处出血而不流血,应该是被挑了经脉。
“什么手段都用了,还是毫无反应。”袁昭说。
程昀泼水让他醒过来。
“本官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如实招来,本官放了王茹;若你宁死不屈,本官会让你们两个葬在一起的。”
“我招!”
回答的倒是快,也让人出其不意。
“但是,但是我要看到她。”
白渺把王茹带到这里。
“阿茹。”
王茹没跟他们绕圈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心而欲。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能把下半辈子好好过完,非要整出这样的事情!”
“阿茹,我真的知道错了,回来好不好?”
“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湿着眼眶恳求,“我求你放过我行吗?”
“不可能,不可能!”
王茹跪在程昀面前,直言道:“大人,李怡是我杀的,所有计划都是我一个,您要定罪就定我的吧。”
“不,大人,这跟她没关系,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人是我杀的。”
“大人,我不喜欢李怡,也不想嫁给他,只有他死,我才能自由。”
“阿茹,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够了。”程昀打断他们的互相迁就,“人是谁杀的,还需要你们教本官吗?”
他们不再说话。
“站在你们面前不是什么小官小吏,他是丞相之子,大理寺卿程昀。不要在本宫面前耍花招,没有这个必要。”
只有女子才懂女子。
时予安就是想让王茹说出事情的起因,凶手是谁不用追问也知道是谁。他们查到成宇曾经是名武将,那么凶器的来源能说通,而杀人的手法仅一根琴弦完成任务,如此细致离不开王茹自己的那把琴。
仅一夜,袁昭和白渺查到他们之间有过爱恨情仇,也发现王茹一向视琴为宝的琴弦坏了,再回到现场,门墙上接有琴弦划过的痕迹。而王茹当晚,王茹是在成宇的帮助下从那扇像一面墙的窗户逃出来的。
这下所有的事情也就通了。
王茹和成宇本是一对恩爱的恋人,已经打算谈婚论嫁了,可是有天成宇酒后失性,侵犯了一名女子导致自杀,王茹心灰意冷和暗恋她许久的王铭一起云游四海。时间的洗礼,放下了成宇,也接受王铭,但好景不长。
成宇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大发雷霆,当众把王铭打的半死不活。再回来,李家像王家提亲,王家看中李家的财富和权利,答应了婚事。成宇帮助王茹逃婚,两人达成协议,设了一场杀人局。本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成宇不愿放手,最后托到被程昀他们发现。
王茹把事情的因果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那紫藤花怎么解释?”
“什么紫藤花,我们不知道。”
她的言语不像骗人。
“大人,我知道现在我们罪逆深重,能不能看在他是为了我而杀的人,留他一命,死罪定在我身上?”
“王茹,你闭嘴,一人做事一人当!”成宇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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