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埕枢用水囊包裹住受了重伤的门人。缓解他们因灼烧带来的痛苦,仟姻妤从玉瓶放出幼虫,爬向受伤的人,帮助啃食腐肉。
"藁铖泧,你所说的事情,莫不是就是来纤羽宫作恶!"
藁铖泧身上的咒印逐步消退,仟姻妤看向宫埕枢,仅仅一句话,就让藁铖泧拉回理智。
"他们作为纤羽宫门人,却护不了他们的宫主,该死!"
是因为棺材里的那人。宫埕枢很快就了解了现场的状况。"这位宫主一看就是久病成疾,药石无医,你在这里发疯,也不过是让他黄泉路都不好走。"
"……"
"藁铖泧,"仟姻妤缓了缓,推开宫埕枢,往藁铖泧那里走。
"少宫主,小心!"众人不由得提醒。
仟姻妤却依然往藁铖泧方向走去。"你以为你现在站在这里,是托了谁的福,救你,你以为是什么很轻松的事情。你最应该怪罪的难不成不是你,若不是因为救你。耗费了父亲的修为和精血,父亲怎么会死。"
"不可能!"
"父亲是用自己的寿元和精血铸就了你的血肉。他想让你重新变为人,让你能够体会人的情感,可是你本来就是冷血无情的怪物,父亲做的一切,你根本不值得。"
"你住口!"
"父亲他不愧对于你,他也不要求你回馈什么。今日我知道你会来,我只是想让送他最后一程,虽然你可能不懂,但他是爱你的,就这一点,你就不该把这里闹得鸡犬不宁!"
藁铖泧周身的火焰消退,杀气也褪下,那些门人才敢上前,搀扶起受伤的门人,带下去疗伤。
宫埕枢见状,待下去也不合适,准备离开,却被藁铖泧叫住。
"不行,你不能走!你敢走,他们一个活不了。"其余人听到此,都看向宫埕枢,毕竟这里能和藁铖泧抗衡的也就宫埕枢一个人。
"我一个外人在此,也不方便。"宫埕枢不想殃及无辜,但是留在这里更不合适。
藁铖泧却不管,执拗的上前将宫埕枢拉到棺材面前。
宫埕枢想抽回手,却被藁铖泧握的紧紧的,藁铖泧对着仟墨就跪下了。宫埕枢被藁铖泧拉着手,站在那里,特别的突兀,然后就看到四周的目光,顿时无所适从。
"玴,他是我爹。"宫埕枢满脸问号,这不是仟姻妤的爹?藁铖泧不是藁铖泠的儿子?"你陪我送他一程。"
藁铖泧没有示过弱,当年受剔骨之刑,也是硬挺着一声不吭,可是此时此刻他双眼通红,一脸悲恸。宫埕枢本来就是特别容易心软的人,缓缓也跟着藁铖泧跪下。
两个人对着仟墨一起磕头,之后都穿上丧服,为仟墨办理后事,从吊唁到最后入土,总算是顺利完成。仟姻妤总觉得哪里奇怪,终于有了一个答案,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宫埕枢。
宫埕枢在这里已经耽搁了两日。想必蒋婵和夏雨他们也会担心。趁着藁铖泧帮纤羽宫的门人重新布置结界的档口,
仟姻妤将宫埕枢送到出口。想到那日藁铖泧的失控,宫埕枢还是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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