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东方文化的惊艳

西奥多站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入口处，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手臂。已经过了约定时间七分钟，那个东方女孩还没出现。

"也许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属于这里。"潘西·帕金森倚在沙发扶手上，尖刻地评论道。

塞尔温看热闹不嫌事大，“我说帕金森，人家不就是昨夜不小心将马尔福吓进了医疗翼嘛，怎么能这么尖酸刻薄，一点都不淑女。”

西奥多没有在意两人的话，昨晚他几乎没睡，翻阅了所有能找到的关于东方魔法体系的书籍，结果寥寥无几。《魔法世界的地域差异》中只有短短一段提到"远东地区的巫师使用一种称为'仙术'的魔法形式，与我们的咒语体系截然不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路啊，快让啊！"一个清脆的声音从石墙外传来。灵犀御剑飞回了公共休息室，不过飞剑并不听话，直直冲向帕金森天灵盖，潘西被吓得花容失色，灵犀在为接下来自己的摔倒默哀。

西奥多闭上眼睛，深呼吸，看准时机抓住了灵犀，不过帕金森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被剑击晕了过去。

西奥多头一次触动情绪：“你是不是忘了，你不可以到处飞！麦格教授提醒过你！”

"你以为我乐意嘛，我迷路了三次！你们的楼梯会自己移动，这太讨厌了！"灵犀抱怨着，顺便掐诀让昏迷着的潘西飞去了医疗翼，一路上惹人惊叫连连。

灵犀她今天换了一身深绿色长袍，袖口绣着银色花纹，倒是很符合斯莱特林的色调——如果忽略她腰间挂着的那串叮当作响的铜钱铃铛和玉佩的话。

西奥多丝毫不留情，更不会积口德，他道：“愚蠢的巨怪。”

这事算灵犀理亏，灵犀不好说什么…

"等等！"欲走之际，灵犀突然凑近西奥多，鼻子几乎贴到他的领带，"这是什么？好精致的刺绣！是家徽吗？"

西奥多后退一步，感到耳根莫名发热："诺特家族的纹章。现在，我们应该——"

"看起来还不错！我们那边只有大宗门才有徽记。"灵犀从袖中抽出一块蓝色玉牌，"看，这是我的宗门令牌！上面有防御阵法，还能当通讯符用，就是那老头也不知道给我个防水的..."

西奥多盯着那块毫无魔法波动的玉石，开始怀疑邓布利多是不是老糊涂了，他强硬地打断："第一节是魔咒课，跟我来。"

穿过走廊时，灵犀像只好奇的猫狸子一样东张西望。"你们的盔甲会动！为什么？防贼吗？"她戳了戳一副盔甲的面罩，后者不满地晃了晃头盔。

"这是魔法，灵小姐。"西奥多说，"就像你的...会飞的剑。"

"是御剑术！"灵犀纠正，"你想学吗？只要你求求我，我也是可以勉强教你一点基础心法！"

"不必了。"西奥多加快脚步，他已经能预见这将是多么漫长的一天。

灵犀：没意思…

弗立维教授的魔咒课上，灵犀的座位被安排在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之间——显然麦格教授考虑到了"文化交流"的目的。今天的内容是漂浮咒。

"记住，手腕动作要轻快，念咒要清晰——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弗立维教授示范道，一根羽毛优雅地升到空中。

西奥多轻松地让自己的羽毛飘了起来。余光中，他看到凌瑶正盯着羽毛皱眉，然后——令他震惊的是——她从袖中抽出一张黄色纸条，用食指在上面画了几下，纸条突然自燃起来。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灵犀低声念着，燃烧的符纸飘到羽毛下方，羽毛立刻悬浮起来，还闪烁着金光。

"灵小姐！"弗立维教授尖声叫道，"那是什么？"

"轻身符啊。"灵犀不明所以，"效果不是一样吗？"

拉文克劳们发出惊叹，几个学生甚至鼓起掌来。弗立维教授看起来既惊讶又着迷："东方的神秘力量啊，太神奇了！不过，在魔咒课上，我们希望学习的是标准咒语..."

西奥多捏了捏眉心，果然，就知道今天不会太平…

下课后，西奥多刚想提醒灵犀变形课的教室方向，她已经敦敦地跟着一群拉文克劳走了，他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教授交代的任务，他不能第一天就搞砸。

变形课上，麦格教授正在讲解将石子变成纽扣的咒语。灵犀这次倒是老实地拿出了魔杖——一根桃木制的细长魔杖，顶端雕刻着桃花纹样。

"这是我自己做的哦，绝无仅有！"她向西奥多炫耀，"这根魔杖的杖芯是朱雀尾羽，非常稀有！花老多钱了！"

“自己做的？”西奥多一向是对有才能的人另眼相待的，不过…朱雀是什么？

“你当然不知道啦，这是我东方古国的神兽之一，一千只凤凰中才只能出现一只朱雀呢！”灵犀得瑟道。

西奥多：一千只凤凰……！

"现在，请尝试将面前的石子变成纽扣。"麦格教授宣布。

灵犀盯着石子看了几秒，突然收起魔杖。

“你要干什么？”西奥多问。

"这个我会更简单的方法！"她双手结印，低声念道："点石成金术！"

石子发出刺目的光芒，教室里响起一片惊呼。光芒散去后，桌上躺着的不是纽扣，而是一小块闪闪发光的金子。

麦格教授的眼镜滑到了鼻尖："灵小姐，变形术的本质是改变物体的形态和性质，但不是点金术！而且，霍格沃茨禁止私自炼金！"

"但在我们那儿，这是基础法术啊。"灵犀困惑地捡起金块，"纯度不高，只能算低级货色..."

