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在这里,也是,如果能这么简单就找到的话,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不过打草惊蛇,自己做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
湫烸很是不安,这么久必定会惊动湳诃城的护卫。
突然一阵动荡,水里聚起巨大的漩涡。
湫烸离开地宫,就看到藁铖泧失控的将宫埕枢压在水底。
湫烸快速的往两个人方向游过去,却被藁铖泧外溢的罡风气流卷开。
宫埕枢一时之间是愣住了,才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就算是咒印布满整张脸,可是如此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宫埕枢又怎么能不认出对方。
当年他并不是一定要致对方于死地,只是没有退路。
藁铖泧三年的空白记忆,在看到宫埕枢的那一刻有了清明。
水浪将贴合的衣服推开,露出白皙的锁骨。
"玴,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
"梦里,你想要杀我。"藁铖泧钳制住宫埕枢的手。"可是明明我记得,你为了我,愿意委身于我,可为何要杀我?"
"你住口!"宫埕枢终于回神过来。手里聚起水球,攻向藁铖泧,藁铖泧却直接捏爆水球,炸开的气流往四面八方分散。
"你生气了?为何不让我说。我说的可有半分虚假?哦,玴,你成亲了。新娘是谁?"藁铖泧扯下宫埕枢的缎带,将缎带灼烧成粉末。"我不喜欢。"
突然从岸上传来笛声,藁铖泧只觉得脑袋疼,嗡嗡作响,就好像有什么将自己拽离。
他在黑暗里困得太久了,才刚出来一会儿。看向宫埕枢,什么礼义廉耻,通通都滚。
藁铖泧直接贴向宫埕枢,唇齿相依,下一刻,藁铖泧狠狠的咬住了宫埕枢的锁骨。
血腥味蔓延开来,混着藁铖泧的血,"藁铖泧,你干什么?"
下一刻,藁铖泧就好像被抽去了灵魂,眼神的清明不在。缓缓闭上了眼睛。"城主。"夏雨在岸上看到水里没了动静,便和湫烸一起下了水。
湫烸躲在夏雨后面,不敢看宫埕枢的眼睛。
宫埕枢推开藁铖泧,直接往岸边游去。
宫埕枢上了岸,拉了拉衣领,遮住锁骨处的咬痕。
湫烸跟着夏雨也上了岸。
"城主,他如何处置。"夏雨和湫烸一人搀扶藁铖泧一边。
宫埕枢披散着头发。没有回夏雨的话。
"湫烸,今日之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合理的解释,怎么解释,湫烸心乱如麻。
夏雨叹了一口气,最坏的结果果然是。
"兄长,城主已经给了你,藁铖少主他和城主,你考虑清楚,该如何选择,孰轻孰重,你该分得清。"
"我没有选择,若说选择,几年前就已经做了选择。我已经通知了纤羽宫,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应他,夏雨,你帮我照顾他,他暂时不会醒来,不会伤害人。公子那边,我会说清楚。"
宫埕枢湿哒哒的衣服,还没有更换,湫烸拿了干净的衣服放到案桌上。
"公子,先换衣服,小心着凉。"
"当年他是你救的?我怎么不知道湫烸你有这么大的本事。"
作者:今天小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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