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先用吧。"她突然将胭脂塞给苏玉蓉,抬起小脸时,眼尾微微泛红,一副怯生生的模样,"这样好的东西,妹妹不敢独占。"
江砚折扇"啪"地合拢:【该死!她怎么...】
当夜,西院传来几声惨叫。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苏玉蓉的尖叫声划破夜空时,苏嘤正倚在窗边慢悠悠地绣帕子。
她换下了白日的藕荷色襦裙,只穿了件月白色寝衣,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在烛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听到远处的骚动,她唇角微勾——嫡姐那张引以为傲的脸,此刻想必精彩极了。
"砰!"
窗棂突然剧烈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
苏嘤不慌不忙地将银针别在帕子上,这才慢悠悠地抬头望去。
月光下,江砚倒挂在檐角,月白色的锦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那件做工考究的外袍此刻已经有些凌乱,衣襟微敞,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锁骨。
他的腰身劲瘦有力,此刻因为倒挂的姿势更显修长。那张白日里总是带着风流笑意的俊脸此刻阴沉得可怕,剑眉紧蹙,桃花眼中寒光闪烁。
"解药。"
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一个青玉小瓶,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月光照在他的手背上,勾勒出一道道青筋的轮廓。
苏嘤头也不抬,不紧不慢地继续绣着帕子,烛光在她长睫上跳跃,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她的声音轻柔似水:"江公子这是做什么?深更半夜的..."
"少装傻!"江砚一个翻身跃进窗内,带进一阵清冽的松木香气。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月白色锦袍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苏玉蓉若真毁了容,苏尚书彻查起来,你以为自己能脱得了干系?"
苏嘤终于抬起头来,烛光映照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
她的杏眼水润明亮,眼尾还带着方才假装哭泣留下的淡淡红晕,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但此刻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却是狡黠的光芒。
"与我何干?"她轻笑,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胭脂可是江公子亲手所赠。"
江砚一把扣住她手腕。
他这才发现,这丫头的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皮肤却白得近乎透明,能看见下面淡青色的血管。
【这丫头怎么油盐不进!】
"听着,"他压低声音,那张俊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凌厉,"苏玉蓉是嫡女,她若出事,苏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而我——"他冷笑,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大不了赔些银子了事。"
苏嘤终于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烛光在她眼中跳动,像是藏了两簇小火苗:"所以江公子是来...救我?"
"各取所需罢了。"他晃了晃药瓶,瓶中药液发出轻微的声响,"解药给你,你去治好苏玉蓉。至于条件..."
窗外树影微动,太子的暗卫悄然退去。
月光下,隐约可见一道修长的玄色身影立在墙头,腰间蟠龙佩泛着幽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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