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找好屋子躲藏,每个人都发现了惊人的秘密
白玄:廖清雨,你看
廖清雨:咱俩这屋像是船长的屋子啊
廖清雨:玻璃都是碎的,你不冷吗?
白玄:我还好
白玄:这也有一本航海日志
廖清雨:有写什么东西吗
白玄:前面都是相每日的汇总一样
白玄:这!我的爸爸很爱我和妈妈,可是好像把我们忘了?为什么妈妈的头缝在爸爸的肩膀上?
白玄:我好饿,我想回家
白玄:然后就没了
廖清雨:好像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白玄:咱俩躲那个杂物堆里吧
白玄:这些大麻袋能把咱俩蒙上
两个人缩进一对货箱后面,头上盖了好多麻袋
严丝合缝的十分隐秘
鬼船长:好饿啊,怎么还没发现人影,这些骨头我可是啃的够够的了
鬼船长一边抱怨着伙食差劲一边推开房门
白玄跟廖清雨缩着大气都不敢喘
廖清雨透过麻袋的细孔模模糊糊看见怪物坐在床上啃着一根股骨
突然,怪物咣当一声倒在床上好像是睡过去了还打起了鼾
虽然鬼船长睡着了,二人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其他人
万徒隧:这屋里为什么到处都是这种恶臭的粘液啊
万徒隧:真是好恶心
万徒隧:这屋里的相片好老啊,像是七零年代的相片了
万徒隧:这还有个保险箱
万徒隧:保险箱看着挺贵的呢,跟着破烂的屋子简直不是一个图层的
沈渊烬:这里像是个女人的房间
沈渊烬:桌子上有罐胭脂
段晓霜:那这船挺老的了
段晓霜:现在很少有人用胭脂了
沈渊烬:外面好像没动静了
沈渊烬:而且天也亮了想必没事了
段晓霜:过会儿再出去吧
段晓霜:这里还是不太对,如果那脚步声是鬼的话没有癫狂的到处找我们
沈渊烬:那再等等吧
白玄:好像真的睡熟了
廖清雨:悄悄出去吧
白玄:这里太臭了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走出屋子,尽可能让开门的吱呀声小一点
关门前白玄看了一眼,这个鬼船长身上冒着恶臭的分泌物,脸上如同章鱼一样伸出许多触手
肩膀上一个女人一个孩子想必是老婆孩子
二人关门待走出段距离才敢发出声音
廖清雨:找找其他人
白玄:姑娘们在这呢
廖清雨:万徒隧呢
万徒隧:我在这
沈渊烬:你们遇见鬼了吗
白玄:在最头上那屋睡觉呢
白玄:你们发现什么吗
白玄:我俩看到船长肩膀上缝着老婆孩子的头
沈渊烬:那咱俩进的舞应该是船长老婆的屋子
万徒隧:我进的那屋,没什么特别,除了恶心之外,有一个看起来很贵重且不小的保险箱
廖清雨:看看去
段晓霜:走吧
白玄:这箱子,这大小……感觉装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正好
白玄:能不能撬开
沈渊烬:我来吧
不知从哪掏出来的小蜘蛛
小细腿爬来爬去捅咕捅咕,还真开了
眼前的一幕令众人一惊
段晓霜:呕
廖清雨:看这尸骨,刚好缺个脑袋
廖清雨:为什么把孩子杀了还要放保险箱里,然后还把头缝肩膀上
白玄:还记得那个小孩写的吗
白玄:船长很爱老婆孩子,但是给忘了
白玄:不过他应该还有保护孩子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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