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大早干劲挺足?”男人的目光不经意掠过椅子上洛代夫面包的纸袋。
面包房隔着几条街,不是苏嘤的,就是刚刚离开的另一个人的了。
苏嘤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你吃醋了?"
"没有。"宋砚辞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我只是不喜欢有人觊觎我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发现她雪白的脖颈后方一个不能忽视的红晕。
苏嘤不知,轻笑道:“没想到宋医生是这样的人。”
“我是怎样的人?”粗粝的指尖轻轻摸索那个红晕,他俯身,凉薄的双唇贴了上去,轻轻吮吸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苏嘤立刻反应过来:“我不方便。”
“知道,我只是帮你放松。”宋砚辞打高了室内空调,“忙了一晚,肌肉都僵硬了。”
随意几个拿捏的动作,就让她痛楚的求饶起来。
“趴下吧,我给你放松。”
十分钟后,苏嘤疲累的趴在沙发上,光滑的后背及大腿上,满是红晕。
宋砚辞很能折腾,虽然她只需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样,不用费力,但很消耗体力和定力。
好几次她忍不住伸手偷袭,都被他按住了。
礼尚往来都不要,下次她可就不一定那么主动了。
一阵空虚中,她觉得好笑。
他倒很适合贴上禁欲医生的标签。
男人走后半小时,苏嘤接到了朱啸辉从工作室打来的电话。
该来的还是来了。
晨光刺透雾霾,朱啸辉一拳砸在键盘上,屏幕闪烁的红色警告如同讥笑——他筹备半年的参赛设计图全部消失,加密文件末尾烙着一朵扭曲的栀子花。
苏雅那儿还有备份,问题不算太大。
关键是电脑里的机密。
那可是关乎着苏嘤母亲过世的重要信息。
他想起苏雅曾经提过,苏嘤的办公室里,经常可以闻到栀子花香。
最近她无比反常。
不是她做的还能有谁?
掌心里的伤口还未痊愈,收紧拳头的时候,还有些钝痛。
他舔了舔唇角,眼神狠厉:“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半个小时后,苏嘤来到了前公司。
设计工作室只是朱家产业的一部分,位于大楼底层大平层,朱啸辉的办公室可以从大楼外直接进入。
书中,苏嘤与朱啸辉领证后因为遗忘了工具折返,就是在这里撞上朱啸辉与苏雅亲热的画面,从而夺门而跑,最后出了车祸。
一进后门,她就摁开了口袋里的备用手机。
“苏嘤…是你黑了我的电脑?”朱啸辉当头呵斥,他扯松领带,眼底充血,看来气的不轻。
苏嘤没离开门太远,悠哉的掂了掂手套:“怎么,离开我就江郎才尽,设计不出东西就怪我黑电脑了?”
“不是你能是谁,看这栀子花的标识,你从前在办公室里最喜欢放这种花吧。”
“栀子花?”苏嘤微微愣神。
就在她恍惚的翼瞬,朱啸辉迅速关上了她身后的门,重重将她压了上去:“说,你把我的东西弄哪儿去了,老实说,我还可以饶你,否则……”
身下传来皮带扣轻响,他故意解开两颗衬衫纽扣,“我就要用自己的办法搜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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