西奥多注意到马尔福和其他几个斯莱特林交换着眼神。他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一个能凭空变出黄金的东方女巫？这消息传出去，灵犀很快就会成为某些纯血家族的重点关注对象。

午餐时，西奥多刻意选了远离人群的位置，但灵犀毫不客气地端着盘子坐到了他对面。

"你们的食物好油腻。"她评论道，却津津有味地啃着一只鸡腿，"不过这个'炸鸡'真不错！我们修仙讲究辟谷，但偶尔放纵一下也没关系～"

西奥多没说什么，只问道：“你知道你被盯上了吗？”

“知道啊。”

“嗯。”

灵犀兴致勃勃：“那包括你吗？”

西奥多道：“诺特家自然。”

灵犀无语，“诺特是诺特，西奥多是西奥多。”

西奥多：……

"下午是什么课？"灵犀问。

"魔法史。"西奥多简短回答。

"终于有个我擅长的了！"灵犀拍手，"我历史课可是满分！"

西奥多暗自怀疑她是否知道欧洲魔法史和东方仙术史的区别。

魔法史课上，宾斯教授飘在讲台上，用单调的声音讲述妖精叛乱。灵犀起初还认真记笔记，但很快就开始打哈欠。

"为什么不用玉简记录呢？"她小声问西奥多，"这样多费时间啊。"

"什么是玉简？"西奥多忍不住问。

灵犀从腰间取下一块白玉片："就是这个！神识一扫，所有内容就印在脑海里了。"她狡黠地眨眨眼，"考试作弊神器哦，不要998，不要99.8，只要9998带回家，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了。

西奥多还没来得及回应，一个纸团突然从后排飞来，砸在灵犀头上。她惊讶地回头，看到潘西和马尔福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意。好啊！此仇不报非君子！

西奥多皱起眉，正要开口，却见灵犀一笑，手指轻轻一弹，那个纸团无声地飞了回去，数以千计的纸团精准地塞满了马尔福的全身上下。潘西和马尔福都惊叫一声，马尔福更是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马尔福先生？"宾斯教授慢悠悠地问。

"没、没什么，教授。"马尔福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想从衣服里掏出纸团，奈何掏不完，众人都哄堂大笑，尤其是格兰芬多的学生，笑得最欢。

“这是？”西奥多问。

“自创的法术，要正版请下次收看我的万剑归宗。”

课后，西奥多正要带灵犀回公共休息室，布雷斯·扎比尼拦住了他们。

"诺特，不介绍一下你的新朋友吗？"布雷斯露出迷人的微笑，眼睛却紧盯着灵犀腰间的玉佩。

"布雷斯·扎比尼。"布雷斯率先介绍，"我对东方魔法很感兴趣，也许我们可以...交流一下？"

西奥多莫名感到一阵烦躁，他冷淡地打断："灵小姐还有很多规矩要学习。改天吧，扎比尼。"

拉着灵犀离开后，她好奇地问："你不喜欢他？"

"斯莱特林不是交朋友的地方。"西奥多生硬地回答，"在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

灵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也是这样吗？"

西奥多没有回答。

晚餐后，西奥多终于完成了"向导"职责，准备回寝室享受难得的清净。经过公共休息室一角时，他无意中看到灵犀独自站在窗前，手中掐诀，面前悬浮着七张闪烁不同光芒的符纸，排列成复杂的阵型。她的表情异常专注，与平日的嬉笑判若两人。

西奥多屏住呼吸。符纸突然全部转向窗外禁林方向，剧烈震动起来。灵犀眉头紧锁，低声自语："好强的邪气...怎么会..."

一阵脚步声传来，灵犀迅速收起符纸，恢复了那副天真烂漫的表情。达芙妮·格林格拉斯走过来，好奇地问："你在干什么？"

"练习魔咒作业啊！"灵犀回答，目光却飘向西奥多藏身的阴影处。

西奥多：……说慌都不知道打草稿。

回到寝室，他发现床上放着一块精致的玉佩，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感谢今天的向导服务！这是清心佩，有助于睡眠，不要太感谢我哦，真要感谢就给我998吧！——灵犀"

西奥多拿起玉佩，意外地感到一阵清凉平静的感觉流过全身。他犹豫片刻，还是将它挂在了床柱上。

窗外，禁林的方向隐约传来一声凄厉的嚎叫，与往常听到的任何魔法生物都不同。西奥多走到窗前，隐约看到禁林上空盘旋着一缕不自然的黑雾。

他突然想起灵犀的话："好强的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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