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热闹的饭馆里,蚩炎和隐狐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蚩炎用手撑着头,观察着对面这个戴着面具吃饭的神奇物种。
半晌,他开口了:“不是我说大哥,你这戴着面具吃饭他不糊眼睛吗?”
隐狐慢条斯理的咽下最后一根面条,抬头道:“我这是面具,又不是眼镜。”
蚩炎拖着嗓子“哦 ”了一声。
静了几秒钟,又用一种贱兮兮的表情凑到隐狐身前,开口道:“几天后我就灯火节了,到时候一起出去泡妞啊”
隐狐一掌就扇了过来,蚩炎急忙躲开,噘嘴道:“也不为人生大事想想?哥!人生大事啊”
隐狐一仰头:“滚,要泡你自己去,别拉上去,付钱去。”
蚩炎指着自己“耶?”了一嗓子,落下一句“行吧行吧”
乖乖的付钱去了
繁华的大街上,夕阳逐渐消失在天边,大街上的灯开了,各式各样,散发着温暖的光,让人忘了,现在正是冬日之时
蚩炎和隐狐并肩走着,隐狐本想着旁边儿可以安静一会儿,结果,没几分钟蚩炎便像从未来过大城市的乡下人一样,开始左看看,右看看,还不时叫来隐狐陪他一起看
“哦对,他本来就是乡下的人...... ”
逛荡了一会儿,蚩炎走到隐狐身边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舒服道:“哎...呀,不愧是大城市,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真多!”
“......嗯”
蚩炎已经习惯了隐狐的话少,但他知道隐狐是在听他说话,只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回答他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人好就行,这么想着,蚩炎笑着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抬头看着空中的夜景,宁静而又美好。
忽然前面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慢慢的人群向两边开始撤退,好像在给谁让道“皇家成员驾到,通通闪开!”随着几声嘹亮的声音传来,隐狐拉着蚩炎的胳膊,向着旁边的人群里撤退,突然,他瞳孔一缩。
“马路中间怎么会有个孩子?!”“谁家的孩子?”“别去!马车来了!”四周的人群纷纷用惋惜的眼神看着路中间的孩子
路中间,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孩童正手举着棉花糖,呆呆的看着奔腾而来的马车,隐狐见周围人没有反应,暗骂一声,猛的化作一团黑烟,瞬间凭空出现在马路中,抱起孩童又化作黑烟,消失不见,再出现时便已到了马车对面。
“什......什么玩意儿闪过去了?”一位大叔指路中间的黑烟颤抖着问
“不好!马匹受惊了”一位青年男子指着马车大声说道
马车前的四匹马被黑烟吓得通的一下停住了,开始不安的嘶鸣起来,两条前腿不断腾空,马车夫下了车试图安抚马儿,但差一点儿就被马的后腿踢死在马路上
另一边,隐狐在人群中找到了孩童的母亲,看着他母亲泣不成声的跪在自己面前道谢,连忙拉了起来,简单叮嘱几句便想回去看看马车的状况,这是马车的那一侧门打开了,下了一位四五十岁的男人,看样子是个管家,一下车便指着车夫破口大骂,而那车夫能弱弱的附和,隐狐深知,那并不是马车夫的错误,而是自己,刚想上前帮那车夫,车厢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王管家,车夫也是有苦难言呐,又不是车夫的错误,何必为难呢?”
紧接着车门被一把扇子顶开,从中走出来一人白发如银俊美的脸上,一双桃花眼闪着柔光,那人依是清
隽挺拔,一身白蓝长袍,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中握着一把玉扇,隐狐从那男子刚下车的一瞬间就已经从周围几个女生的嘴里听到了那个男子的名字。
“哇,是尘无心公子。”
”好帅呢~”
隐狐侧耳旁听“尘什么心?罢,还是找蚩炎吧,那傻小子去哪了?”正准备回头转身离开,却突然被那男子叫住,那男子手握玉扇向他一作揖“刚刚那化为黑烟救走那孩童的人,是你吧?”
隐狐一拱手:“是我”
心想道:“哦....原来是那个报名台前冲我一笑的人”
让男人那男人说话悦耳好听“敢问阁下名字是... ”
“在下隐狐”
尘无心眼前一亮,“隐狐?好名字!小可尘心,久仰”
隐狐不想再过多交流,便一拱手:“如果阁下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尘无心一笑“好,就此别过,再会。”
说罢,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招呼上那个管家,拎着车夫驾马车扬长而去,而四下则是一片赞叹之声,隐狐皱着眉头看向马车离去的方向,思索着
人群逐渐散了。
蚩炎连滚带爬的扑了过来,哭丧道:“哎呦,你去哪儿了?差点儿我就要被那几个女的踩死了!”隐狐将宿舍钥匙扔给他:“我需要去找一个人,你先回去休息吧,不好意思,失陪了,明日给你带零嘴儿,想吃什么?”
“你找谁啊,好吧好吧,三瓶麒麟酒,一瓶中山酒,你这看着带点儿小吃吧”
“好”说罢,转眼消失不见。
蚩炎似真似假的抽泣了一下,“这次连个烟都没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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