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埕枢当初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不过才八岁,刚从埠泺回到湳诃城,宫埕海比他大二十岁,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本来应该永远的尘封起来。宫埕枭居然将所有的事情说给一个稚童听,宫埕枭对女人的背叛深恶痛绝,从此不相信女人。
看着宫城浼痴痴傻傻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最后宫埕枭将他送到城外的别院,在二十年前,宫城浼病重而亡。可对宫城浼留下的孩子却恨之入骨。
宫埕枭说他是他唯一的儿子,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他虽然不爱宫埕枢的母亲,她却给了宫埕枭一个亲生的孩子,宫埕枭一生都感谢他的母亲。
宫埕枢对于宫埕枭的遭遇没有任何同情,相反他还是有些怨艾的,他不过才八岁,为什么要把一切强加给他,让他感知这样的痛苦?
宫埕枢就像是看垃圾一般的看着宫埕海,笑意深不见底,宫埕海内心崩溃,第一次觉得宫埕枢是这么可怕,被人欺骗的愤怒与败的体无完肤的羞耻交织在一起。
“宫埕枢,你这个魔鬼!”宫埕海捂着头面目狰狞,恶狠狠地瞪着宫埕枢。
“我是魔鬼?呵——宫埕海,你自找死路,谋害父亲,企图叛变,将湳诃城的搅得不安宁,现在居然叫嚷着我是魔鬼,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让我宫城家的名声毁于一旦。”看着宫埕海一点点的失去血色。
宫埕枢步步紧逼,宫埕海眼里一片绝望,“你是我哥哥,我不杀你,”看着宫埕海不可置信的样子,宫埕枢就忍不住的愉悦。
宫埕枢俯在宫埕海耳边,狡黠的笑容。“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会让人废了你手脚,然后让你好好看着,求而不得,看着我坐在你梦寐以求的位置,日日煎熬,永无翻身之地。”
宫埕海心底一寒,可是却没有惊讶,他难道没有料到自己失败的那一天?当然想过了,若今天两人反过来,宫埕海也会这么做,所以血缘真是奇妙的东西。
当清理完一切时,宫埕枢才露出少年郎该有的疲惫,宫埕枢的父亲宫埕枭已经被救出来了,不过宫埕枭说自己老了临了,还遇到这样寒心的事情,决定不再管了,把城主之位直接丢给了宫埕枢,然后颐养天年去了。
面对于宫埕枭留下的烂摊子,宫埕枢忍不住扶额,他自由惯了,最厌烦束缚,可如今却——他怎么不知道宫埕枭是故意的。“倚老卖老的老家伙。”宫埕枢恨得牙痒痒,可是却无可奈何。
侍从拿着一封信进了海渝宫,宫埕枢正在处理政务,侍从走到宫埕枢身边时,宫埕枢停笔,接过书信,落款——昰圩宫,呵,奇迹啊,宫儿居然还会给自己写信,少见,至少目前来看是第一封。
宫埕枢翻开书信是,眼神一变,身影一晃,就不见踪影。“我将离宫一段时日,阿附有什么事就书信与我。”
侍从阿附一愣,这个新任城主就这么撂挑子走人了,阿附哭笑不得,这下进退两难啊。
只见信上写着。“藁铖泧有难,请速至埠泺,笔——昰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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