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信步走到藁铖邺的面前,藁铖邺听到脚步声,却无处遁形,对手拿着玉如意掀开藁铖邺的盖头,藁铖邺被突然的光亮晃得睁不开眼。
"葉儿,让你等久了。"
藁铖邺这才看到周围的布景,大红的灯笼,贴着明晃晃的喜字,自己身穿女式的婚嫁服,而对方亦是。
"梓宥,你什么意思!你如此胡闹,就不怕引人诟病,威胁到你储君之位。"藁铖邺猜到了,但是又不敢相信,对方会这么做。
"你不是都看到了,就是你想的那样,为了娶你,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周折,良辰吉日,可不能误了吉时。葉儿,先把合卺酒喝了。"梓宥刚喝了不少的酒,此刻身上酒味正浓,看到藁铖邺,这才有一种真实感,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从此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将人留在自己身边了。
"梓宥,说到底,我也是埠泺的大公子,你怎可如此设计于我!"藁铖邺羞愤不已,双眼赤红。
梓宥没有回答藁铖邺的问题,端起合卺酒,搂着藁铖邺,用手指掰开牙齿,将合卺酒喂给对方,红色的葡萄酒从嘴角溢出,呛得藁铖邺不停的咳嗽。
梓宥将剩下的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到一旁。"葉儿,礼已成,此后,你就是我的侧君。"
"……"
"葉儿,虽说你是我的侧君,跟太子妃也无差,我府上也没有其他人,你大可放心,没有其他人会威胁你的地位。"
心如死灰,也大抵不过如此。"听語呢?"
"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就不要提不相干的人。"梓宥有些不悦,不过此时此刻,他也不计较这些。"不过葉儿放心,我不会对她做什么,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对她做什么。"
藁铖邺暗自松了口气,只要听語没事就好。藁铖邺本来就体弱,能坚持到此刻,已经是到了极致,意识再次模糊。
埠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又是一年春,正是春困秋乏的时候。
六泗很不喜欢埠泺的气候,明明已经下雨了,但是却是闷热的,就好像在蒸笼里。
"你们不觉得很热么?"这俩人这么闷热的天,还带着面具,也不嫌闷得慌。
"习惯了。"
"你们两个是闷葫芦吗?话这么少?"六泗后悔了,就不应该来这里,一个二个跟木头一样,快无聊死了。
正说着话,佐枧愁和沙惑两人看到埠泺明卫长的释放的信号,对视一眼,就瞬身离开了。
"你们离开不能提前说一声?礼貌呢?"六泗喝了一大口冰水,缓解燥热的情绪。他也看到了明卫长的信号,不过两个人这反应,看来是那位回来了,但是他毕竟是外人,还是等他们把事情商量好,那是不是自己的工作就可以少了些。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万一是一个不苟言笑的老头子,那就麻烦了。六泗准备回星鸾殿,余光看到城门口的一个人。
"哟呵,有意思。"六泗挑眉,似乎想到了有趣的东西。将水囊放到腰间挂好。往城门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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